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仰头看着微子启笑意盈盈的眼睛,脸上一点一点红了起来,直到后来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似的,又红又烫,自己把脸又埋进他怀里。
她就是想说做错事情不能光她一个人挨板子,但是没想过自己真的打他屁股,被大男人这么引导,小姑娘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了,微子启竟然愈发地开心了。
小东西这是知道打他了?
“意儿想打夫君板子,至少要先养好自己的小屁股,嗯?”大手在她的小rou球上摸了摸,小姑娘捂着脸只觉得下身一阵酥麻。
唔……好像哪里不太对啊……
微子启看了眼她身后,晾一会应该会好很多,差不多能上药了。他起身把小姑娘放到床上,刚准备去拿药,小姑娘就警觉地起身:“夫君去哪里?”
他看着她慌张的眼神,心里又隐约疼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意儿别怕,夫君去拿药给你处理伤口。”
他去桌子上拿了药又回来,小姑娘的眼神一时一刻也不肯离开他,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又走了。
等走回床边,微子启有些无奈地蹲下身来,与她视线齐平:“夫君不会走,意儿别怕。”
一只大手包裹住她半边侧脸,小姑娘还顺势蹭了蹭,柔柔软软的,让他心里也软下去,小姑娘有点委屈地唤了他一声:“夫君……”
“叫我的名字。”
“微子启……”
微子启很喜欢听她软软糯糯地叫他夫君,但是更喜欢她叫他的名字,他想让小姑娘知道,喜欢她的,是这个叫微子启的人,不是秦王,不是太子哥哥,不是夫君这些称呼。
像是奖励一般,大男人又在小姑娘眉心处亲了亲贴上她的侧脸,声音极致的温柔:“意儿乖,我们上药好不好?”
小姑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瘪瘪嘴:“好……”
方才晾了那么一会,受伤的皮肤表面干爽了不少,但上药的时候他还是不敢太用力,生怕小姑娘疼得太狠了。
可是哪怕他已经控制了力道,小姑娘还是疼得有些发抖,尤其是破皮渗水的地方,像针扎似的刺痛,小姑娘就只好咬住枕头,呜咽声细细碎碎地传出来,仿佛一场凌迟。
好不容易给受了伤的rou团子上完药,微子启竟出了一头汗,伸手捧过小姑娘的脸,也是汗津津的泛着chao红,脸上还有几道泪痕。
他抬手给她擦掉眼泪,满心的不舍,她还没退烧,怕是得让府医看看了。
“意儿乖,我让大夫进来给你把脉好不好?”小姑娘没说话,伸出小爪子指了指自己还露在外面的rou团子,脸上更红了。
微子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亲了亲她的眼皮,又给她扯过一旁的薄被子盖上才起身去找府里的大夫,结果一开门就看见管家已经带着他在门口候着了,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小姑娘,脸上略有些不自然,但还强装镇定:“咳咳……进去给王妃把脉吧。”
“是。”府医领了命令拎着药箱就低头进去了,没看见秦王脸上那抹不自然的表情,管家看见了就当没看见,心里却忍不住地想偷笑,原来王爷也会尴尬,只要这么一想,心里就莫名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但也就是尴尬了那么一瞬间,微子启还是很快地管好自己的表情,转身进屋了,只不过在关门的时候用的力气稍大了些,连里面的小姑娘都吓了一跳,府医也吓得一个哆嗦又不敢回头,还以为自己是被骗进来灭口的呢。
微子启绷着脸回到床前,小姑娘抬头看着他不说话,他也看着她不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又缓和了许多,两人这么互相看着等着大夫把脉,却又仿佛将人视若无物。
府医擦了擦汗,仔细诊脉。
其实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惊惧过度加上没休息好才会发烧,喝碗药再睡一觉也就没什么了,只不过身上的伤要好好处理。
小姑娘听到最后一句委屈的想哭,府医还没走,就吧嗒吧嗒地开始掉眼泪,大男人直接慌了神,怎么好不容易哄好了又哭了?
府医见小王妃又哭了,还想说自己开的退烧药特意加了山楂和冰糖,应该不会苦的,怎么就哭了呢?
微子启挥挥手让他下去煎药,他便赶忙屁滚尿流地出去了。
管家在外面瞧见他出来以后不停地抚着胸口的样子有些好笑:“您还没习惯王爷这脾气?”
“您可折煞我了,王爷这脾气一般人可是无福消受啊。”
管家笑起来道:“其实王爷就是看着拒人千里,又不是个杀人狂魔,您怕什么呢?”
“哎哟,您可不知道,秦王那一身凌厉的气势,看着我就胆寒,还好我是个行医问药的医者,这辈子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否则只要见一眼秦王,我就能跪下把自己的罪行抖落个干净了。真真是让人害怕啊!”
管家笑得更甚,大夫说得没错,这世上所有人看见王爷都不敢撒谎,但是就只有屋子里那个不知世事的小王妃敢大着胆子顶撞还不说实话。
一物降一物,还真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