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燕来一想到他被个男人压在身下,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王妃,您在看什么?”豆蔻见到燕来盯着房门,“那里有什么?”
燕来无意识的摇摇头,清醒过来就说,“我去前殿看看,你们就别跟着了。”
到书房门口,燕来不由得停下,搓搓手拍拍脸,犹豫再三,推开门,“王爷——”不见人,燕来下意识回头看看,是前殿,没走错,“王爷呢?”
“本王在这儿。”
燕来转身,平王从里间出来。
见他罩在外面的素纱襌衣不见踪迹,“王爷在歇息?”
平王酒量不错,但他但凡沾酒就想睡,先前在车上跟燕来说不舒服并不全是装,“歇会儿。王妃有事?”
“也也没什么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圆房的话,燕来是真说不出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了。”
平王:“真没事?”
“改日再说也一样。妾身去换身衣裳。”燕来道。
平王微微颔首,燕来到门口就长舒一口气,nainai的,当女人难,当已婚女人简直难上加难。
如此过了十来天,两人看似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平王逮着机会就占燕来便宜,可他越这样燕来反而越有压力。有时候恨不得平王逼他一把,也好过像温水煮青蛙似的熬着。
偏偏平王就像忘了一样。那天的事更像平王心血来chao,或者给他提个醒,根本没放在心头。这让燕来更觉得煎熬,仿佛有把刀架在脖子上,又不知什么时候落下。
九月初八下午,燕来从城外回来,天空就已飘起毛毛细雨。
燕来洗漱一番,换身干净的衣裳出来,就发现外间坐着一人。仔细看去,正是平王。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燕来顺嘴问。
平王伸出手。
燕来犹豫一下就朝他走去。
平时把人带到怀里,就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
“怎么了?”燕来顺嘴问。
平王想起两炷香前听到的话,不禁叹了一口气。
燕来紧张起来,心提到嗓子眼,“出什么事了?”同平王相处几个月,他从来都是气定神闲的,别说叹气,都没为政事皱眉过,“二哥三哥又给你添堵?”
“没有。”
燕来:“那是谁?”
“你!”平王抬起头。
燕来仔细回想一番,她这些日子连娘家都没去,“妾身没听懂。”
“今天我去给母后请安,母后问本王,”平王说着手移到他腹部,“明白了吗?”
燕来整个人僵住。
平王能感觉到登时知道他听懂了,“母后想让太医给你看看。本王跟母后说你我还小,再说了,本王才回来多久,哪有这么快。母后想一会儿,意识到她太过着急,还想让太医给你看看,开些补气养生的方子。”
“太医来了?”燕来忙问。
平王见他吓到,忙拍拍他的肩膀,“没有。我跟母后说再过一段时日,你这里还没动静就让太医给你看看。”
燕来张了张口,想说不会有动静,他不孕。可他今天说出来,明日平王就得有想法,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毕竟平王会怀疑他之前拒绝,就是怕此事暴露出来,根本不是什么怕疼。
“妾身担心。”燕来犹豫好一会儿,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进行,拖到不能拖,再给平王挑个老实乖巧的庶妃。
平王:“担心什么?”
“妾身可以说实话吗?”燕来佯装很不安。
平王不禁搂紧他,“这里只有你和本王。”
“萧淼啊。”见平王没明白,燕来吞口口水,“她嫁给驸马有两年了?”
平王点头。
“肚子还没动静,妾身担心和她一样不孕,母后趁机给你送一群女人。”燕来说着眨了眨眼,希望平王能明白他的意思。
平王感觉自己明白了,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你不会因为这点就一直不让本王碰吧?”
“这只是一个原因。”
平王:“另一个是怕疼?燕来,你——”咬咬牙,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能拖一辈子?本王依你拖上两年,母后就不给本王送人了?”
燕来低下头,佯装不敢看他。
平王勾着他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也好过绝望啊。”燕来闭上眼秃噜出来。
平王想把他的嘴缝起来,“你怎么能确定不是驸马的问题?是萧淼有病。”
“驸马的通房怀上了啊。”燕来睁开眼说。
平王噎了一下,“本王的意思你和我,你是如何断定问题出在你身上,不会出在我身上?”
我知道你不但没病,还壮的跟头马似的。
燕来差点把这句话说出来,连忙咬住下唇冷静冷静,“王爷身体好,兄弟多,血脉好,不大可能有问题。”
平王闻言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即便是你的问题,那也得先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