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接着她看着炉子,炉子里的火光映红了她忧郁的脸庞。
苟利娜又说:“我家迟早会这样,就算没有你也一样。”
“这么看的开?”苟小小对苟利娜倒是有几分刮目相看了。
她以前一直以为苟利娜天真烂漫来着。
天真烂漫,不代表什么也不知道。
苟利娜浅浅笑了一下,“我很早以前就知道,我外公老早就立好了遗嘱,把他的财产都留给我了。我爸妈俩人都比较贪心,一直惦记着我外公的财产。我外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怕他走了以后,没人管我。我是他的继承人,家里人就会对我好点,我要是啥也没有,他们根本就不会管我。”
说完,她又笑了一下,自嘲的以为很浓。
苟小小没想到,苟利娜的心思也挺通透的。
这一点,跟她很像。
苟利娜目光渐渐变得怀念,唇角微微含着笑容。
“我外公说,要不是为了给我找一颗合适的心脏,他跟你可能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就算你是我爸的私生女也无所谓……”
苟小小截断她的话音:“我不是私生的。”继而她叹了一口气,“算了,这种时候计较这个没啥意义。”
苟利娜似乎太想念她外公了,张口闭口都是外公。
“我外公其实很欣赏你的。他本来想等他病好出院以后,找你好好聊聊的。后来我爸去医院找他说了张叔叔的事,把他气得病情加重了。”一想起耿新宇,苟利娜懊恼又伤心,顿时红了眼眶,“可能是听我爸说起张叔叔的事情,我外公就知道他打算干啥了,于是拖着病重的身体就找关律师改了遗嘱。所以小小姐,你心里不需要有负担,就算你没有提出那些和解的要求,我外公也会找其他信任的人照顾我,并适当的给对方一些好处。我觉得他把我和他的财产托付给你,是做好的选择。”
其实听到这样的话,苟小小是有一点心虚的。
苟利娜要是看到了苟家现在的状况,可能就不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话了。
现在翠园路那边,苟家就是一堆废墟,能拆的基本上已经拆掉了,能扒的也扒了。
苟小小看着苟利娜,犹豫着要不要把拆家的这件事告诉她。
苟利娜一抬眼,就见苟小小盯着自己。
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连忙摆手说:“我不是为了讨好你才说刚才那些话的,好多话都是我外公亲口告诉我的!”
“我知道。”苟小小决定不拿那些繁琐的事儿去让苟利娜Cao心了。“哪怕是依靠我还是利用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我身边不择手段的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负了你外公对你的期望。”
苟利娜怔怔的看着她。
依靠好说的过去,可利用、不择手段,这要从何说起?
见她有些受伤,苟小小咳嗽一下,“我这人有时候说话有点毒,你蛮看习惯就好了。反正,你不要想不开就行了。”
苟利娜现在没有寻死觅活的想法,她只想按照耿新宇的遗愿,好好的待在苟小小身边。
就算不是相信苟小小——
她相信她外公给她做的安排,都是做好的安排。
没两天,警察局那边就有消息了。
警方将耿新宇的死,定性为意外事故,不是人为杀害。
就这样,苟爱民和耿新燕二人办了取保候审,屁颠屁颠的从拘留所里出来了。
他们回到翠园路一看,整个家都被拆了。
苟爱民在原先苟家的大门前大发雷霆。
泄愤完后,他带着耿新燕找别的地方住去了。
接着,苟爱民和耿新燕以“诈骗家产”的名义,把苟小小告到法院。
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苟小小就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在接到传票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苟家夫妇会贪心到这种程度。
他们到现在还惦记着耿新宇的遗产。
不过也是,耿新宇死后留下那么一笔庞大的遗产,都给苟小小了,搁谁都眼红。
苟小小联系的关喻材,请他做代表律师,受理这个案件。
她可没功夫跟苟家夫妇周旋,因为学校那边就快要开学了。
特训班也从安丰乡回来了。
特训班一回来,就被苟小小派去接他们的人带到了大本营。
特训班的成员还没来得及参观大本营,苟小小就在他们跟前放了一个体重秤。
特训班所有成员,直接懵了。
翟埔毅他们,笑傻了都快。
“苟教官,我们一回来,你就让我们称体重,啥意思啊?”尹波问。
苟小小拿出教官的威严,指着体重秤解释说:“你们在安丰乡特训的时候,我没在跟前。你们特训的啥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体重是最能说明一切的。你们到底是去进行特训,还是吃喝玩乐,你们每个人站上去称一称,我就知道了。”
她手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