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温暖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江焯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去拦着他。”
“好,麻烦你了,我现在就联系师父!”
......
陆思晏给师父打了电话,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之后,也赶紧来到了逍遥谷的门派前院。
陆思晏本来希冀着江焯能拦住他师妹,被闹出什么岔子。却没想到,院子里,温暖已经和逍遥派好几个弟子打起来了。
江焯呢,江焯站在一棵桃花树下,给她做远程火力输出,拿着皮绳弹石子,一瞄一个准,打得这帮小子们嗷嗷大叫。
陆思晏急火攻心,大喊道:“不是说拦着吗!怎么还帮上了!”
江焯从容不迫地拉着弓绳,石子飕飕弹射出去。
“我不帮她,帮谁。”
他这话说得格外理直气壮。
陆思晏急忙跑过去拉住她:“别动手!有话好说!小暖,师父叫你停下来,等他过来处理!”
好歹两边是停了下来。
几个少年站在门派大门庭前,气呼呼地说:“她不由分说就闯进来,我们这里又不是你山野小户,能容你撒野!”
“说归说,怎么还拉踩呢!”陆思晏将温暖护在身后,说道:“我们是山野小户,也知道背信弃义是为不耻,你们大门大派,公然出尔反尔,有什么脸瞧不起人那?”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看似领导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拉长了调子,说道:“不是给你们奖品了吗,还想怎样?”
温暖将老参礼盒扔他面前:“我不要这个!”
男人笑了笑,让门下弟子将人参收了起来,说道:“挑战赛,本就是以武会友,没有谁真冲着奖品来,拼个你死我活,失了习武之人的气度和风采。”
温暖咬着牙,沉声道:“可我拿药...是为了救命。”
男人摇了摇头:“已经说了,秘药现在是没有,短时间也不会有,用同等价值的老参代替,如果你不要老参,折合现金也行,我奉劝你们,见好就收,这场比赛你能拿冠军,那也是前辈们让着你,别学你师父那套不识好歹,和整个武协为敌。”
温暖紧紧攥着拳头:“所以...你们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不故意,赢了冠军,奖品只是个锦上添花的彩头罢了,没见过拿人奖品还挑三拣四的,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
那人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大门正前方写着“逍遥锦堂”四字的匾额,轰然落地,摔成了两半。
几个男人都惊住了,同时望向了桃花树下的少年。
一缕风过,粉色花瓣飘摇而落,少年放下皮绳,活动了一下肩颈:“谁再骂她一句,脑袋开瓢。”
平平淡淡一句话,却带着强硬的威慑力。
绕是风云见惯的几位年长者,都不敢轻易再出口伤人。
陆思晏见江焯半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是铁了心要和温暖一个鼻孔出气了。
他将温暖护在身后,防备地望着周围人。
然而就在这时,内厅有人喊道:“你谁啊!你在房梁上做什么!”
内屋房梁间,有人伸懒腰、打了个呵欠,悠悠道:“外面吵吵嚷嚷做什么,扰了老子的美梦。”
听到这个声音,温暖和陆思晏都惊住了。
内殿里,一只虎皮鹦鹉绕着大殿飞了两圈,然后落到了温暖得肩膀上:“谁欺负我小师姐!谁欺负我小师姐!”
“喳喳!”
温暖摸了摸小鸟,连忙冲屋内喊道:“师父,您老人家来了!”
“我什么老人家,我很老吗?”
房梁上,一个穿着卫衣的英俊男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看到他,几个逍遥派的老家伙脸色大变,跟见着魔头似的:“谢...谢修!”
谢修坐在了祖师爷排位前的红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盏,从容地喝了一口:“还认得你爷爷。”
“你来干什么!我们这儿不欢迎你这个死基...”
最后一个字,他还没说出口,谢修手中得茶盏重重拍在桌上,吓得周围人一个哆嗦。
“在南山门,我们家小师妹都是一帮师兄弟呵着捧着养大的,怎么着到了你们逍遥派,受了这份闲气,我能不来帮她出出气?”
这会儿师父驾到,陆思晏底气就有了,站出来说道:“师父,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出尔反尔,发的挑战赛请柬上面都说好了,冠军奖品是他们的秘药,现在换成什么狗屁人参,这不是故意耍我们吗。”
几个老东西吹胡子瞪眼:“药没了,人参你们爱要不要吧!”
温暖眼看着是没有讨回秘药的希望了,她眼睛酸涩,满心绝望。
谢修轻轻揽住她:“丫头别怕,上哪儿都是个理字儿,师父给你撑腰,今天他们不把药双手奉上,师父还就在他们祖师爷殿前住下了,什么时候拿药来,什么时候走人!只是我们喳喳这一日几十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