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几名贵女微愣:“娘娘, 此事当真?”
“昨夜便说过了, 还唬你们不成。”
贵女们昨夜里都酩酊大醉,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事儿。几人欢喜,互相商量好后与薛盈道:“那咱们与他们对诗, 比琴,比舞,和笛!娘娘觉得可好?”
薛盈凝笑颔首:“甚好,那四杰以笛诗琴舞广颂于京, 咱们鹂宣宫与鹂翠宫里的十七佳人个个才艺满身, 还觑了他们不成。”
此事落定,贵女们回宫互相通传,忙起这场比试来。薛盈将昨夜那首诗命人传播去了宫外, 一时间,京中四杰听闻那后半阙轰然一笑,原本没有放在眼里,一打听得知那是薛盈所作的诗才不敢轻视。
这几日里崔书玲一直来陪薛盈说话,薛盈原本觉得这丫头是有意在她这里接近盛俞。可盛俞来过几次,崔书玲心思却不在盛俞身上,在盛俞坐在披香宫中时没有回避着离去,最后是盛俞自己坐不住起身离开,崔书玲立马放开了约束,又重新与薛盈谈笑起来。
此刻,盛俞来探望了薛盈后刚离开。崔书玲独自在薛盈殿里把玩几块玉石。薛盈上前:“玲儿喜欢这东西?”
“娘娘,陛下离开了?”崔书玲笑得欢喜,“这玉石透通,上面的飘花恰似一朵天然的莲花,很是少见,臣女才多看了几眼。”
薛盈笑:“这是陛下所赐,你若喜欢便常来看看。幸好有你常来本宫这里,陪本宫说话解闷。”
“娘娘若是想找人解闷,找臣女就对了!”崔书玲开始发挥着她天真烂漫的本性。
薛盈有意引导她走向自己的设定里:“你性子活泼,我很喜欢。那姚小姐与宋小姐娴静端秀,倒是太后所喜欢的后妃模样。”
“是么。”崔书玲疑惑,“可臣女觉得陛下眼里只有娘娘,不会将我们瞧在眼里。”
“陛下是劳于政务,无心料理后宫的事。”
崔书玲似懂非懂,没有再与薛盈争辩。
第二日,崔书玲应该是与姚宝凤、宋红玉二人提了薛盈的话,她两人来披香宫探望薛盈,薛盈勉强说笑,不停咳嗽。
姚宝凤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薛盈掩着手帕轻咳,勉强回:“感染了风寒,本宫头疼得很,想歇一会儿。”正说到此,白湘已领着太医入内要给薛盈请脉。
两人识趣,起身告辞。薛盈唤道:“崔妹妹说与四杰对诗是你二人与另外两名贵女负责?”
两人点头,薛盈道:“本宫这儿用过晚膳才有时间,你们着一人过来跟本宫说说比试的准备,可不能教人在那天看了笑话。”
薛盈看中这场比试,两人自当也认真对待起来。只是薛盈让太医来并非是为她看病,而是问及了另一桩事。
……
薛盈在酉时将盛俞请来宫里,她在他身前佯装咳嗽,盛俞紧张握住她的手:“怎么了,受凉了?”
她点头,蹙着黛眉:“陛下一眼便看出来了?”
“太医可来瞧过,喝过药了?”盛俞含怒,“这披香宫里的人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白湘正端茶入内,闻言忙跪了下去,四角侍立的宫人也忙惶恐俯跪下身。
“别为难她们。”薛盈这才笑起,“我这是假装的,可像?”
盛俞眉目里已恼:“竟敢欺君,你可有罪?”
若说从前,薛盈恐怕会惶恐地认错说臣妾有罪。可此刻她竟莞尔一笑,握住盛俞的手掌道:“臣妾这是为了帮您呐。”
盛俞不说话,在恼她如今连他都不告诉的小心思。
“我病了,不能侍君,我猜今夜里过来的会是姚宝凤,你可知为何。”
盛俞这才开口淡淡问了句“为何”。
薛盈道:“昨夜里她回宫便睡了,看似一夜无常,可我细细想来却觉得不对。白湘道,安排在鹂翠宫的宫人回禀,姚宝凤入睡早,一直睡到第二日,殿里夜间没有点灯,没有起夜,安静得连风声都听得清。”
“这又是什么异常。”盛俞失笑。
薛盈道:“女子甚少饮酒,她们酒后本该是沉睡打鼾才对,哪怕没有鼾声,呼吸声也会变得比往常重些,这是我今日问了太医,太医给我的答案。可宫人道姚宝凤的呼吸微浅,她宫人内想要服侍主子,并没有听到一丝声音,她是伪装的。”
盛俞沉思片刻,手指在薛盈额头敲了一记,笑:“还不笨。”
“你怎有这些小动作。”薛盈揉揉额间的疼痛,继续说道,“待会儿若真是姚宝凤来,你便与她多接近接近……”
“你这是何意。”盛俞变了脸,“这是你的后宫,可不要拉扯朕陪你演戏。”
“她们惦记的是你,若无你,怎有我。”薛盈拉住盛俞的手指,“陛下,像待我一样待她三分就好。”
“半分也不行。”盛俞面色沉肃,“朕知朕是龙章凤姿,威仪俊硕,但不耻假以将心思放在旁的女人身上。”
薛盈还来不及笑盛俞的自夸,白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