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燕来的脸一下红了,nainai的,他怎么变成这样啊。
平王看到他的反应忍俊不禁,“爱妃真可爱。”
可爱你妈哟。
燕来此时此刻无比怀念八个月前的平王,“王爷,妾身累了。”
“本王送你回房。”平王抱着他起来。
燕来又想给自个一巴掌,“不不不,妾身是说,是说屋里太闷了。”
平王也知道有些事不可过火,便移到院中的玉兰树下。
“王爷,其实你可以放开妾身,妾身坐在椅子上并不会摔倒。”燕来很是无奈地说。
软玉在怀,平王哪舍得。再说了,他明知道燕来累了,还扔下他一人不管不问,赶明儿燕来更不让他碰。
平王干脆装作没听见,“你不是累了吗?还是你又骗本王?”看着燕来问。
燕来勾住他的脖子倒在他胸前,立即闭上眼,“很累,很困,不要打搅我。”
平王乐了,朝他鼻梁上刮一下,“你就装吧。”
燕来继续装死。然而装久了,反倒成真。
平王感觉胳膊酸麻想让他起来一下,才发现燕来不知何时睡着了。
深秋天凉,平王担心他着凉生病,把他放床上,犹豫片刻,选择去书房,而不是陪他继续睡。
燕来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守在门外的丫鬟听到动静先喊平王,随后才进来点烛火。以至于屋里亮了,燕来最先看到又是平王。
平王像往常一样伸出手,燕来难得没躲,或者也没想躲。俩人都已坦诚相待,再躲就有点矫情。万一尺度没拿捏好,平王又得怀疑他心有所属。
“今儿怎么这么乖?”平王把人抱下床就忍不住问。
燕来低头翻个白眼,“我饿了。”
“传膳。”平王冲外面喊一句,就牵着他去洗漱。
饭毕,燕来习惯性想去院里转转消消食,然而身体的不适让他刚站起来就坐回去。
平王乐了,“想看星星还是月亮?本王抱你过去。”
燕来下意识说:“我只想睡觉。”说出来猛然闭上嘴,随即又张了张嘴想解释。
“本王知道你累了,睡觉,只是睡觉。”平王笑着说。
燕来朝他脚上使劲踩一下。
平王倒抽一口气,燕来满意了。平王见他脸上有些笑意,无奈地摇头笑笑,他的这个王妃是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燕来注意到平王的表情只想哭,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在平王面前越来越“放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王爷,妾身很累。”燕来一本正经道。
平王好笑,“本王暂时还是个人,做不到金/枪不倒。”
“以后就不是人?”燕来顺着接道。
平王认认真真思索片刻,“这得看爱妃。爱妃再骗本王,本王不介意为你变身。”
“那王爷恐怕要失望了。”燕来最怕的就是那一遭,偏偏昨晚糊里糊涂过去。上午重温一遍,大概一回生二回熟的缘故,没什么难受,还挺享受,燕来也懒得再纠结。
那遭挺过去,下次就是三年后,离现在还早,燕来不急,自是没什么可欺骗的。
平王闻言这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燕来有勇有谋,知进退,娘家人口简单,黑风寨的人成不了气候,对他构不成威胁。燕来倘若有别的心思,他想再找个这样完美的妻子就难了。
平王见燕来忍不住扭腰,料到他不舒服,便把人抱去寝室,洗漱一番就去睡觉。
燕来担心刚开荤的平王忍不住,以至于平王呼吸绵长睡着了,他才放松下来。却不知他刚一翻身,平王就睁开眼,把人搂到怀里,捏捏他的脸,“本王有什么可怕的。”
回答他的是一室寂静。
平王又玩一会儿,觉得无趣,亲亲被他捏红的脸颊,这才真正睡去。
翌日清晨,燕来睁开眼床上只有他一人,险些以为昨日的一切都是场梦。坐起来身体不适,燕来低咒一声,就冲窗外喊,“来人!”
半夏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杏儿和桃儿。
“主子起吗?”半夏问。
燕来:“什么时辰?王爷何时走的?”
“辰时一刻。王爷走有半个时辰了。”半夏道。
燕来一听就知道平王上朝去了,不到巳时回不来,顿时松了口气,安安生生用过早膳,就命人把四家店的账册拿过来。
燕来调出三成收益,就命豆蔻去找她爹。
梁州过来,燕来就指着几案旁整箱的铜钱,“给我外祖父送去。别送到城外,送到我爹那儿。”
霍英豪只有一个闺女,随着黑风寨回不去,霍英豪就住到燕来娘家。
燕西行能在宁阳待到平王打过去,多亏这个老丈人,他就是个没良心的,也不敢把霍英豪赶出去。
如今黑风寨的人都忙着店里的生意,连个给他洗衣做饭的人都没有,燕来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