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了解裴疆性子,怎可能不知道他晚上会潜回屋子中,所以她才会守株待兔。
裴疆默了一下,随后如实道:“我一人在书房睡不着。”
玉娇轻哼了一声,随后不知为何忽然朝着他微微一笑。眸中含媚,嗓音酥软:“把衣服脱了,躺下。”
裴疆愣了一下,随后听玉娇说:“今晚我要在上面,你不许有任何的反抗。”
裴疆:“……”此等艳事,绝非好事。
玉娇微微眯起眼眸,轻声威胁道:“你若不上来,明日我就把门窗都反锁了,我看你怎么进来。”
裴疆沉默的那会,玉娇下了床走到了他的身前,柔软的手在他身上轻柔的抚过。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裴疆喉结滚了滚,眼眸越发幽深。玉娇知道他最受不得自己的撩拨,察觉他的反应,得意的轻笑了一声。
解了其腰带,随着衣衫落地。
裴疆蓦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扛了起来往大床迈入。
玉娇缠了裴疆一整宿,每回都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身,不让他抽离。
番外
莫子言科举高中后,一同科考的考生约他去酒楼吃饭。
到了酒楼, 才上楼梯之时酒楼中闯入了一个面相不善的男人, 其后追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银色薄甲配着紫色衣衫的冷艳女子。
那面色不善的男人为了躲避女子的追捕, 跑上楼梯,把楼梯上的人都往下推去。莫子言险些被歹人从栏杆处推下去的千钧一发之时,那女子伸手救了他。
那时若真推了下去,虽不致死, 但严重些也会落下残疾。
救莫子言的人是百里寒。
那时莫子言想好好感谢百里寒, 但百里寒似乎对朝中文官甚是反感,所以也不搭理他。
在之后好几月, 莫子言都未曾和百里寒说过一句话。
之所以会有交集, 是因为裴疆。
莫子言在金都见到失踪已久的裴疆, 惊诧许久,后来收到玉娇来信才装作不认识。
只是不曾想自己之前在金都打听过裴疆身世的事情, 让失忆后的裴疆有了怀疑, 随而暗中寻了他,询问他遗失的那些记忆。
更不曾想到,裴疆离开后, 那位寒少将军也寻来了。
目送裴疆离开后,莫子言微微叹息了一口气, 正要离开的时候, 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一身紫色劲衣的百里寒从雅间外走入,顺带把门关上了。
莫子言微微一怔:“寒少将军怎么会在这?”
百里寒看向莫子言, 面色清冷的问:“你与我兄长说了什么?”
莫子言虽有些惊诧百里寒的出现,但还是从容的道:“下官已答应宁远将军,不会把交谈的事情说出去。”
百里寒蹙眉。
文臣一直以来给百里寒的印象并不好。一则是满口仁义道德,二则百里家拿命来守江山,前朝文官几乎把百里家逼到绝路,而现在的朝堂上的文官亦是处处打压他们百里家。
裴疆被封为宁远将军的时候,朝中文臣多有不满,皆说十年前虽救下圣上,可却未立下一分汗马功劳,若封为将军于理不合。
因此百里寒对文官的印象很差。皆认为他们是面上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的jian诈小人,对莫子言的印象更甚。
他比起朝堂之中的大部分文官言深沉得多,城府自然也不可估计。
百里寒今日偶然见到自己那兄长与莫子言见面。思忖兄长才归家不久,且刚入朝为官,怎会认识那小小的修撰?
莫不是这些文官想要陷害兄长?
所以待裴疆走后,百里寒入了雅间。
听到莫子言不肯说,百里寒一步步逼近,停在仅一步距离外,蓦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襟。
别人拽衣襟都是把人给提起来,但因百里寒比莫子言矮了大半个头,所以是往下拽。
百里寒的手劲极大。
虽然被拽得衣衫乱了些,但莫子言的脸色依旧未变,一如既往的淡然温润。
百里寒微微眯眸,“说还是不说?”
百里寒性子本就冷。虽然年纪十九,却也随父征战了几年,也就染上一身的煞气,再加上她的性子,所以在朝堂之上就是一些顽固的老臣在对上她的时候有时都有些发怵。
“并非下官不说,只是下官答应过宁远将军,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旁人。”
莫子言的话音一落,百里寒蓦地用力把他压到了桌面上,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脚踩上了凳子,姿势甚是霸气。
“你以为我不知你们文官私下是如何商议的?暗中寻些我兄长的错处,好让他丢了这官位。”说到这,继而冷嗤了一声:“你们这是寻不到,再暗中设下圈套?”
不是百里寒多疑,而是朝中忌惮百里家的官员确实有这些想法。
堂堂一个男儿被一个女子压制在桌上动弹不得,若换做其他男子,脸上早就挂不住了。但被压着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