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悠的第一次主动献身付出了惨重代价,她的求饶声悉数湮没在陆绍越急促且猛烈的进犯里。
他像个言而有信的君子,兑现了缠绵前所有的话。
警告过她别哭,意思就是哭也没用,Cao她一宿就是一宿
,天没亮,结束不了。
夏悠悠整个人气若游丝,任由他无休止地摆弄,衣服在交缠中剥离得干净,唯有那猫耳朵跟猫尾巴还原封不动地留在她身上。
显然是某人故意为之。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现于东方,才将濒临死亡边缘的夏悠悠解救出来。
她再也不敢去挑衅这个可怕的男人了,她现在知道了,以前床笫之间的那些乐趣原来只是边边角角,他真的在收着了。
怪不得他不让她经常穿这种东西给他看,那结果就是她不成寡妇,他也会成鳏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今生不想再体会了。
等她有力气了就将这些已经被陆绍越撕成破烂的玩意全部丢掉。
疯狂放纵后的结果就是两人在第二天傍晚时分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床狼藉昭示着激烈的程度。
夏悠悠浑身黏腻,却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陆绍越已从那亢奋的状态中剥离,又恢复到了冷静沉稳,所以看见夏悠悠身上斑驳痕迹,眼里自然而然袒露的是心疼。
夏悠悠看不见他的神情,半真半假地哭起来:“陆绍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男人,一点都不会疼老婆,才结婚第一天就露出真面目了,我嫁给你真是太可怜了。”
“对不起。”陆绍越的轻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声音带着几分颤音,“你可以对我随便做什么,但是不能后悔跟我结婚,也不能离婚。”
“你下次还这样不?”夏悠悠心有余悸地问道。
陆绍越神情有几分迟疑,像是陷入沉思,她又哭起来:“你必须得答应我,不然我不允许你碰我了。”
“是你自己诱惑我的。”
“你还怪我?要是知道你这么变态,我才不会傻乎乎地送上门让你蹂|躏呢,谁会跟你一样一直弄一直弄?”
说到后面,夏悠悠的声音明显轻了下去,她都不好意思讲好吗?
“我不能答应你做不到的事情。”陆绍越的语气有几分苦恼。
夏悠悠身躯轻颤,双眸睁大:“你是说还有下次?”
“我不知道,我不能百分百地跟你保证我不会,但是我会尽量克制自己。”
夏悠悠看着陆绍越问道:“你这么说就不担心我真的不让你碰我?”
陆绍越的嘴边露出一抹苦笑,说道:“担心啊,可是我娶你又不是只做这档事,要是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做|爱,那便不做,我最不愿意的就是强求你。”
夏悠悠被他的话蛊惑了,完完全全相信他是发自肺腑。
算了,勉强原谅他昨晚的过分吧。
番外九
夏悠悠跟陆绍越的蜜月之行历时三个月, 就像陆绍越求婚誓言里说的那般, 要带她看遍世间春夏秋冬不同的美景。
回到都城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夏悠悠有了晨吐的反应。
她看过林咏慕怀孕初期的样子,没有任何征兆就开始呕吐,她现在有点往那发展的趋势。
自从登记结婚以来,她跟陆绍越在床笫之间便没做什么措施, 不刻意避孕,也没算准周期去怀孕,一切顺其自然。
以他们俩的频率,三个月的时间反倒显得迟了。
她有会怀孕的准备, 可毕竟人生第一遭, 夏悠悠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懵懂无措。
因为过分地呕吐,她的面容没有一点血色, 近乎透明。
冰凉的指尖扣着盥洗台,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夏悠悠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真的怀孕了?
陆绍越起得比她早,新婚燕尔不想被人打扰, 所以别墅里并没有佣人,他得早起给自己的娇妻弄早餐,可以让她醒来的第一时刻便享受到丈夫的体贴。
所以身在厨房的陆绍越并不知道房间里发生的大事。
今天的早餐是中式, 已经熬得很烂的小米粥, 配上香脆的油条,水煮蛋、玉米跟去皮摆盘好的水果。
繁忙惯了的陆绍越早餐一向很对付,甚至经常忘记准时进食, 可是夏悠悠不行,她得营养搭配,还得Jing致讲究。
清晨便周旋在厨房的他倒也有一种乐在其中的滋味。
一切准备完毕,陆绍越才上楼去叫夏悠悠起床。
此刻的时间是早上八点半,他迈入两人的婚房,稍显凌乱的床铺并未见到夏悠悠的身影。
昨天依然是个旖旎缱绻的夜晚,情到浓时一个眼神对视就能擦枪走火,难以自制。
他以为夏悠悠会像以往一样赖床不起,等他来唤她起床,又会娇气地控诉他的过分。
望了一眼漏了条门缝的浴室,陆绍越声线温柔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