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至于你想唆使你的小情人做什么,我管不了。”
罗炎风上下扫了他一眼:“你陪我一夜,如何?”
“不了,我还有事。你的小情人吃起醋来,我可吃不消。”阮冥不会眷恋任何人事物,他的冰冷也正是他的魅力所在。
“那就给我一个面子,喝完这杯再走。”
阮冥看了他一眼,摇晃手中的酒杯,最后仰头一饮而下,将杯口朝下:“我希望下一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阮冥带着保镳走了,走得飞快。
贺锋敏锐地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老大?”
阮冥的脸色发红,情欲染上他的眉眼,像在冰冷的雪里开出妖艳的花,美得惊心动魄。
贺锋有一瞬间看失神了,但他立即明白过来,那杯酒有问题。而阮冥明明知道,却还是不得不喝,否则罗炎风今晚不会罢休。阮冥坏了他的计划,罗炎风找不到证据,讨不回来,就只能用这些小手段了。
既然贺锋已经发现了,他再装也没意思,但他可不想自己这个模样被更多人看见:“让其他人去车上,你留下来开车。”
“是。”
阮冥迅速地坐进后座里,贺锋向其他人交代了阮冥的意思,坐上了驾驶座。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他们得先离开罗炎风的地盘。
贺锋将车开得飞快,与其他保镳分了好几路离开。
“去市区……”阮冥闭着眼睛说话,眉头紧紧皱着,汗都留下来了,好像真的非常难受。
这是强烈春药。看来罗炎风打定主意让阮冥不好过。他肯定也知道阮冥不喜欢被压,却偏偏用这样的法子报复他。
这个地方偏僻得很,进市区要花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
阮冥却忍不了这么久了,余光瞥见窗外有几栋亮着灯的屋子:“停下,去找人来。”
“老大,等我回来……”贺锋回头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罗炎风,我非杀了你不可……”阮冥急促地喘息着,手已经忍不住摸进自己的裤子底下。只不过他没等到贺锋回来,却又先遇上“那个男人”。
后车门突然被人打开,一只手摀着他的嘴巴,将他拖了出来:“阮冥,你是不是想我了。”
阮冥一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他转头想看对方的长相,只看见一张遮脸的面具。
“你……不是……”
男人知道他想说什么,把戏给演了下去:“中了一枪而已,我可还没死呢。趁我不在的时候就到处拈花惹草,我说过只有我能上你而已……”
贺锋去而复返,只不过这次他换了个身分。
阮冥现在浑身软弱无力,怎么也不可能打得过男人。他被男人抱离车子,远离灯光明亮的道路,被带进一处小树林里。
Yin暗的林子里视线不明,勉强能看见一些光线。
贺锋把阮冥放在一颗大石上,就着黯淡的月光看清他的样子,阮冥的衣服被自己扯乱了,裤鍊也被拉下一半,他的胸膛急遽地起伏着,被药性折磨得难受。贺锋自然是接续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解开阮冥的上衣釦子,抬起他的屁股,扒掉他的裤子与内裤。他的手心抚慰上阮冥的脆弱时,阮冥低低地闷哼出声。
贺锋第一次能清楚看见他沉浸在情欲中的脸,眼角瞇起的媚态,在舒服的时候露出如此诱人的表情,象是意乱情迷。
平常的阮冥是不可能这么顺从的,但他现在似乎顾不了这么多了。男人抚摸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激得他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贺锋注意到阮冥的状态,也无所畏惧地脱下橡皮面具。他低下头来从阮冥的耳朵开始吻起,听见阮冥的喘息更重,沿着脸颊滑落,含住他的双唇。
“唔……”阮冥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男人的吻以及被抚慰的下身。他甚至没有想到要推拒,大概因为缺氧,嘴唇微微张开。
这无异于是邀请。
贺锋重重吮过他的唇,将舌头探了进去,变换角度不断地深吻他,舔他的上颚,舔他的牙根,吸着他的软舌不放,极尽所能地占有他的感官。
阮冥急欲发泄,呜了一声在他手中射了出来,后xue却更加空虚起来。
贺锋把手中的Jingye抹在他的后xue上,压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插了进去,按压着火热的肠壁抽插起来。
“嗯……”阮冥的意识被欲望刺激得更加不清楚了,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要。这大概是他最配合的一次性爱,后xue阵阵收缩,口中也溢出舒服的呻yin。
贺锋被他叫得几乎失去理智,他把头埋在阮冥的胸前,使劲地吸吮ru头,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勃起的硬物重重地cao了进去。
“哈、啊──”扩张并不完全,阮冥疼得皱起眉头,开始挣扎起来。
但贺锋就像野兽一样,急着扩张自己的领地。他扣着阮冥的腰顶进更深,完全是不容拒绝的力道,侵犯到最深的地方。
阮冥紧皱的眉头渐渐松缓,贺锋弯曲他的双腿,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