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俩身上不舒服,早饭就一直是花大嫂做的。
花大搜以前显摆过,闺女大了,都不用她做饭。可她这几日没跟人说过她做饭,闻言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惊得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告诉我的。”燕来开店让黑风寨的人管是为了“洗白”。洗白的第一步便是放下屠刀,“我去过如意斋后院和庖厨。后院到处都是水,庖厨里shi漉漉的,到晚上才会干。你鞋边没污泥,说明你今天没去过如意斋后院。至少没往里面去。
“你的衣裳很干净,可右手衣袖上有几滴油,不可能是吃饭滴上去的,说明早上是你做的饭。你因要做饭,时间紧,未像往常一样慢慢梳妆,发髻也就不如往日齐整。”
花大嫂下意识摸摸头发,发现有点歪,放下胳膊一看真有几滴油 ,应该是早上炒菜溅上去的,“就凭这些?”
“这些还不够。”燕来道,“你啊,不要小看当官的。他们想查你,一查一个准。”
花大嫂脸色变了变,“那以前……”
“不想查。案子堆积成山朝廷不管,所有公务处理好,朝廷也不会赏,干嘛费那个劲呢。闲着不好吗。”燕来道。
花大嫂不禁咬牙,“那帮杀千刀的!”
“你回去吧。”燕来笑了,“记得跟吉祥阁说一声。”
花大嫂点一下头,“你呢?”
“外面太热,我坐会儿再回去。”燕来说是这样说,等花大嫂撑着油纸伞前往吉祥阁的时候,他就回去了。
回到府上,燕来就在想要不要给平王写封信。
可他又着实不知该写什么,总不能还抄《诗经》吧。
他已抄了四首,平王没看腻,他自个都觉得假。
犹豫片刻,燕来便决定再过半个月,平王若不给他来信,他再写封信问问,平王回不回来过中秋。
想到这些,燕来长舒一口气,站起来浑身一僵,惊叫道,“豆蔻!”
“怎么了?怎么了?主子。”豆蔻慌忙跑进来,见燕来脸色煞白,“哪儿不舒服?”
燕来都想哭给她看,“那个来了……”
“什么?”豆蔻愣了一瞬,明白过来哭笑不得,“都这么久了,您怎么还没习惯。以前在家中——”
燕来连忙打断她的话,“别说了!”
“好好,奴婢不说。”豆蔻扶着燕来的胳膊,“去寝室?”
燕来快速点一下头,就夹着小碎步往寝室去。唯恐步子迈大一点,就血崩警告。
到寝殿,等小丫鬟把污秽桶拎过来,燕来就把豆蔻赶出去。
豆蔻见她主子这么害羞,顿时想笑,“真不用奴婢伺候?”
“出去,出去!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燕来连连摆手。
豆蔻忍着笑把门关上。
屋里传出一声惊呼。
“又怎么了?”豆蔻忙问。
燕来望着干干净净的亵裤,不敢置信,“没有?!”
“没有?奴婢进来看看?”豆蔻问。
燕来:“等一下。”拿手纸擦拭一下,“真没有。可可我方才怎么感觉来了。”
“什么都没有?”豆蔻趴在门缝里小声问。
燕来伸手摸一下亵裤,隔着屏风说,“有点shi。那个还有无色的?”
豆蔻愣了愣,反应过来简直哭笑不得,“您母亲燕夫人都是怎么教的您啊。”
“没教过。”燕来脱口而出。
豆蔻噎着了。随即觉得无语,“她这个当娘的心真大。难怪您每次来那个都像要死了一样。主子,那事对女人来说很正常。”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燕来刷一下把门打开。
豆蔻猝不及防,险些摔燕来身上。
“你几岁了?站都站不稳。”燕来十分嫌弃。
豆蔻呼吸一窒,顿时不想再跟她说话,“主子,奴婢是被您给吓的。”不待燕来开口挤兑她,抢先问,“想不想知道方才是怎么回事?”
燕来习惯性想说,不想!可现在是女人,还不知要当多少年,为了以后好过点,不想也得了解啊。
“爱说不说。”燕来甩给她一句就往书房去。
豆蔻小跑跟上,低声说一句。
燕来定住,“那东西?”
“那个不是东西。”豆蔻下意识说。
燕来噎了一下。
“奴婢错了,是东西。也不对,是主子您的东西。”一见燕来脸色更不好,豆蔻朝自个嘴巴上轻轻拍一下,“奴婢去厨房给你煮点姜茶。”
燕来:“我那个没来。”
“提前两天喝比来的时候喝舒服。”关于这点豆蔻其实也不能确定,但她知道燕来心情不好就想吃凉的,吃了凉的那个来的时候一定会很难受。
燕来对这些一无所知,见豆蔻说的信誓旦旦,不禁皱了皱眉,“知道了。”
豆蔻立即去庖厨。
燕来喝了两天红糖姜茶,第三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