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之后,他将他的双腿抬高至浴缸的两边扶手,扣着他的腿部跟腰身,开始动作起来。
“啊、停下……”双腿大张的姿势逼得阮冥的上半身重心往后倒,而男人不但稳稳地托住他的背后,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在他体内律动。阮冥的身体保持不了平衡,被男人紧紧抱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被反覆进出的地方,浴缸的水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起来,溢出缸外发出哗啦的声响。
两人的身体贴合地这么紧密,rou柱侵犯到深得不能再深了。阮冥忍不住呜咽出声,承受不了似的将脖颈仰了起来,性器就没有再软过,被男人越cao越硬。
阮冥突然就不挣扎了,看起来体力象是彻底流失了,他的脸上及身上都是细密的汗水,水珠滑过肌肤的时候性感又撩人。
贺锋越干越快,像打桩似的发出剧烈的啪啪声响。
依旧是阮冥先射了出来,贺锋随之射进他的体内。他抱着阮冥躺在浴缸边缘,暂时没有要从他体内退出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阮冥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柄牙刷,折断把柄反手往身后男人的眼睛刺去。欢爱过后本来就是最容易松懈的时刻,只可惜贺锋太过了解阮冥了,他撞了一下阮冥的手肘,阮冥手臂一麻松了手,牙刷就掉到浴缸外头去了。
“我还在想你怎么这么乖呢。”贺锋带着笑意说话,好像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但他却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托着阮冥的腰跟屁股,把他抱了起来,跨出浴缸。
阮冥被逼着跪坐在浴室地板上,双手被按在浴缸扶手上,屁股被按着往后翘高,再次被男人用后入的姿势毫不留情地侵犯。
“唔……呜……”
浴缸边是一面大镜子,映出贺锋不断在他体内进出的样子。
阮冥被cao得神智不清,最后昏迷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蛋)浴室洗手台play
11过去/赌注/废弃仓库play/扒光按在桌上用大rou棒猛草/堵着后xue不让流出
阮冥在床上躺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才恢复过来。
这段期间,贺锋十分安分,将近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没有再碰过阮冥。不是他懂得收敛了,而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贺佐臣了,只待在阮冥身边就甘心。他要的是阮冥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在他身上,而后彻底成为他的人。为此,他得比阮冥更有野心,为了得到他,同时也是为了自保。
他当初被阮冥放弃后,沦落街头,也曾经产生绝望的念头。没有死成,反而被一个老乞丐给救了。
那老乞丐比他还惨,右手的筋被人挑断了,还被打断双腿。而这一切都是他的亲弟弟所为,是他一念之仁的后果。
当时的贺佐臣早就丧失求生意志了,听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他已经许多天没有开口了,声音嘶哑难听,但终于有一点事情能让他有反应了。
老乞丐并不介意把自己的过去说一说,他出生在赫赫有名的黑道世家,家族的势力几乎垄罩国内的一半,他是长子,聪明又有能力,理所当然被认定为下一任接班人。而他有一个父亲情妇所生的弟弟,乖巧可人,对权力毫无欲望,会乖巧地叫他大哥。他曾经怀疑这个弟弟是装的,也派人监视他跟踪他,但十年下来,弟弟的表现十年如一日,敬重他仰赖他,甚至还替他挡过子弹。就是因为这一次,他终于放下对弟弟的戒心。直到他接位那一天,他的心腹手下都劝他杀了弟弟,以绝后患。他没有听劝,反而放任弟弟去做想做的事。弟弟到国外去念书了,殊不知再次回来之后,居然策划了一连串的暗杀计划,最后篡位成功……
虽然情况不同,但他们的境遇十分相似。贺佐臣问老乞丐:“你觉得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你?”
“因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老乞丐一说出这句话,贺佐臣的目光立刻黯淡下来。他不由自主想,阮冥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老乞丐的话还没说完,却说出了另一个可能:“或者,他下不了手。毕竟花了十年的时间去假装,再冷硬的心,也还是会有一丝动摇的时候吧。”
贺佐臣问他:“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老乞丐不答反问:“那你觉得你又是哪一种?”
贺佐臣不说话了,他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看透过阮冥。
“答案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怎么想。只要你想,你有目标有决心,执着不放弃,就算他原先的想法不是你所要的,你还有机会扭转成你所想要的结果。”
贺佐臣看向老乞丐:“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想报仇。”老乞丐自嘲地看了看自己,“我没有机会了,你却还有机会。”
贺佐臣看向自己被废的右手:“但我……已经不能拿枪了……”
“右手被废了,不是还有左手吗?”
这次谈话过后,贺佐臣就像被点醒了一样。他把以前的钱全领出来,用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