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摆出惊讶的模样:“那你可误会我了,伯莎!无非是因为你不偏爱文学戏剧,既然不想听书,不如咱们就聊聊。”
伯莎也不纠缠,她本就是玩笑而已。
因而女郎一歪头,用手肘撑着自己的太阳xue:“好呀,聊什么?”
“聊聊政治吧。”
伯莎顿时懂了。
“听起来你很想和我谈谈意大利的政治局势,”她笑道,“是吗,迈克。”
迈克罗夫特不置可否。
“西西里人最近可有点难过,”他依然用着和平日没有任何区别的语气随意说道,“特别是埃斯波西托家族,凭空出现了许多麻烦。怕是自顾不暇,轮不到来干涉lun敦的帮派事务了。”
伯莎心领神会:“那我得尽快处理完此事。”
迈克罗夫特:“不尽快倒是也无妨,待到他们处理完突如其来的政治问题,就会发现一切麻烦来自于lun敦的分家。”
说着他放下书本。
“到时候泰晤士夫人,”他煞有介事说,“就是帮忙解决麻烦的好盟友、好帮手。”
——至于是什么政治问题,以及西西里出现了什么样的麻烦,伯莎没问。
她能问到的,第二天肯定会出现在报纸上;她问不到的,问了也白问。
所以干脆省去口舌,伯莎自己去看就是了。总之她明白一件事就好:后续的政治问题,都来自于意大利人袭击了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给了他正当“报复”的动机。
因而伯莎不是其中最大的赢家,迈克罗夫特才是。
“而你,”所以伯莎说,“借着这件事,又将帮助女王解决不少国际问题。和往日一样,几乎什么也没做又赚了一笔,恭喜呀,迈克。”
“还不是泰晤士夫人给了我这个机会。”
迈克罗夫特谦虚道:“都是你的功劳,伯莎。”
伯莎一勾嘴角。
她倒是不介意迈克罗夫特借此机会再次当那位赢得棋局的胜者,皆因这次伯莎不再单单是棋盘上的那枚“皇后”了,而是和马可·埃斯波西托对弈的棋手。
至于迈克罗夫特?他的棋盘和自己相关,却又不是完全同一局。
“可惜白天不适合饮酒,”她叹息道,“不然我还是挺想举杯庆祝一番。”
“待到结束之后也不迟。”
迈克罗夫特好言宽慰:“况且不适合饮酒,至少适合做对未来的下一步规划,不是吗?”
伯莎侧了侧头。
她眨了眨那双微挑的眼睛,而后认真开口:“未来嘛,孩子要三个你觉得怎么样?”
迈克罗夫特欣然颔首:“好啊。”
伯莎:“哎呦。”
最终是迈克罗夫特率先笑了起来。
他忍俊不禁道:“我自是不介意,伯莎,但我不认为你会考虑这种事情。”
当然了,她就是开个玩笑。
伯莎确实没考虑过生育问题,首先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没这个能力。
众所周知伯莎·梅森在彻底神志不清之前,也和爱德华·罗切斯特度过了一段恩爱的时光。直至她的病症越发严重,罗切斯特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不得不将她囚禁起来。
至于那一段“恩爱时光”有多久,伯莎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根据推断,没有一年,半年也是有的。
刚结婚半年的夫妻,自然不乏性生活。十九世纪的夫妇不讲究避孕,但伯莎·梅森的肚皮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鉴于《简爱》原著中明确在结局写明了简·爱和罗切斯特是有孩子的,所以伯莎觉得这估计不是罗切斯特的问题,而是原身的问题。
不过不能生更好,还省得伯莎为此烦恼。
首先伯莎对当母亲这种事情全然无感,她可不觉得自己会是个好母亲。既然当不了称职的妈妈,还是别考虑为好。
其次,她更不觉得生育这件事有比自己的事业重要。
怀孕生育的代价太大了,那将会是一名女性最为脆弱的时节,即使是普通人也要承担相当大的苦难和风险,至于伯莎?
她不仅是个人,她还是泰晤士夫人,伯莎决计不会让一个还不知道会如何的孩子耽误自己的帮派发展。
总的来说就是,从各个性格生理生活工作各个方面来讲,伯莎都对生育这事毫无兴趣。
她知道迈克罗夫特问的不是这个,因而玩笑过后,伯莎主动回归正题。
“你若是问我帮派发展,”她懒洋洋说,“我可就要警惕起来啦,迈克。毕竟你是官我是匪,我怎么就能确定你不是打探消息呢?”
“嗯?”
迈克罗夫特脸上的惊讶和意外那叫一个真实:“你不是合法生意人吗,亲爱的?”
伯莎失笑出声。
“好啊,谈生意嘛。”
她靠在扶手上,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尖,眼波流转、姿态万千,艳丽的面孔上浮现出几分兴致勃勃的笑意:“那我的想法就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