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意思?欲求不满?这是生气了?
多大的人居然躲被窝去了,这也太可爱了吧!
她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被撩到了,决定先把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放一边,先跟他好好说说。
她扯了扯那被子,被子十分坚强的守着它的底线,不动!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被子动了动,收的更紧些了。
她又忍不住上去拉了拉,“我走了。”
被子里传来一声轻哼。
“我真走了?”她说完,两只脚在地毯上用力踩了踩。
人形被子猛地被掀开,只见沈庭继白皙的面上较之她来的时候chao红得更厉害了,额前的发散落下来,紧抿着唇,泛着水光的死死盯着她,较之往日清冷疏离的模样完全不同。
啧啧,果然人人都喜欢病美人,脱离了疏离感,有了些烟火气儿的沈庭继看着分外招人疼。
他这副我见尤怜的模样让她想起了沈夫人,不亏是母子俩,
“李锦瑟,你!”病美人见她好端端的坐在床边,见自己又被骗了,有些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只要用在他身上,她就是个泼皮,无赖,没半句话是真的,处处哄着他,骗着他。
李锦瑟心软,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再把人给折磨疯了,还是先冷静冷静,等她想明白了些再说。
“我,我先去前厅看看,你刚吃了药,”她想起了那碗药,似乎那方才散去的苦味又回来似的,“先休息会儿,我待会儿让管家准备准备,若你明日好些了,我便陪你回去,可好?”
她见他不说话,觉得她言尽于此,也就不好再待下去了,无视他灼热的目光,转过身伸手想要将她还丢在床上的腰带取回,谁知手指尖刚刚勾回来一点点,被他一把抓过,然后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你,你还我!”她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叫桑琪进来。
沈庭继垂着眼眸认真的将那丝绦缠绕再手腕,抬起眼眸看她,声线嘶哑,“求二哥哥,二哥哥就给你!”
这句话很有歧义你知道吗!
李锦瑟眯了眯眼,方才还觉得自己怪狠心的,想不到眼前的人居然已经开始变得邪恶起来。
跟我斗,哼!
她慢条斯理的起身,看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衣衫,特地将脖子的领口拉开了些,露出些锁骨,冲沈庭继抛了个眉眼,把玩着自己散落在胸前的墨发叹息一声,“二哥哥不给我其实也没关系的,如此,我便只能这样见梁怀璟去了。”
说完,她转身作势要走,她就不相信他就这样任由她这个模样走出去。
三,二——
“李锦瑟,你若是敢这样出去,我即刻打断你的腿!”
她“二”才冒个头,沈庭继便已按捺不住将她拦腰抱起丢到床上,然后气鼓鼓的将那丝绦在她腰间给她绑好,又动手将她的领口收拢得紧紧的,一丝春风也见不着才作罢。
最后,他弯腰帮她把绣鞋穿好这将她从床上抱起放到地上去。
李锦瑟不自觉的弯了弯眉眼,捏了捏他的脸,她其实觉得自己挺没用,明明心里耿耿于怀,但是见着他这个样子又忍不住欢喜。
一触到他的脸,才发现他还是有些烫,她突然心里没有来的难过,伸手搂住他,蹭了蹭他的脸,“二哥哥,别对我这么好。”
我占了她的身子,然后还想毫无廉耻的占有你,天知道我方才用了多大的毅力来拒绝你。
沈庭继替将她拉开了些,然后突然侧过头去亲吻她的脖子。
李锦瑟只觉得shi滑的舌头在脖颈舔了一下,热热痒痒,她眯着眼忍不住仰头低yin,结果随即一阵疼痛来袭,她疼的只抽凉气,“沈庭继,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属狗的!”
她吃痛想要推开他,谁知他死死捉住她的手,咬过之后,又在上面吸允了片刻才放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若是敢看梁怀璟一眼,我便像今日在床上那样对你!”
阿德说的对,总是那么不听话,就睡服她,一次不行,便多睡几次,从前他事事忍着,由着她闹腾,惯会被她牵着鼻子,这次,说什么也不能由着她!
李锦瑟被他允的半边身子都酥了,双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先休息,我,我不看!”
“若是看,也无妨……”
——
公主府前院梨苑暖阁内,里面伺候的人正弯腰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带上了门。
梁怀璟与严浅浅看了看案上的热茶跟点心,他俩已在这儿坐在这吃了两盏茶了,还没见着人过来,实在觉得烦闷,忍不住嘀咕这人到底干嘛去了。
“欸,我说梁怀璟,你怎么无聊?”严浅浅瞥了一眼正百无聊赖的玩着茶杯的梁怀璟,忍无可忍,“你今日干嘛来了?”
梁怀璟放下手里的杯子冲她挑眉,一脸的语重心长,“第一,论年纪,你怎么也得管我叫一声瑾瑜哥哥,第二,论咱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辈分,你得管我叫一声梁表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