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我放了暑假,王伯伯告诉我钱够了。王伯伯、我和我妈就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市里。王伯伯要求我妈上身穿一件红色的皮衣,下身穿一个牛仔超短裙,和一个连体黑色丝袜,脚踩一双高跟鞋。一路上老王一有空闲就在我妈柔腻的丝袜上摸来摸去。
面包车七扭八拐的到了一家小诊所,老王好似认识这个诊所的所长,还给他,点了一支烟。那个所长让我妈躺在床上,把围裙脱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我妈的性器官、肛门和ru房,便把她推到了手术室。
我在门外等了两个钟头,手术室终于开了。
我妈双眼闭着,躺在推拉床上,身上什么也没盖。这时我惊讶的发现,我妈的ru房已经恢复到了几个月前的那种状态,下身Yin道不再是城门大开,那道红色的rou缝终于又合拢到了一起。
我妈一旁的铁板上有一个透明的容器,里面全是白糊糊的ye体,那个所长说这是从我妈屁股里和Yin道里吸出来的Jingye,还从我妈Yin道的深处取出来一小截断掉的黄瓜。
王伯伯谢过那个所长,就开着车打算回县城,车走到市区的城乡结合部,前面的路被一根大木头拦了起来。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把木头扔到街上,小子,你跟我去抬。”王伯伯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这时候天色已黑,车灯只能照着前方的路,我俩正要抬起木头扔到一边。路两旁的林子里突然跑出来许多大汉,把王伯伯按倒,对着他的身子就开始一顿乱踹。
我惊呆了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时那群大汉里一个比较瘦小的男人冲进了面包,车里,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爸!
车里面我爸紧紧的抱住我妈,我妈以为又是哪个客人,熟脸的拉开我爸的裤拉链,把内裤扒下来,正要俯下身去含住他的rou棒,我爸低声喊了一句“阿玲!”我妈浑身一颤,猛的抬头盯住我爸,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原来我爸离婚后还是想念着我妈,多方打听知道这次老王今天带着我妈去市里,就用钱收买了几个社会青年,请他们去解救我妈顺便教训一下老王。
我妈原以为我爸已经将她忘了,可自己的丈夫还惦记着自己,在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婊子后,还来救自己,她已经与外界封闭的内心逐渐开始焕发生机,紧紧把头埋在我爸的怀里。
“阿玲,……”
“老公,……”
我父母在车上缠绵了好久,才从车上下来。
老王已经被几个身强力壮打的鼻青脸肿,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大肚子证明他还活着。
我妈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老王一下,便被我爸拉着离开了。
我爸谢过那几个壮汉,给了他们尾款之后,就开车带我们俩去了市里的长途汽车站。
“阿玲,县里你是没法呆了,我大哥在临市当官,你带着阿同投靠他吧。”“那你……”
“我有时间就去看你们,老王那个王八蛋你不用管,他不敢怎么样我。”“你真的会去看我?”
“真的……快去吧,这是两张票,还有20分钟就发车了。小同,照顾好你妈。”
“嗯!”
我带着我妈到了候车大厅,过了一会儿就上了一辆破旧的长途汽车。刚进车厢,就闻到一股男人的汗臭味和脚臭味,我眼睛扫了一下,车里全是男人,都穿着破旧,都是要去临市打工的人。而座位只剩下两个了,一个在第二排,一个在最后一排的最里面。我妈让我坐在第二排,自己在全车厢男人的注视下坐到了最后一排黑乎乎的地方。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看着那个壮硕的司机师傅启动车子,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很久很久,我突然被一阵男人的哄笑声吵醒。我睁开眼发现我邻座的那个头发油腻的男人不见了,正站在汽车过道里向车厢后面看。这时我发现整个长途汽车的男人们都站着向后看,我心想不妙,努力向后挤过去,就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也最渴望看到的画面。
我妈双手被一个麻绳反绑住,皮衣和胸罩已经不知去向,牛仔短裙被拉到了腰间,黑色的丝袜上破了一个大洞,洞里面本应有的内裤也被撕烂了,嘴中塞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一个瘦弱肮脏的男人正在我妈Yin道里抽插。
我妈哼哼唧唧的在车座上扭动身子,一双小脚不停的蹬踹着空气,黑色的丝袜上黏了几小块白色的ye体,也不知道是我妈分泌的粘ye还是男人们射出来的Jingye。
那个瘦弱的男人身后有次序的排着一堆男人,他们都是等着来干我妈的,脸上写满了兴奋。还有几个人已经握着自己的Yinjing在打手枪,想提前射一发等到上我妈的时候可以多干一会儿。
我完全忘记了我妈的衣服对这些饥渴的男人的诱惑,使得我妈又要遭到一次公车轮jian。那个瘦瘦的男人扭动了几下屁股,便抽出了疲软的Yinjing,排在他后面的人赶紧就接替了他,一只手按住我妈的小腹,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ou棒,再一次插入了我妈的rou缝里,Yin道口两旁的Yin唇已经充血胀大,上面的Yin蒂头也是豆子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