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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娆哪有什么信。她只不过是赌一把,打算吓唬吓唬他。于是,洛子娆装模作样的白了军爷一眼。“这信,我不是不能拿出来。只是军爷,这王爷夫妻二人的私房话被您给看了去……若是王爷知道了,您猜,会怎么着?”
军爷一听,觉得自己的索要信件的行为着实不妥。犹豫半天,还是将洛子娆给放了过去。
☆、营帐温存
洛子娆大摇大摆的入了关,朝着一排排的营帐走去。
雷雷战鼓登时响起,士兵们都一脸严肃,急慌慌的朝着同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洛子娆觉得莫名其妙,便随便拉着旁边一个颇为淡定的人,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被洛子娆拉住的那个人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你在军营怎么听不懂战鼓?这是翊王殿下要点兵啊,明日就要与那匈奴开战了。你也别磨叽,赶紧过去吧。”
明日就要出战了吗。怎么那么快……
面对那人的催促,洛子娆只是不屑的皱皱鼻子。“你怎么不去?”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人chao涌去的方向满是羡慕。“我是新来的,还没资格上阵杀敌,自然也就不需要过去了。”
“你别丧气,”洛子娆见到他沮丧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安慰说,“我也是新来的,也没资格上阵杀敌。不过我相信,等你表现好了,翊王殿下一定会答应让你血刃匈奴的。”
“真的吗?”那人的眼神明亮,似是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恩!当然了!”
“我叫大诚子,你叫什么?”
洛子娆听了这名字,差点轻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有人叫大橙子的啊?他的父母该是有多喜欢吃橙子呀。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强忍住笑,假装正经道:“我姓白,你就叫我白兄吧。”
……
慢慢地,夜色深了。或许是立了秋的缘故,黑夜空寂,长风冰冷。
铁甲森寒,军歌浑厚。
洛子娆已经在军营里逛了一会儿,搞清楚哪个是裴翊的帐子了。
明天就要与匈奴激战了,她此时只想知道,他明日若是去了,日后还能回来吗……
一想到这儿,洛子娆就把自己混入军营的初衷给抛在脑后了。她的鼻头一酸,也顾不得裴翊帐外驻守将士的阻拦,硬是掀开帘门闯了进去。
裴翊此时正坐在案前,低头对着一张羊皮地图点点画画。见有人不顾阻拦硬是闯了进来,便很不耐烦披甲而起,一脸不悦。
可当他见到来人的玉颜时,眉头舒展,嘴边不自禁的含上了笑。
门口守着的两个将士赶紧进来想要把洛子娆给赶出去。
“让他进来。”铿锵又无法令人拒绝的语调刚刚落下,那两名将士行了个军礼,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就又退回了帐外。
“阿娆,你怎么来了!”裴翊对洛子娆的意外到来很是惊喜,他张开怀抱,顿时就将洛子娆抱在怀里。
裴翊微微躬身,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阿娆,我好想你。”
洛子娆的身子渐渐瘫软在裴翊的怀中。她缓缓地伸出手,环住了裴翊的腰。“我也好想你……你明天,就要出战了吗?”
裴翊抱着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天未亮就得走。”
“那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洛子娆小心的询问道。
裴翊淡淡一笑,柔声道:“发什么疯呢,你以为自己的身手还跟以前似的那么好吗?若是在我奋力激战无暇顾及你之时,你再遇到了什么意外,那该怎么办?”
是啊,若真是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她洛子娆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拖累裴翊了。
“明日,我会安排王教头来教你一些基本的功夫。你在军营中老实呆着,没事儿就跟着学学消磨时光,等我回来。”裴翊说着,把洛子娆抱得更紧了。
“疼疼疼……”洛子娆赶紧把裴翊推了开来。倒不是因为他抱得太紧勒得她生疼,而是她洛子娆今日在船上挨得那几鞭子太狠。即便当时隔了几层厚厚的衣服,可还是躲不了留下几处淤青。
“你怎么了?”裴翊眉头微蹙,关切又心疼地问道。
“没什么,”洛子娆皱了皱鼻子,不以为意道,“就是今天跟人打了一架,挨了几鞭子。”
裴翊闻言脸色立变。“谁敢打你?我非要去砍了他不可!”
“好啦,”洛子娆不想裴翊担心,就对着他撒了个娇,又道,“你放心,我已经还回去了。”
“过来。”裴翊说着,拉着洛子娆来到床榻边坐下了,“把衣服脱了。”
洛子娆吃惊的看着他。“你……你想干嘛……”
裴翊无奈,用手指敲了一下洛子娆的脑袋。“想什么呢。我给你上点药,好得快。”
洛子娆虽与裴翊结为夫妻,可他们二人之间并无夫妻之实。此时让她洛子娆在裴翊面前主动脱掉衣服,似乎,还是有点难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