里,也只不过想要让这位备受皇上宠爱的皇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提一提三阿哥,让皇上想起来三阿哥罢了。
再者,就连医术高明的太医院院判大人吴谦为三阿哥诊脉之后,都诊断说三阿哥病情沉重,会有性命之忧,这位年轻的皇贵妃娘娘又能有什么办法治好三阿哥的病呢?难道说皇贵妃娘娘的医术还能比吴谦更加高明不成?
萧燕了解了永璋的病情之后,对永璋露出一张明媚的笑脸,用愉悦的声音对他说道:
“三阿哥不必担心。我既然答应了你的额娘要将你的病治好,便一定会竭尽全力为你医治。还望三阿哥信任我,与我好好配合,才能够尽快康复呀!只要三阿哥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快则三月,慢则半年,三阿哥一定可以恢复如初,重现年轻人应有的朝气与活力。”
萧燕一边说,一边命若萱取了纸笔,写下了一个为永璋调养身体的方子,并将许多注意事项一一不厌其烦的细细写明白了,而后吹干了墨迹,方才将方子交到了永璋的手里。
永璋接过方子一看,顿时心中一紧,震惊的抬头看了萧燕一眼,又看了看站在萧燕身边的乾隆,而后又慌忙低下头去,看着手里这张方子出神。
虽然永璋不得乾隆宠爱,已经多年不曾见过乾隆了,但是,永璋自幼对乾隆便十分敬重,心中充满了孺慕之情,因此,永璋对乾隆的笔迹可谓印象深刻。
此时,永璋见萧燕的笔迹竟然与乾隆有七八分相似,不禁心中巨震。乾隆竟然不仅亲自教导萧燕书法,而且还让她临摹自己的笔迹练字,允许她随意使用与他的笔体有七八分相似的笔迹写字开方,足见乾隆对她非比寻常的宠爱了。
萧燕见永璋瞪着她开的方子发呆,也不知看没看进去,便在一旁用愉悦的声音提醒道:“除了一日三次按时服药以外,还要按照作息规律,每日在子时之前必须入睡,保证四个时辰的睡眠,不可多,也不能少。我开的食补方子定时定量的用膳,不能多吃,也不可少吃,更不能嫌药膳不好吃而不吃!”
乾隆原本见萧燕对永璋露出明媚的笑脸,语笑嫣然的同永璋说话,心里还有些不大舒服,此时见萧燕如此提醒永璋一些琐碎小事,诸如作息规律、饮食定量,不可嫌药膳难吃而不爱吃,不禁在一旁听得好笑。
乾隆暗想看来刚才是他多心了,他的小丫头哪里是对永璋有什么好感,不过是将永璋当成孩子对待罢了!只不过,他的小丫头好像忘记了,永璋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了,可不是什么孩子了,甚至比她还要大七八岁呢!
永璋和博尔济吉特氏同样觉得意外。永璋与博尔济吉特氏对视一眼,连忙恭敬的对萧燕表示感谢,保证会按照萧燕的方子好好的调养身体。
萧燕见乾隆一言不发,连忙扯了扯乾隆的衣袖,柔声劝道:“您与三阿哥多年未见了,如今三阿哥又病着,您也该好好和三阿哥说几句话,安慰安慰三阿哥,劝劝三阿哥安心养病。”
乾隆见萧燕用这样近乎命令的语气同他说话,竟也不恼,反而觉得萧燕熟稔的语气十分受用,竟然顺着萧燕的心意,温和的安慰了永璋和博尔济吉特氏几句话。
“你不要多想,只需按照你皇额娘的方子好好的调养身体,需要什么药材朕会命人按时送来。朕等着你养好了身子,为朕办差,为大清国效力。望你珍重自己,善自保养,不要令朕失望。”
对乾隆而言,不过是无关痛痒的两三句话,然而对三阿哥永璋和三福晋博尔济吉特氏而言,却如同炸雷一般。两人皆又惊又喜的望着乾隆,再次红了眼眶,却想到乾隆不喜欢他们流眼泪而勉强忍住,再次跪在地上,向乾隆恭恭敬敬的磕了头,感谢乾隆的恩典。
于永璋和博尔济吉特氏而言,乾隆刚才这番话,意味着他们终于熬过了那段最黑暗的岁月,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萧燕心细,想起三阿哥此时还未曾用晚膳呢,亲自打开食盒一看,便沉下了脸色。
只见食盒之中只有几样品相不好的素菜,竟然连半点儿荤腥都不见,又见那几个馒头颜色不对,显然是上一顿剩下来的,而那碗粥稀得倒更像是一碗汤,根本看不见几个米粒,虽然闻不出食物坏掉的气味,但这些食物就连皇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们吃得都比这好上许多,以此作为三阿哥的晚膳,显然是极为过分了。
乾隆见萧燕变了脸色,也走上前来,乾隆扫了一眼食盒里的几样清汤寡水的食物,不禁冷笑道:“真是一群胆大包天、奴大欺主的狗奴才!”
萧燕平日里对待宫人一向极为宽和,在储秀宫的时候,都不许若萱、若菡等人向她行跪拜之礼,对待身边的宫人更是从未有过半句打骂,此时,萧燕却主动乾隆建议道:
“刚才一路行来,我见三阿哥府上的侍从们实在不成个样子。依我之见,皇上不如将这些对三阿哥不敬的侍从们暂且监管起来,等到查明了事情的原委,也该罚一罚那些对三阿哥和三福晋不敬的侍从才是。三阿哥和三福晋是皇上的儿子、儿媳,岂能由着他人这样欺负!”
乾隆乐得在人前为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