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爹教更好些。看着陈如月带姐姐去厨房后,魏铭对着自己爹就委屈上了:“爹,我是不是做错了?”
魏修没养过这个年纪的孩子,但是他听说过,先夸奖再提出问题,对方会更能将意见听进去,成人是这样,没有什么心机阅历的小孩更是,所以他先夸奖了魏铭:“你今天保护你娘、保护姐姐和弟弟的事情没有做错。”
魏铭眼睛一亮:“那娘怎么还说今后不许我这样了呢”他想不明白,坐在他身边抬头看着父亲的魏锐更不明白,他才三岁,只知道今天哥哥帮他们打坏人,但是娘好像不太高兴。
“因为你是小孩儿,你才七岁,你想想若是你长得跟爹一样壮,会怎么样?”
“娘肯定不会生气。”今天他爹一把就把二伯拎起来甩出去,可威风!
魏锐似乎有点听懂了也点头:“对!咱们要多吃点儿,长得壮壮的!”
“所以啊,你娘生气不是气你保护她们,而是气你小孩子跟大人对上,她担心你一个小孩子打不过大人,最后反而受伤呢,记住,今后敌强我弱时不要跟他硬碰硬,要么等待时机,等敌人变弱之后再收拾他,要么就让自己变强。”
魏铭觉得自己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我不太明白,但是我记住爹的话,今后好好琢磨,等我长大肯定就能懂了。”
魏锐啥也不懂也说:“我也记住,好好琢磨。”
魏钱氏被魏修那一顿吓,回去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自家老爷子诉苦:“你说说,当初养他有什么用?让他孝敬老娘一点子东西,他说老娘是去抢!我呸,若不是咱们他早不知死在那个犄角疙瘩了!”
魏老头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听着魏钱氏的话听几十年早就麻木了:“你去惹他做甚?左右已经养大,咱们之前拿那些东西不算占他便宜,今后就甭管了。”
“说得到轻巧,那么点东西,能够什么?我前几日去县城可听老大说他回来后时不常便去县城卖什么鹿rou,那玩意儿可值钱,他挣银子还能不孝敬孝敬我这个娘?虽然不是我肚子里掉的rou……”
“住嘴!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魏老头恶狠狠地看着魏钱氏,直到把魏钱氏看得低下头才继续道:“你爱做什么我不管,反正这件事得死死捂住!要是漏嘴被外人听到告诉魏修,你今后再打着亲娘的名义去那东西你看他还认不认?”
“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过我今日去那他那破房子时见到他们家灶房里挂着老大一块儿rou!要是能拿回来够咱们家好好吃上几顿呢!”说起那一块被陈如月腌制好挂在灶房的rou,魏钱氏口水都要流出来。
他们家看着富裕但是魏大在县城当捕快,每月月例银子少,还要请上峰吃饭打点,家里但凡有点多余的银子都给魏大送去走关系,近日听说他的上司要退下,县衙想着在下面的捕快选一个接替。
魏大盯紧了那个位置,家里给他送去不少银子打点,其他人在家只能缩衣节食将就吃个温饱,许久没能沾上荤腥,乍然看到那么一大块rou自然馋得不行。
听着魏钱氏的话,魏老头抽烟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下,他虽然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可为了大儿子的前途,确实许久没能吃到rou,虽然偶尔能用自己的私房去县城或者镇上给自己打打牙祭,可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想想魏修还没去当兵时,他这个老父亲不用去干活儿,天天在家喝个小酒吃点儿小rou多快活?早知道魏修能活着回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分家的。
然而魏老头自诩官老爷父亲的身份,并且作为一家之主,他是不屑于跟魏钱氏一般为一块rou闹得在全村都没脸,往常只要魏钱氏拿到好东西肯定少不了他一口:“既然魏修不给,你也不能再去要,听你说他今天的反应,肯定对你们的行为不满意了,先等等吧,那么一大块rou,他们眼皮子浅,肯定不舍得早早吃完,过几天这事情过去你再去好声好气地跟他说,他脾气再倔,咱们如今也是他爹娘,多少都会给点儿。”
魏钱氏想想可不是么,那么大一块rou,旁边还挂着几块小的,魏修那一家子吃,肯定得先吃小的,大的就能留下,到时候她再按照老头子给的注意去跟魏修好好说,至少能拿回一大半:“所以说不愧是一家之主呢,你这老头子不愧念过私塾,这办法可比我想到的好得多!咱们就这么办,我到时候去苦口婆心跟魏修那白眼儿狼好好说道说道,他有rou吃还能眼睁睁看着老娘吃糠咽菜不成?”
魏老头又吧嗒吧嗒抽起烟,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脸上神色尽是得意。
可惜魏修一家子可不会等他们上门打秋风,出这件事后魏修便感觉自己的任务得赶紧进行,第一步便是先搬离这个村子,魏修通过记忆对魏家人可算十分了解,昨天他那么凶狠地将魏钱氏和魏二几人赶走,魏老头肯定要让魏钱氏等等再上他家,若说魏钱氏只是单村农村妇女那种撒泼和坏,魏老头就是Yin毒,他从来都是一副和事佬的样子调和家里的矛盾,但前提是不会损害到他自己的利益,或者他自己能得到利益。
魏修一家子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全部去县城,因为带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