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难堪。
&&&&“你们别担心,我很好。”提到晋鞅,顾如玖脸上的笑意更浓,“只可惜皇上今日上朝,不然他就与我一起接待你们了。”
&&&&“皇上日理万机,我们怎好打扰,”胡太太见皇后是真的不介意自己女儿说的话,所以自己也放开了些,她看了眼四周,见只有秋罗站在屋内,才压低声音道,“皇后娘娘,还有一事我还想告诉你。”
&&&&“什么事?”顾如玖见胡太太神情严肃,料想肯定有大事发生,脸上的笑意便收敛了两分。
&&&&“娘娘与陛下尚且年幼,本不该担心子嗣一事,只是宫外有用心险恶之人,准备在此事上做文章,让陛下纳妃。”胡太太忧心忡忡道,“还请皇后娘娘早作打算。”
&&&&胡家与顾家多年交情,顾家荣耀对他们胡家来说就是好事,所以她也乐意见到皇后娘娘地位稳固,顾家平步青云。
&&&&“纳妃?”顾如玖皱了皱眉,抬头见胡喜眼底满是焦急与担心,便笑着道,“皇上若是有意纳妃,我便是用尽手段,也阻拦不了。若是他不愿意,就算朝臣有心逼迫也没用。”
&&&&“娘娘。”胡太太叹息一声,作为帝后婚事的媒人,胡太太心情十分的复杂。她相信当今求娶顾氏时,确实是真心喜爱大的,但是男人的情爱向来如chao水,来得快,去得急,若是当今真的纳妃,皇后又能如何?
&&&&其实皇后说的也对,若是皇上有心纳妃,皇后做再多的打算,又有什么用朝堂之上,众臣汇报完各地发生的事情,晋鞅便道:“诸位爱卿所说之事,朕已心中有数,若无他事便退朝。”
&&&&堂下有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其中一人跨列而出:“陛下,臣有要是禀奏。”
&&&&晋鞅看了眼此人身上的官袍,是个四品言官,只有大朝会时有资格上朝,小朝会的时候,连他站的地方都没有。
&&&&右手轻轻拍了一下龙椅扶手,晋鞅收回视线,徐徐开口:“讲。”
&&&&“陛下,如今后宫空虚,皇后入宫近半年无喜信传出,臣等以为,为子孙后代计,您应该纳良女充盈后宫,为您绵延子嗣。”言官满脸认真,“还请陛下三思。”
&&&&“绵延子嗣?”晋鞅懒懒的重复了这个词语一遍,然后道,“皇后晋入宫五个月,你们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朕纳妃,并且还以皇后无子嗣的理由,实在是让朕失望之极!”
&&&&“陛下”四品言官见皇上竟说出这种话,吓得面色一白,“陛下,微臣并无恶意,只是……”
&&&&“闭嘴!”晋鞅打断此人的话,怒斥道:“太祖曾言,为君者,不可好女色,不可宠妾灭妻。你身为朝廷命官,读书十余载,竟连君子之道都不清楚吗?难道尔等娶发妻过门后不到半年,见她不曾有孕,便着急纳妾吗?”
&&&&“陛下,臣等后院乃家世,您的后宫乃国事,臣等又岂能与您相提并论?”四品言官哪敢担上好色的恶名,忙道,“请陛下明鉴。”
&&&&“明鉴?朕心里明白得很,”晋鞅冷声道,“朕看你就是个宠妾灭妻的好色之徒,不然又怎么说得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言,朝中有你这样的人做言官,简直就是朝中之耻。”
&&&&百官听到这话有点傻眼,陛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提到纳妃之事后,整个人就爆发了?
&&&&摸着良心来说,在场文武百官没有多少人敢拍着胸口说自己一点都不好色,但是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若是说出口,就不那么光彩了。
&&&&张仲瀚见那谏言的言官冷汗潺潺,甚至连脚后跟都在发抖,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些人也太着急了。
&&&&皇后娘娘现如今不到双八年华,正是与陛下浓情蜜意的时候,这会儿有人跳出来说要陛下去怜爱其他女人,陛下会愿意才奇怪。
&&&&想到皇上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又再度叹息一声,真希望这只是皇上一时的想法,而不是真的打算与皇后过一辈子,不要其他的妃嫔。
&&&&“请陛下息怒,”李光吉站了出来,扬声道,“微臣知道您与皇后情深意重,但是请你为了大丰百年基业而三思,微臣相信,以皇后娘娘的贤德,定能为了大丰,为了您而支持此事。”
&&&&“皇后之贤德,朕心中自然有数,”晋鞅面无表情的看了李光吉一眼,沉声道,“但此事并非皇后不支持不理解,而是朕不愿意。若是李相以为,多纳几个女人便能让大丰更加繁荣昌盛,不如朕先赐你几个女人,让朕看看这几个女人是否会让李家满门更加荣耀?”
&&&&“陛下!”李光吉实在没有想到晋鞅会说出这么一席话,他原本是打算借由这席话,逼着皇后表态,那知道皇上直接把这条路拦了下来,把所有的原因都扛到自己的身上,这下子他们还怎么玩?
&&&&皇帝不愿意,他们不能强逼着他纳妾,也不敢这么做。如果这么做了,传到天下人的耳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