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同事遮遮掩掩地笑了起来,心想这次公司又要换地址了。
………………
李陵杀了徐湘兰,回到皇宫,徐沅芷得到消息,带着太上皇和昭华夫人以及杨皇太后回到各自的宫殿,疲倦的躺在贵妃椅上。
李陵一回到昭阳殿正好看见徐沅芷休息的模样。
“都结束了?”徐沅芷抬了抬眼皮,打了个呵欠。
“嗯,灰都不剩了。”
“那就好。”
徐沅芷缓缓闭上了眼,李陵心底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地。
忽然徐沅芷睁开了眼,皱眉道:“虽然这次你的推测对了,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你赶紧让史官重新记载帝王起居注,把今日写出来的祝文删掉。而且还有张贴在华京周边的祝文,赶紧都撕了。”
“你怕还会有类似系统的人或者事物来到大虞?”
“没错。能出现一个系统就能出现第二个,这次你是利用一些看不见的规则消灭了系统,但我们也违反了规则。说不定我们也会被规则消灭。与其如此,不如我们主动把系统存在的痕迹全部抹杀。”
李陵点了点头,天极元年,一向英明神武的天极帝做了一件十分令人费解的事。这件事在今后李陵数十年的执政生涯里,也依然受人诟病,成为明君圣主的唯一污点。
天极元年,李陵下令让史官删减史书,史官秉笔直书,以死相谏,甚至撞破了头,皇帝仍然一意孤行。并且李陵还下令焚书,令华京周边所有居民,家中不得存一字一句,所有书籍书信全都要烧毁,非常珍贵的书籍由徐国公府出面强买,虽然价格尽量出高价,但仍然是夺取了藏书家的爱物。这些强买的书籍都要一一审查,而满朝文武都不知皇后娘娘究竟在审查些什么。
这一场焚书运动浩浩荡荡持续了三个月,直到李陵确信全天下都不会再留有祝文的原文,史书也不会记载这一年发生的种种怪事,才停止了荒唐的行动。
李陵和徐沅芷心惊胆战地等了大半个月,并没有什么系统类似的“东西”来找他们,日子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下去,二人敏感的神经才逐渐放松。
………………
徐湘兰死后,徐沅芷担心的事骤然消失,日子变得清闲了不少。撷芳殿虽然舒适,但徐沅芷住着没有熟悉感,前世徐沅芷是住在紫阳殿里的。所以闲来无事的时候,徐沅芷就会在皇宫中四处走走,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长乐殿。
这里有李陵的痕迹。
徐沅芷从长乐殿的抽屉里找出了李陵早年的练字纸。两指捏着字纸立起来,举在荷珠的眼前。
“你看这个。”
荷珠抿着嘴唇不敢笑。徐沅芷却笑得弯了腰。
李陵读书晚,字自然是不敢恭维,现在是写好了,早几年的字真是不忍直视。这张练字纸被皇帝陛下揉成一团塞在抽屉里,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好似孩童所写。
这些都成了如今无聊的皇后娘娘的快乐源泉。
“哈哈,这个字也太丑了,荷珠,把它收起来,我要晚上拿去撷芳殿,好好臊他一回。”
徐沅芷正笑着,忽然感到腿间有温热的ye体流下,腹部渐渐传来疼痛感。
“娘娘……您,您不是要生了吧!”
荷珠慌了神,徐沅芷倒是不怕,还要坐肩舆回撷芳殿。
“娘娘!这个时候回什么撷芳殿,您就留在长乐殿,奴婢立刻去叫太医!”
好在李陵早有准备,这些时日徐沅芷身边伺候的人和稳婆都是不离身的,东西也准备的非常齐全,因此虽然事发突然,却也井然有序。
徐沅芷躺在长乐殿少年李陵睡觉的床上,心里想的却是——这叫什么事啊!
李陵得到消息,忙忙乱乱地赶了过来,不顾下人的阻拦,亲自到了产房里,也就是自己的房间里。
“你赶紧滚出去!”徐沅芷非常有元气的大吼,李陵略微放下心来。
徐沅芷羞的赶紧拿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盖住,李陵皱眉看着她说道:“这有什么好羞的?你诞育皇子,是大虞的功臣,朕要第一眼看小太子。”
还有外人在场,李陵也不好讲什么太私密的话,徐沅芷完全不管那么多,一个劲让皇帝赶紧走。
李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委屈地被赶了出去,扒在窗沿上偷看。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徐沅芷虚脱地躺在床上,浑身大汗。
产婆抱着小皇子走出来向皇帝道喜,李陵却一脸泪水,推开房门握住了徐沅芷的手。
徐沅芷虚弱地摆了摆手,厌厌道:“让你别看你非要偷看。”
“呜呜呜……我没想到你会如此辛苦,我们不生孩子了,再也不生了……”
李陵被吓得不轻,现在看徐沅芷的脸色都变了,满脑子只剩心疼。痛恨自己前世在徐沅芷生产之时没有陪伴在侧。
徐沅芷噗嗤一笑,说道:“我记着你这个话,以后你再找我做那种事,我就把你推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