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的预感,直到孟柏拉着白玉站在王家祖宗祠堂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预感成真了,脸色沉了下来。
看清楚祠堂之后,王府上下的脸色都变了。
老太君率先站在大门前掷地有声地道:“那是我王家的祖宗祠堂,我决不许你们这些外人进去践踏!”
她说完便命所有人拦在祖宗祠堂前,说什么也不让孟柏等人进去,还坚决声称里面没有那个恶鬼的东西。
白玉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就在几米外的地方,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孟柏感受到了他的躁动,拉着他的手便用力了几分,侧过头悄悄地对他道:“不着急,今日肯定会帮你把东西要回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咱们先忍忍,好吗?”
白玉撇着嘴,视线往前方的祠堂望了几眼,才略显委屈地点头答应了孟柏。
见局势僵持不下,孟柏看向了池德真人,语气便开始有几分咄咄逼人:“我夫郎肯定他的东西就在里面,你们这样百般阻挠,我不得不猜想,你们是不是因为做了什么亏心事而心虚?”
老太君被这话气得差点没叫人把他们给抓起来,能够一直忍让,还是看在池德真人的份上。
“满口胡言!”
“把他们都送去官府!”
“就是贼人,还陪他们浪费什么时间,把他们抓起来打死算了!”
……
一时间群情激奋。
最终也还是池德真人站出来解了这个僵局:“他们既然如此笃定,那便让他们进去。我从旁监督,若这一切都是谎言,那我便会将她们送去官府处置了。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安静了下来。毕竟这是高人的意见,大家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老太君犹豫了一瞬终于同意了。不过她要求只能让孟柏、白玉、池德真人和她四个进去。其余人都必须在外等候,进去之前还一再要求他们一定不可对祖宗不敬。
孟柏自然同意了。
进去后,老太君先是拿了三炷香点燃,分别递了一炷给孟柏和池德真人,之后站在数百个牌位前鞠了个躬再将香插到香炉里面去。
孟柏伸手拍了拍白玉的手,示意他再等等,随后便走到牌位前,鞠了一躬,也跟着在香炉里插上香。
池德真人道:“上面有不少人都是我的后辈,我便不鞠躬了。”说完便在老太君的注视下,径直到香炉里插上了一炷香。
做完这一切,老太君才望向孟柏:“好了,你说你夫郎的东西在里面,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在哪里了吧?”
孟柏便望向白玉:“阿玉,在哪里?”
白玉早就看好了,闻言他毫不犹豫抬手指向了摆放着数百个牌位的最高处,那里放着一个木盒子。
孟柏这才注意到那木盒子看起来十分眼熟,仔细一想,这个和白玉时常抱着的那个木盒十分相似。
老太君虽然看不见白玉,但是她顺着孟柏已经在木盒上停顿了许久的目光便知道了他们的目的,顿时大怒:“好你们这些贼人,果真是冲着我王家祖先来的。前几天那一拨擅闯祠堂的人和你们是同一拨吧?偷抢不成,现在想要来骗了?”
说着她便要叫人进来。
孟柏立刻道:“我能证明那确实是我夫郎的东西。我有证据!至于你们说的什么前几天的贼人,我发誓我们半点也不知情。我们一行人是今日才来到这座城市的。”
老太君的动作顿了顿,询问的视线看向池德真人,池德真人见惯了大场面,此番虽然很是惊讶,但却十分冷静地道:“既如此,那便让他们拿出证据证明。”
老太君不依,跺脚道:“真人啊,别人不清楚,难道您还不清楚吗?那木盒已经跟了我们王家不知几百年,祖祖辈辈都确定,那木盒里的,无疑是我们王家祖先的遗骨。它对我们王家的重要性您是知道的。”
孟柏困惑了:“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是你们王家祖先的遗骨?这里面分明……”
池德真人与老太君的目光一齐看向她。
孟柏只好继续说下去:“里面分明是我夫郎的部分遗骨,他生前并未成亲,也没有后人。”
老太君震惊地道:“你怎会知道里面只是部分?不可能,此事只有我与池德真人知道,这木盒锁得死死的,从未被打开过,你是如何得知?”
池德真人看向孟柏的目光同样十分惊讶。显然她也没意料到孟柏会知道遗骨只有部分这件事。
“我自然知道,因为我也有一个木盒子和这个一模一样。”孟柏感觉到心口有些刺痛,说话时表情看起来便带着几分不愉。
她在提到白玉生前的时候,总是会有刺痛的感觉。这番说完,她下意识想要去拉他的手,结果转身才发现他不见了。
孟柏心里一惊,视线往供奉的桌子上看过去,果真就看到白玉光明正大踩在人家供桌上,抬手就将那木盒子抱了起来。
老太君顺着孟柏的目光一看,被她奉若神明的木盒“飘”在了空中的样子,便知道是被那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