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了。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冒犯,还望不要介意。小友你小小年纪,究竟是如何成为太华派掌门的?我记得太华派有不立过于年轻的人当掌门的传统。”
一说起这个,有心的脸色顿时暗淡了下来。
她拿出了那块奉若珍宝的掌门令牌在手中摩挲了一下,才缓缓将门派之中发生的不幸之事说了出来。
池德真人听后先是大惊,随即低头掐指一算:“竟是真的。”
说罢了,池德真人痴痴道:“天下正派,太华为首。如今太华受难,邪魔外道恐怕要乘势而起了。上天不公啊!”
她一连说了几个“上天不公”,大概是不相信,便又低头掐指算起来,忽然她“咦”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困惑,仿佛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孟柏知道这个人能够抓住这样形态的白玉,定是有真本事的。此时见她表情有一丝怪异,便问道:“哪里不对劲?难道真人算出真正的凶手是谁了吗?”
池德真人皱起眉:“凶手是一群黑衣人。至于真正的幕后元凶,我不仅没有算出来,而且还感觉到太华派的结果似曾相识。方才我认真想了一会儿那熟悉感究竟从哪里来,但……”
“但是怎么了?”有心有些迫切的追问。
池德真人的眉头都要拧在一块了:“太奇怪了,似乎自从遇到你们开始,我就遇到了很多我生平从未遇见过的事情。太华派的命运,竟与先前我算的王家的气运如出一辙。”
“怎么可能?”有心瞪着眼睛惊道。
就连孟柏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王家与太华派相似?除了它们都曾经保管过白玉的骨头之外,实在也找不到什么相似的地方了。
其实,假如此时她们还在城里,并且听说了王家死绝的事情的话,她恐怕就会明白,这相似究竟是哪里相似了。
池德真人道:“想来之后也不会有什么追兵了,我便只陪你们到这里了。在前面的岔路口就此分别吧。二位小友,去的路上凶险重重,务必要小心。”
“您也一路珍重。望日后有缘再见。”
孟柏因着之前对方伤害过白玉的举措,所以对她并不是那么热切,不过也与对方点头示意了。
池德真人对着二人笑了笑:“恐怕以后并不会再见了。”
有心并未多想:“也是,您修为高深,恐怕一个闭关就是几十年上百年,若是这么久的话,我们恐怕就真的不能再见了。”
池德真人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反驳有心没说对的地方。
“其实我有两个问题想问问您,如果您觉得冒犯的话,那不回我也行。”孟柏忽然道。
“小友你想问什么便问吧。”池德真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和白玉,像是在看自己的后辈一样,目光十分慈爱,看得孟柏来不自在极了。
“像你这般修为如此高深的人,为何会这般照顾王家,甚至照顾了数百年?按道理来说,你应该不差钱,所以肯定不是为了钱。我说的对吗?”
对方点头,苍老的面容露出一丝追忆的神情:“自然是有理由的。因为王家的祖上,曾经舍命救了我的爱徒。”
“就只是这样?”孟柏十分意外。这还不是救了她本人,只是救了她的徒弟,她就愿意照顾对方的家族后代数百年。这明显有点奇怪吧。难道这个时代的师徒关系都是这么好的?
池德真人看出了她的疑惑,自嘲地笑着道:“我知道你在困惑什么。我的徒弟,曾是我最爱的人。我亦知道自己也是他最重要的人。只是他活着的时候,我碍于世俗,一直不愿与他坦白这段关系。直到他死了,我才追悔莫及,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孟柏意外地追问道:“王家不是救了他吗?为何他还……”
池德真人叹息了一声音,缓缓道:“被救之后不久,他就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即便是我,也没有任何救他的办法。没多久他就去了。虽然如此,但王家的恩情我却不能不报答。当时王家就已经十分富贵,万事不缺,所以她们便对我说,若我真想报答,便守护王家后代。此番我已经尽了全力,往后,王家的事,再也与我无关。”
说完她看着孟柏继续道:“第一个问题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刚才说,你有两个问题。孟柏小友,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我们刚被抓之后,王家的人对我们说类似于“之前来行窃未得手,今日又敢来”这种话。我敢肯定我们那天是第一次进王府。所以我想问的是,在我们前不久是不是也有一批来路诡异的人?她们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和我们搞混淆了?”
池德真人道:“那些人都是玄学高手,这样的人,从来便是不差钱的。而且我也隐约感觉到她们一直徘徊在这附近。当时她们也是偷偷摸摸进的府邸中,四处搜查,明显是有目的而来的。只是我也不知道她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个最坏的情况。王府之中最不凡之物便是那遗骨。若是她们的目的就是遗骨的话,你们今后恐怕会有麻烦了。”
这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