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决定,自由比节Cao重要,于是她低头含住了那根巨物,一入口的瞬间,她以为会有怪味,但其实没啥味道,大概是因为在泳池里洗刷了很久的原因吧,就像是含住了一根不能吞噬入腹的硬物,她权当做是在舔棒棒糖,顶多是这个棒棒糖没有甜味,舔着舔着她就觉得这玩意儿似乎更硬了。
舔着舔着,她不免生出一些其他的心思来,比如现在咬下去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疼死,如果没有疼死,或是他忍耐度巨高,在疼的要死的同时还能抓住自己,那自己就惨了。
真的要暗鲨他的话,那必须要做到一击毙命,不然的话倒霉的还是自己。
啊,最好是意外类型的事故,不然沈家的人肯定会找上她,到时候又是一堆麻烦事。
这时她的头皮一疼,被他给拽着头发抬起了头,他低头看着她问:“在想什么?”
“好大。”她说。
沈慎放开了她的头发,让她继续舔。
季君华这一舔就是二十多分钟,他丝毫没有疲软下去的样子,而她已经嘴和舌头都酸的不行,她被激起了胜负欲来,一狠心干脆往下吞食,结果吞到一半她就坚持不住,差点没吐出来,眼角也被喉咙上的刺激给整出了生理眼泪来,她来来回回的吞了一会儿手里握着的rou棒,配合双手的揉搓,丝毫没有让它有射出来的趋势,忍不住松口抬头看他,看到他脸上带着chao红,目光略有迷离,脸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泳池里的水。
这个样子还真色情。
季君华改用双ru含住那根巨物,眼尾微微shi润,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你怎么还不射啊……”
沈慎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她看,脸上的红和身上的水珠让他看着异常的色情,但他的目光依然是冷漠的,他抓着她那时不时因为揉搓碰到一起的ru尖捏着玩儿,看着她在自己胯间努力。
正在发痒的ru尖突然被捏住,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扭动的身子蹭他的啥时能退,浑身都软了下来,像是云将他包裹。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他依然硬挺着,而季君华的胸部都开始疼了。
“你射啊!”季君华干脆开始耍赖,往上了一些,一边用双ru夹着他的Yinjing,一边低头去舔舐他的腹肌,痒痒rou被舔到,让他浑身一激灵,季君华再接再厉,在他身上亲吻舔舐个不停,耐心而狂热,在人前总是要伪装一下的职业毛病一犯,她下意识地用尽了浑身解数来表现自己的魅力,仿佛是极其喜欢眼前的一切一般,身体舒展着贴着他,抚摸他、蹭着他、亲吻他,舌尖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看着他逐渐沉沦,最后又含住他的Yinjing,头部完全被含进嘴里,用力吮吸着那微微软的部位,舔舐着,勾着,射出来的时候,季君华觉得嘴里一烫……
这味道就真的不太行了。
她伸出舌尖来让那不太好闻的ye体自然而然流出,落在她的双ru之上,她又往下了一些,脖颈下风的部分全都没入了水中,让水带走她身上的浊ye,又在手背擦过嘴唇的瞬间偷偷把嘴里残留的东西吐到手背上,放在水里清晰。
她全程没有表现出对此不高兴,或是嫌弃的心态,甚至异常自然。
她的表演毫无疑问取悦了沈慎,他把她从泳池里拽起来,抱在怀里,她的双腿环着他的腰,胸膛和他的胸膛贴在一起,后背被他揽着,大夏天其实还是挺热的。
不过她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安安静静的趴在他胸膛上,乖乖让他摸着自己的后背。
等他摸够了,她终于获得了去穿衣服的资格,这段时间因为不是在做就是在做,她已经很久没有正经的穿上衣服了,难得穿上她居然还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只能说封闭的空间和习惯实在很可怕,这要是过个一年,她说不定会变成真正的野兽……
想想就很可怕。
季君华想到这里就更乖了,他说走她就乖乖跟上,哪怕没有自由,至少也要去一些能接触到人群的地方,才不至于完全遗忘自己到底是谁。
上了飞机之后,他在一旁看电脑,不知道在做什么,季君华带上眼罩打算小睡一会儿。
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她感觉自己的动作怪怪的,睁开眼发现她又被抱到了他身上去,双腿曲着放在桌椅上,坐在他的腿上,胸膛对着他的脸。
“……你又想做了?”
“嗯。”他说着掀起她的衣服,宽松的衣服自然而然的挂在她那高耸的双ru之上,被拉下去,rurou被掏出来,像是一汪春水往外冒,那天天被各种玩弄的ru尖还红肿着,他含住ru尖轻轻的舔舐着。
季君华手按在他肩膀和头上,抚摸着说:“听我一句劝,不要这么频繁……很伤身体的。”
沈慎无视她的话。
季君华情真意切道:“说不定会秃头!”
她能感觉到舔舐着自己ru尖的滚烫舌头僵了一下,然后就是狠狠的一卷,把她的ru尖完全卷进了舌头里,她浑身一颤,闷哼一声,抓着他头发的手陡然收紧,拽的他头皮微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