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凄惨。
前身爱怜香惜玉,自然不会不管她,便给她置办一个小院子又给了一笔银子,白怜儿得了救济,就又能以报恩的借口频频邀请前身去她那小院子坐坐。
魏修一去就会给她一笔银子,仿佛养了个外室,这一来二去,孤男寡女郎有情妾尤其有意的,情愫暗生再正常不过,而白怜儿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看着魏修转身离开,白怜儿疾走几步想追上他,青锋长剑一伸将她拦住,依旧是那一句:“白姑娘请自重。”
白怜儿恼怒道:“魏大哥只是暂时被人蒙蔽才跟我闹别扭,你一个奴才,竟敢管主人家的事?”
“白姑娘此言差矣,我家主人是少爷,非白姑娘,若你再上前一步,可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
青锋冷冷地道:“我乃少爷随身剑侍,便是杀了你少爷如今也不会责怪于我,我为何不敢?不信你尽管再往前一步试试。”
白怜儿到底不敢再往前走,只狠狠地道:“你居然威胁我,我可是你主子的女人!”
“呵,”青锋鄙夷地看她一眼:“江湖中人尽知我名剑世家家规森严,据我所知,我家少爷可没破你身子,何来他的女人一说,莫不是有人贪图富贵想攀扯侮辱我家少爷名声?我家少爷救人是心善,没想到没救来一个心怀感激之人,到是救出一个想当主母祖宗的!”
他想了想继续道:“名剑世家家规,辱主者必杀之!”随后意味深长地看向白怜儿,似乎在认真地想是不是要杀她,在这里杀还是出去杀?一剑应该能结果了她吧?
青锋的语气不似作伪,魏修又已经上楼,白怜儿可不敢赌他的剑侍是否有怜香惜玉之心,听闻魏家剑侍均是Jing心培养,想起当初名剑世家主母陆婉对自己那厌恶的眼神,她在陆婉心里与Jing心培养的剑侍如何能比?
这剑侍杀了她,她这一条命恐怕也只能让这剑侍受些小小的惩罚,更甚者连惩罚都不用,他可是打着护主旗号呢!
白怜儿纷纷离去,转而又故技重施,雇了个乞丐佯作乞讨,实际蹲守在客栈外面等待时机。
魏修半躺在榻上懒洋洋地拿着本话本在看,听到青锋开门的声音问道:“她走了?”
“是的少爷。”青锋在房中站定,说完这几个字便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心中有数。”
“少爷英明。”说完青锋便再不开口。
魏修点了点身边的茶几:“喝口茶吧,难为你为了本少爷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今日恐怕将你半个月的话都说完了吧?”
“是。”青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确实说得有些口干。
“找人盯着她。”魏修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太对劲,前身给白怜儿的钱不少,但是每回去那小院子找她,她总是会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自己手头紧的意思。
要知道他每一次给的钱都足够家境殷实些的普通人家好好花销两年,而白怜儿透露出来的样子像是真没钱,按理说雇佣乞丐也花不了那么多银子,以前给的他不想再追究,却不愿给得不明不白。
白怜儿回到自己暂住的客栈,回到房中呆坐半个时辰后又起身出门,她在房门口左右看看,察觉暗中没人,才敲响另一件房间的门,轻声道:“是我,快开门。”
房门立时被打开,里面伸出一只偏黑的手,一把将白怜儿往屋里拽去:“你个浪货,今日去找那公子可爽快了?”
“哼,吃醋了?”白怜儿一改娇弱的模样,风情万种地倚靠在男人身上,一只手指慢悠悠地在那男人胸口画着圈:“那就是个愣头青,便是摸个手都要脸红半天,哪能及得上你半分英武。”
那男人脸上有一道从额角直到下巴的刀疤,正嘿嘿笑着,冲白怜儿摊开手:“银子可拿到了?”
白怜儿恼怒地道:“银子?我险些叫那狗屁剑侍杀了!”原本她与那娼ji红鸾已经联合好,等待魏修回到渝州城后再行事。
谁知这男人竟将她辛辛苦苦从魏修身上挖来的银子一夜输光,害得她不得不冒险前来此处,这可是云双那蠢货的地盘,若是被无忘岛的人发现,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刀疤男面色不愉:“怎么?那傻子开窍了?”
“说是已有婚约,不认我这红颜知己了,今后要找他拿银子可不如以往简单,你以后给我悠着点儿,先会渝州城,等他娶了无忘岛那蠢女人,我再好好谋划,名剑世家的财产是不用想了,最多再捞上一笔,咱们便要离开渝州城。”
白怜儿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原先明明将魏修哄得团团转,现如今他怎么突然会疏远自己,他们以前便流窜在不同的城池用这样的方式捞银子,若不是白怜儿钓上了魏四少这条大鱼,他们早拍拍屁股跑了。
刀疤男突然将白怜儿推到一边,白怜儿毫无防备之下险些被他推倒撞上桌角:“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咱们以前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以前?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名剑世家跟那些个小虾米能一样?这次离开渝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