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那你继续对他投怀送抱去呀!”苟小小不可思议的看着苟利雅,“苟利雅,你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了?”
中年猥琐男大笑一声,“哈哈,窝里哄啊!”
有个人乍一听到苟利雅叫出苟小小的名字,不由得审视了苟小小几眼,猛然间想起什么似的,露出忌惮之色,不禁脱口道:“苟小小——爱民在外头的那个私生女吧,好像就是她把爱民和耿老爷子拉下马的吧……”
在场的人,都对苟小小和苟家的事略有耳闻,并且一致认为一个小丫头不可能把苟家闹得鸡飞狗跳,她背后肯定有一个强大的后台。
这样的人,谁敢去招惹?
谁去招惹,说不定谁就是下一个倒霉蛋!
很多人都开始同情那个叫张哥的中年猥琐男了。
苟小小把苟利雅拽出包厢,迎面碰着从那边包厢出来的任良和李跃峰。
宇文昊也从另一边的包厢出来。
“怎么回事?”
这是他们每个人都关心的事。
瞥见任良,苟利雅忙打乱长发,用头发遮掩住脸。
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她不想让他看到!
“没你们的事!”苟小小用不怒自威的眼神,将他们一个个屏退开,拉着苟利雅冲出重围。
任良和李跃峰要跟上去,却被宇文慈拦下。
“你们两个,就别过去凑热闹了。”她把使劲儿往前冲的李跃峰给拉回来,“能不能给人家留点自尊?”
“你拉着我干啥!”李跃峰满脸怒容,指着苟小小拉着苟利雅冲出来的那个包厢门口,“我要进去看看那里面都做了一些什么样的辣鸡!”
“叫你不要去凑热闹!”宇文慈把他拽了回来。
“阿慈,过来。”宇文昊将宇文慈招到身边,小声跟女儿交流了几句。
然后,宇文慈走到任良和李跃峰身边,“你俩回去吧,刚刚的事不要对外乱说。”
“就这样?”任良看了一眼那个包厢,“发生啥事,我们都不知道。让我们咋对外说?”
“不知道更好。”宇文慈对他们摆手,“你们回去吧,小小会处理的。”
“她处理?”任良越过她,“她能处理个啥。要是出了事,不还得旁人帮忙!”
宇文慈这道防线被攻破,后面还有个宇文昊呢。
宇文昊挡在任良面前,对他不冷不热的笑了一下,“小伙子,现在你等着就好,不要把事情搞得太难堪。”
李跃峰把任良拉回来,“算了算了,等着,等着吧。”
苟小小把苟利雅一路拽到女厕所,把她丢到水池边。
苟利雅疯了一般,拧开水龙头,不断的用水擦拭脸上的狼藉。
“苟利雅,我苟小小再不济,也不会自己作贱自己,更不会让别人作贱我!”
苟小小的声音,在哗哗的水流声中,格外的清晰。
苟利雅一下就爆发了,伏在水池边委屈的大声哭诉:“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你要是生活在那个家里,你也会跟我一样!”
幸运的是,苟小小不在那个家里。
“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就因为生活在那个家里,不管那些不在乎你的人对你怎样,你都要承受是吧!树挪死,人挪活。”苟小小怒指了她一下,接着把手甩开,“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这个活法儿不行,那就换一个啊!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苟利雅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丑陋,都不敢照镜子。
她霍然转身,歇斯底里的向苟小小哭喊:“苟小小,你以为我是你吗!干什么都游刃有余,你以为我是你吗!”
苟小小怒极反笑,“干什么都游刃有余,给你这样的感觉,那还真是对不起了。你不是大才女么,你不是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吗,把你的才华拿出来呀!不要老惦记着别人有什么,没错,你永远也成为不了你羡慕的那些人,能不能想想自己有什么是别人没有的!求人不如求己,懂不懂!”
“呜呜……”苟利雅泪如泉涌,捂着心口的手一直在发抖,“知道我外公设局要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给我妹妹用,从那以后,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害怕都在恐惧!不,我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直害怕那样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苟小小,我恨你!你为什么不那样死掉!你死掉的话,把你的心脏给我妹妹!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我在家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现在在家里都不敢大声说话,不敢随便发脾气,害怕惹到我外公,害怕他一个不开心,就那样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苟小小真是要被苟利雅给蠢哭了,“苟利雅,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还是咋的。你傻不傻,你以为心脏移植是那么容易的吗。哪怕是亲生姐妹配型不成功的例子也有的是。”
“配型?”苟利雅张着泪眼。
见她一副茫然状,苟小小是真笑了,“所以,你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在那儿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