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会闹,可是那些嫡出呢?
他一脸惊诧,“公主如此行事不怕被百官唾骂!”
李锦瑟冷笑,“本宫怕什么,本宫今晚可曾说什么了?他们要封爵,本宫便给了爵位他们,白字黑字写的明明白白,银子本宫方才已经派了人跟着去取,等过了元宵,本宫人已在太原了,钱他们也给了,字都是自己亲自签的,大家但凭自愿,你情我愿的买卖,史官今晚也将本宫说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录在案,他们便是翻了天,那也找不出半点本宫的错处来!”
李锦瑟望进刘太傅一双有些浑浊的眼里,“太傅,这些都是太原百姓的命,本宫做的确实有些不地道,可本宫也不怕他们在背地里骂本宫,再说,这些世家手中可有一个是干净的?”
刘太傅嘴张了张,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只觉得心里那股早已凝固的热血此刻又热了起来,他微微有些颤抖,起身心悦诚服的向李锦瑟长辑到底,“老臣替太原的百姓谢谢长公主殿下!”
李锦瑟扬了样下巴,一脸骄傲,“太傅不必谢本宫,本宫享着李朝子民的供养,为他们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年后,本宫要亲自去一趟太原,朝堂上的事便交给太傅了,本宫累了,先回去歇着了。”
她说完便要起身,谁知今晚喝的有些多了,那些酒后劲太大,一个趔趄便往往旁边倒去,沈庭继一把揽住她,二人朝着殿外走去,谁知走了没两步,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冲沈太傅与严太师咧嘴一笑,“提前祝两位老人家春节快乐!”
她说完,由沈庭继扶着一行人出了大殿,朝着宫门方向去了。
一直未说话的严太师看着公主离去的背影,看了看一旁的刘太傅,“怎么,后不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当时拼死也要阻止她做摄政王?她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同先帝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刘太傅转头白了他一眼,“你别管我后不后悔,你还是先把你这墙头草的根给扎瓷实了,免得风太大,一不小心从墙头上跌下来,再给摔出个好歹来。”
“欸,你这个老匹夫,老夫心里,永远忠于李朝,不过话说回来了,近日,浅浅又酿了一壶好酒,怎么,去我府上坐一坐?”
刘太傅心动,“这可是你主动求我的?”
“对对对,是我主动求你的,走吧走吧。”严太师就是见不得他这副古板样子,拉着他往殿外走。
“成何体统,我自己会走,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真是半点好处都没有,唯独这个闺女是个宝贝。”
“你到底去不去?怎得这么啰嗦?”
“哼!我这是给浅浅面子,免得你一个鳏夫整日在家中寂寞”!
“你!不过话说回来,浅浅也老大不小了,还没许人家,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家孙儿?”
“放屁,我岂不是平白比你矮了一个辈!再说了,我家浅浅啊,哎,儿女各自有个自的福气,咱管不着。”
……
公主府摘星阁沈庭继的卧房里,屋里点着银碳,红烛高燃,暖意熏人,在这寒冬腊月就这样与喜欢的人窝在屋子里说不出的惬意。
李锦瑟半眯着眼睛躺在沈庭继的怀里与他一起窝在榻上,他修长的手指替她轻轻揉了揉太阳xue,眼神含着光似的看着她,“瑟瑟,你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李锦瑟轻笑出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看他,“怎么,二哥哥这是在夸我吗?”
此刻无人,沈庭继眼里的深情能够溺死人,他动手将她发间金步摇拔了下来,解了她头上的钗环,见她满头青丝散落下来,轻柔的用手指替她束发,弯了弯嘴角,“难道我没有夸过你吗?”
李锦瑟醉酒之后Jing神越发放松,胆子也大了许多,俯身上前,垂下眼眸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唇,“二哥哥不是有话同我讲?”
他今晚是要跟她表白吗?也不知这样闷sao的一个人说起情话来是个什么感觉,嗯,她心里期待的很,今夜他们……
沈庭继哪里经得住她这样撩拨,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起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榻上低头便吻了上去。
李锦瑟紧紧抓住他的前襟疯狂回应他的吻,一时之间眩晕的更加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上方的人喘气轻轻的咬啮她的耳朵,李锦瑟忍不住轻yin,有些紧张,她分明感受到他的炽热,可她觉得自己还没有表白呢。
她手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将头抵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声与喘息声,听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沈庭继,我喜欢你。”
不是驸马,不是二哥哥,只是沈庭继,我喜欢你,从前往后都想跟你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只要是你,怎么都可以。
抱着她的人呼吸明显一窒,将她抱的更紧些,声音有些沙哑,“瑟瑟,今日见你在朝堂上小心翼翼的与底下那些人步步为营,我很心疼,从前我总是觉得,若是我不与你成亲,沈家便没法子利用你,我只要远远的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