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纠结的事,都给忘了。“你别哄我了!不可能。你之前亲自说了不喜欢我?”
这可是让她伤心了很久呢!
卫宴郁卒,当时两人可不就是那时候陷入冷战的,“我只是分不太清楚什么喜欢,现在懂了。”
谢婉,“......”
谢婉,“那也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卫宴也是郁闷,他表现得还不够好?虽然,自己脾气是冷了点,虽然确实没有口头承认过,“为什么不可能?”
谢婉扑闪着泪花,胸腔里满满得委屈,“你从来不碰我,也不宿在香园,我抱你亲你都避开的远远的。”
条条罪责,谢婉嘴上不说,小心眼的记得一清二楚呢。
说完,自己倒是先顿住了。也是,王爷“不能人道”嘛,这些都是可以理解得。
谢婉杏眼扑闪扑闪,傻了,“真的喜欢?”
王爷喜欢她了?什么时候喜欢的呢?喜欢她多久了。
卫宴只能再次点头保证,他已经无语的丧失语言功能,他跟婉婉似乎总不在一条脑回线上?他不碰她,那特么是因为不喜欢吗?
而谢婉已经自行脑补了一些原因,开始接受卫宴亲口承认的表白。
喜从天降,幸福来的太突然,谢婉喜极而泣,随即又伤心流泪,拍打起卫宴,“你怎么不早点说!呜呜呜,我以前还因为太喜欢你,整天为只能做你小妾难受。这下好了,我都失了....失了贞洁了,做小妾都没资格了!”
☆、寻答案
卫宴, “那就做妻子可好。”
谢婉一愣, 又傻了, “胡说什么呢!小妾就是小妾,别哄我了!你要拿我当挡箭牌可以,这玩笑话就不要对着我说了!”
王爷真是好讨厌哦, 就会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哄人开心。
谢婉发现, 有王爷的喜欢, 她的难受都降了好多。心里又甜蜜又懊悔。
卫宴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小女人从地上抱起, 放到塌上,轻柔的帮着理了下仪容,缓缓到, “婉婉, 我跟其他人不太一样。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我不管这个时代有什么规矩,但我有自己的底线。”
“我也不介意你今日被大皇子救了的事, 婉婉,这跟贞洁没有关系,那很可笑。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 不值得为了任何人轻贱自己。”
“在我看来,你就是妻子,明日就给你改了可好?”
“嗯?”谢婉连忙挥手,“不不不!”
卫宴还欲再说什么,谢婉连忙道, “我信!我信了!不用改了,就这样。”
谢婉喜极而泣,倒是真信了卫宴的话,心里开心的不得了,想着反正已经说开了,自己也要解除王爷的心病,“那您以后也不能避着我,其实我已经知道您.....您不能.....”
卫宴将人抱怀里,“嗯?”
谢婉闭眼,脱口而出,“不能人道的事!”
“你放心,我我不会介意的!”
卫宴,“......”
男人声音哑到极致,将人推开,咬牙切齿,“你说谁不行?”
一股危险的气息袭来,谢婉身子被有力的臂膀抓住,整个人战栗了下,安慰,“您不用感到难堪的。”
身子一晃,谢婉小脸被炙热的手掌捧起,唇上,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袭来。
逛烈的气息如龙卷风袭过,容不得一丝反抗。许是憋屈的太久,一旦开了口气,就如那侵袭而出的洪水。
娇小的女人在男人怀中,只来得及将柔弱手攀附在男人肩膀,堪堪稳住自己,便迷失在其中。
不知何时,等谢婉从禁锢中被松开,得以喘气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从塌上转移,被压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满眼猩红,隐忍而克制的减轻力道,辗转在谢婉的红唇,性感的质问,“谁不行?嗯?”
“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呢?”
卫宴气极而笑,放在谢婉腰上的拳头青筋暴露,却是松不开来,缮绻的吻了一遍又一遍,“婉婉,喜欢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谢婉早已意乱情迷,她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冲击感太强烈,好不容易才清醒了些。
隔着衣裙,身下炙热感袭来,让人极不舒服。谢婉有点懵了。
“有,有什么东西?”
卫宴,“......”
失控的热血终于冷了大半,随手抽了条被子,将身下的人儿盖住。
谢婉眼神迷离,脸蛋红艳而勾人,“怎么了?”
卫宴吸气吐气,想直接离开,防止某人再误会,还是解释道,“不是不碰你,是你还太小了,时候未到!”
说话,这才极不离开。
谢婉从闷热的被子爬起,不服气了,扫视了眼自己身上,连害羞都忘了,“我哪小了!我都十七了!”
不过,想到刚才的场景,谢婉娇俏的红了脸。怎么亲亲,能这么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