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狐耳朵立刻抖了抖,它瞬间扑进了女孩的怀中,感受到面颊上熟悉的毛茸茸感,笼岛绿哭了:“呜呜呜,织田先生你没事就好...”
还抱着女孩但被织田狐狐甩了一尾巴毛的中原中也:????
负责将狐狸送回现世的鬼灯见挖人失败任务又已完成,所以干脆利落的扛起狼牙棒表示视察结束,准备回地府继续监督工作,至于吃饭?地狱辅佐官大人表示,他随时都可的。
中原中也还是坚持要带女孩去医院消毒,这一次,就连织田作之助也露出了非常赞同的神色。
于是,七拐八拐笼岛绿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去医院的悲惨命运。甚至,为了防止女孩中途开异能逃跑,原本计划骑摩托载人飞过去的中原中也直接选择了抱着她跳到医院大楼的天台。
而齐木楠雄则是因为还有一部分的事情没有交待清楚,在橘发青年一句轻飘飘的事后随你买多少咖啡果冻的诱惑之下,带着织田狐以及蓝波先一步去了深夜食堂。
蓝波简直想哭泣,然而这位彭格列的雷守大人只能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被一人一狐硬是拽着从一家料理屋出去又进到了另一家料理屋。
蓝波:呆滞.jpg
笼岛:呆滞.jpg 1
......所以,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笼岛绿呆愣愣的坐在病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面前来去匆匆的白大褂,一股淡淡的悲凉和忧伤顿时涌上心头。
不远处,西装革履的橘发青年正背对着她双手抱臂与医院院长交谈,也不知青年突然间说了一句什么,总之那位院长的神色倏地变得十分惶恐,就差给面前的港黑干部跪下来磕头。
笼岛绿一言不发收回视线,微微颤抖的眼睫就像是蝴蝶在煽动翅膀一样,扑棱的感觉,很轻。
她的心情越发低沉了...
十五分钟后,某VIP病房内传来一阵细细的悲鸣声。
等医务人员战战兢兢离开后,中原中也推开病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女孩那双被盐水纱布细心包裹成砖块似的小脚。见状,完全无法遮掩住的轻笑声从青年的喉咙深处震颤着抖落,像是一颗颗璀璨夺目的碎钻,坠落在了如大理石般光滑的地面上,顿时发出了清脆冷冽的响声,一瞬间打破了屋内被浓墨所萦绕的沉闷。
坐在床边的女孩此刻脱下了她的标志性斗篷,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双手交叠在白皙的大腿之上,静静面朝着一眼就能看到横滨海尽头的落地窗。
没有消毒水味。
这间病房内。
“是谁一开始喊不疼的?嗯哼?”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朝她传来,青年低沉而又缱绻的嗓音仿佛是被大片浅蓝色的矢车菊簇拥着绵延进了心底。不知何时,中原中也又披上了他那件长及脚踝的黑色外套。
独属盛夏的清透海风自头顶天窗将他的裤腿和衣摆吹得猎猎作响。
“现在知道疼了?”
半眯起的眼眸清晰地倒映出女孩无意识僵住的侧影,那片蔚蓝色的深海下方似有星光荡漾起波澜。
笼岛绿哽咽:“知...知道了。”
说不知道也不行啊!
感受到身侧的床榻倏忽一软,女孩下意识偏过头和他面面相觑:“......”
自闭了。
真的,自闭了。
“中也先生,你不说些让人感到舒心的话也就算了,竟然还嘲笑我!”
“真的很痛啊,被人用双氧水和生理盐水不停反复的冲洗伤口...”
笼岛绿说完便垂下脑袋认真打量了一眼她绑的厚实如砖的脚,一脸大写的生无可恋。真的是越想越气,眼眸上就像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如同珍珠断了线般的眼泪正大颗大颗往下跌落。
果然...
她当时还是便宜了那个叫做果子狸还是果里戈的家伙啊!最好别让她再遇到这个人!!这样想着,女孩忍不住咬紧了泛白的唇瓣,抬起纤细的手腕顺势揪了一下橘发青年垂在脖颈处的一小撮蓬松卷曲的“辫子”。
唔...其实她早就想拽中也先生的“小辫子”了呀。笼岛绿垂眸想道。
有点点小雀跃。
终于揪到了呢。
“嘶——!”
猝不及防遭受“袭击”的中原中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就像是一只被踩中了尾巴的暴躁橘猫,浑身上下的毛发都警觉的竖立起来了。敢情这姑娘抓他头发时的力气还挺大?他瞪大了眼。
“什么嘲笑我那是安慰你好吗?!喂喂,哭就哭别揪我头发啊——!”然而,没过一会儿赭发青年就举手表投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啊啊知道啦!随你弄行了吧!”
被迫俯下身子的他配合着嘴头嘀咕着想要给他编麻花辫的女孩,目光不着痕迹从她白皙无暇的脸上缓缓淌过,半晌,覆在腰侧的指端微微收拢。
“......”
一旦被满足心愿的时候,倒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