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出宫去接人。”
薛子成应诺,问道:“姐,皇子可好?”
“他很好,乖巧得很,你要不要看看。”
薛盈带着薛子成去偏殿探望孩子,弘至在ru娘怀中咯咯笑个不停,薛子成想抱抱弘至,又收回手笑道:“罢了,我怕抱不好伤着他。”
他走出偏殿,朝薛盈道:“姐,弟弟看你如今与陛下琴瑟和谐,我便放心了。娘去甚州前再三叮嘱我,要我守护着你,不要让你再犯什么糊涂……”
“我犯什么糊涂。”薛盈失笑,“我如今有了天下间最好的丈夫,有一个乖巧的孩儿,还会犯什么糊涂。”
薛子成笑着行礼:“如此我便先出宫了。”他正要带着白湘回府去,忽见一內侍匆匆来寻他。
內侍笑道:“关内侯,陛下正寻您呢,您随奴才去勤政殿吧。”
“陛下有说何事?”
“应是东朝与西宋交战,东朝得胜……”
薛子成闻言忙示意內侍噤声:“我随你去面圣。”
薛盈也听到了,她未多问,如今朝臣将盛俞对她的敬重与宠爱都看在眼里,奉承她的朝臣不在少数,她若想知道什么消息已是轻而易举。
薛子成离开后,白湘便只能独身领着两名宫人去薛府。
江媛正在院中喂信鸽,她穿着厚厚的棉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怕信鸽冻伤,用食物将信鸽引进了庭院内搭建的小舍里。
白湘见江媛忙完这一切才上前道:“这里的信鸽照料得这般妥帖,长秋宫的信鸽也需要你回去照料。”
“白姐姐。”江媛欢喜回身,拉着白湘入屋子里烤火说话,她听白湘是来接她,高兴的同时眉间似乎也有些忧愁。
她小心翼翼地问:“关内侯知道娘娘要我回宫了么?”
“他今日就在宫里,已经知道。”
“他……有说什么话吗。”
“能说什么呢。”白湘道,“他是皇后娘娘的弟弟,是皇子的舅舅,如今最受陛下器重。媛儿,他虽多次救过你,但咱们是奴婢,做好分内的事已然不易,其余的只能看老天眷顾与否了。”
“我明白……”江媛将脸埋下去,“我随姐姐回宫,我也该回去好好侍奉娘娘了。”
长秋宫。
江媛入殿朝薛盈行叩拜之礼,薛盈笑着唤她起身,询问她伤势是否痊愈。
江媛许久未见薛盈,潸然落泪:“都好了,都没事了。”
薛盈笑:“那你还哭什么,你未瞧见过小皇子吧,随我去看看他。”
薛盈的生活一帆风顺,有了孩子的陪伴,她几乎整日欢颜,不再为任何事发愁。朝政有盛俞,女学一事也在稳妥地进行中。人在幸福的时刻时间总是过得最快,冬去春回,四月里,魏锦岚诞下一女,薛盈将女婴抱入皇宫送去了朔阳宫抚养。
魏锦岚被赐毒.酒行刑,薛盈依照从前的提议,说服了盛俞,将女婴收做义女,封为公主。
许太后对薛盈的成见因此事化去,薛盈才算是松了口气。
入夜。
薛盈与盛俞执手走在花林小径中。
“陛下重整的军队可还顺利?”
“一切顺利,只是我朝铜铁甚少,不足以扩充兵器库,东朝与西宋去岁和平休战,如今三国市面上才算是能购入到一些铜铁。”
“陛下别担心,两国休战便证明他们也打不动了,只要两国不起硝烟,无强胜之国,陛下便不用担心会波及我朝。”
盛俞一笑,牵着薛盈的手遥望头顶圆月:“今晚的月光很美,你为我跳支舞可好。”
“阿俞怎知我会跳舞?”薛盈讶然,她就只在幼时学过一些,后来便是自己在房中摸索,也不曾跳给任何人看过。
盛俞顿了一瞬,笑回:“梦里瞧过你跳。”
薛盈失笑:“你的梦怎这般真实,你在梦里还瞧见过哪些?”
“你跳一段给我看,我便告诉你。”
薛盈摇头:“我如今是周朝的皇后,要严格约束自己……”
“我是谁。”
薛盈不明所以:“阿俞……”
“回答朕。”
“是皇帝。”
“皇帝的话不就是圣旨么,你可别抗旨,抗旨我今夜里有法子惩治你。”
薛盈被说得脸通红,她虽与盛俞成为夫妻一年多,可床笫之事他总有新鲜的办法令她难消帝王恩……
想起那一幕幕,她只剩下脸红心跳。
薛盈屏退宫人,在月色下舞了一段。
她已为人母,每日想的便是弘至的起居与女学进展,舞技已忘得差不多,几步姿态下来便不再跳了。
她累得有些气喘:“你别为难我了,若要看舞,我去鹂翠宫与鹂宣宫把那剩下的几名贵女召过来跳给你看。”
“你……”盛俞好笑,“你跳得最好,那些贵女还是择日遣散出宫去吧。”
薛盈颔首:“如今禁妾令施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