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亲力亲为,搞得桑琪十分忧郁,她觉得她这个奴婢的存在感已经低到不适合出现在公主面前了,一时惆怅的厉害。
而躺在床上的李锦瑟则觉得她已经朝着宠物的方向发展了,嗯,春天到了,小宠物们也开始长膘了,终于,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日之后,她在第十一日的清晨吃完最后一口粥后向当事人发起了强烈的不满,当事人慢条斯理的替她抹干净嘴,“嗯”了一声,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李锦瑟很生气,李锦瑟很焦躁,李锦瑟,她还觉得很空虚!
她觉得有一件大事儿都还没有办,这沈庭继怎么矜持到这种地步了,简直是令人发指!
她见人要走,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撒娇,“二哥哥,我好了,真的,不信,你摸摸。”
她说着,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胸前。
谁知从前但凡碰着她点便面红耳赤sao起来没边的沈庭继这次就跟摸了什么烫手的山芋似的赶紧拿开了手,然后迅速的抱着碗出去了。
李锦瑟瞧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诧异,这,这是做什么,再这样下去,她很容易移情别恋的,她在屋子里转了个十圈八圈之后拍案而起,她还就不信了,她倒要看看他最近在忙什么。
她当即朝着他住的地方去了,到了之后,院子空无一人,卧室空无一人,嗯,那就是在书房里了。
果然,一推开书房的门便见着沈庭继正捧着本书在看,见她进来,似有些慌张,赶紧将那书藏到垫子下面去然后起身迎上去握着她的手道:“怎么不多穿件衣服就出来了,若是有事唤人叫我便可。”
李锦瑟手被他握在手里只觉得心里一暖,将头靠在他胸前道:“二哥哥最近忙得都没空理我了。”
沈庭继一把将她抱起走到方才坐到案前将她揽在怀里,“胡说八道,我这些日子只要闲着便陪着你,怎么就没空理你了?”
她细长的胳膊搭在他脖颈上蹭了蹭他得下巴在他耳边低声道:“那,你为何都不愿意碰我?”
耳边的人呼吸一窒,还未来得及说话,她悄悄得伸手绕到方才他放书的垫子底下摸了摸,不曾想,里面竟有几本书。
“我,我是怕你伤口……”他一想到那日她胸前全部是血得情景就后怕,她才好了几日,若是因着这些事情受了伤,他实在是不忍,他们往后的日子天长地久,有许多的时间去尝试那些美好的事情,她的身子最为要紧。
李锦瑟“嗯”了一声,悄悄将那些书拿了出来,见着那书皮上的名字一时有些好奇,这些书有什么好藏?
“《国策》,《道德经》,二哥哥,为何要将这些书藏起来。”她说着从眼前的人怀里起身正准备翻看。
“不要看!”
谁知眼前的沈庭继白皙的面皮绯红的厉害,伸手便要去躲。
他这一动手,李锦瑟更好奇了,一个转身过去,伸手掀开了书。
沈庭继想要阻止她,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纤长手指已经掀开了那书的封面,然后那些香艳的句子从她口中毫无自己的意识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书生将那香艳女子抵在床上,但见她露出香肩,入眼一片雪肤,他低声与她耳语,小娘子莫怕,小生定当温柔些,但见那女子表面娇羞嘤咛,却已经伸出柔嫩小手伸入他身下握住……”
她每读一个字,他面上便红一分,只觉得自己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才不至于陷入如此尴尬境地。
李锦瑟将那本《国策》又翻了翻,发现里面一些技巧性的东西竟然还用朱笔做了批注,她不死心得将那书页扯开,但见那书皮上明晃晃得写着几个大字。
《风流小姐俏夫郎》,江湖小小浪著。
果然够浪!
这小黄书写得不错。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又将那另外也翻了翻,《风月无边》《公主与驸马的风流韵事》,嗯,还有一本珍藏本春宫。
你还别说,画得还传神,就是人物不怎么好看。
她将那些本子一本本叠好,抬眸看着坐在那羞愧欲死的风流驸马郎挑了挑眉,将其中一本册子抽了出来,然后看着书上的小人做着各种妖Jing打架的事儿,冲他挑了挑眉,“不曾想二哥哥竟喜好这个,从前倒是小瞧了您。”
果然,无论外表多么纯情的男人,骨子里都住着总想一个日天日地的泰迪!
沈庭继不语,低垂着眼睫显得分外无辜纯情。
李锦瑟见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衣角都有些发白了,过了一会儿,从听他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还来!
李锦瑟坐到他床前,将那春宫翻页,然后指着其中一幅正在花园里打架的妖Jing,一本正经说道:“虽说是珍藏本,你瞧瞧这画功实在是粗糙,若是二哥哥喜欢,我改天亲自给你画上一幅,如何?”
沈庭继眼睛睁圆了些,伸手去抢那册子,谁知她已经闪到了一边去,将那画仔细看了看,又慢慢翻了几页,嘴里不住的点评,比如,“这个姿势实在是难度太大”,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