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僵直起来,背上的肌rou拉伸成漂亮的线条。贺锋看不到,却用身体感觉到了,他曾有好几次的机会看过阮冥的裸体,就算闭上眼都能Jing准地描绘出他身体的线条来。他曾经连碰都碰不得,现在更要紧紧攥在手中。他动作更狠地将阮冥压制在墙壁上。
阮冥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不只是因为后xue被侵犯,勃起的性器也被压在粗糙的墙面上磨。男人一只手依然紧紧勒住根部,不让他射,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打他的tun部,将屁股用力掰开之后,将凶器狠狠刺进他的体内,好像要把他给贯穿一样。
即便进得这么深了,贺锋依然不够满足。他抬起他一条腿,将自己的东西换了角度斜插进去,囊袋拍打在阮冥的屁股rou上,终于逼出阮冥今晚的第一次呻yin:“哈……啊……”
“干死你……干死你……”贺锋在他体内疯狂骋驰,由下到上顶着cao,象是要把这些年苦苦忍耐的欲望给发泄出来。
“呃……”阮冥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流,与被逼出的泪水模糊在一起。他已经憋到极限了,性器硬得几乎要爆炸,而后头传来的快感源源不绝,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了。
“想射了吗?”贺锋完全掌控住他的感觉,肠壁痉孪似的咬住他的东西,交合的地方毫无缝隙,好像他们真正密不可分一样。
阮冥没有回答。他大概宁可被Cao死也不愿意屈服。
贺锋却笑了出来:“别担心,我还没打算把你玩坏。”
阮冥被铐住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了,这个男人总是能够彻底激怒他。
“其实你很爽吧……”
“少废话,要干就干……”阮冥的目光望着前方,即便眼前只有一面黑暗的墙,“你最好保佑自己早点对我失去兴趣,否则……无论你得逞多少次,只要给我一次抓住你的机会……我会把你身上的rou一块一块割下来。”
阮冥是喘着气说完这段话的,即便是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依然有着压倒性的气势。
这就是阮冥。贺锋恨他的无情,却也爱他的狠戾。但贺锋也不是以前的贺佐臣了,那个凡事都听命于他的忠犬。阮冥狠,他得比他更狠才行。
要是能放弃,他早就放弃了,何必跟阮冥死死纠缠。贺锋听了这样的话居然还很开心,这表示他们的立场对调了,换成阮冥反过来追逐他,即便这是追杀:“我期待着这一天。”
看是你先抓住我,还是先被我Cao服了。
阮冥愣了一下,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
贺锋终于松了手,让阮冥痛快射Jing。于此同时,他紧扣着阮冥的胯骨,又快又狠地cao他的后xue。
阮冥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他弄断了,但他这时也做不出什么反应了,几乎是以顺从的姿态让男人内射进来。
贺锋抱着他不肯拔出来:“真想再来一次。”
阮冥没有回答他这些无聊的话。
“但如果要得太多,我怕我真会忍不住把你关起来……”
阮冥并没有被他的话给威胁到,相反的,他在思考男人这是什么意思。但贺锋没让他多想,解开他的手铐后,立刻扬长离去。
阮冥衣衫不整,是追不了他的。但他死死瞪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总有一天……
他会杀了他。
【作家想说的话:】
(蛋)手机从下方往上拍摄两人站立交合的姿势
07爆炸/拼命护他/医院夜袭/摀嘴绑手/摁在病床上尽情play/草射昏迷了还继续干
最近有人常在甲午堂的地盘上闹事,是以前B区老大老家伙的残存势力。
老家伙在位三十年,有几个死忠的手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当初阮冥反杀毒蝎的时候,他们都不在场,而是在暗中累积实力,静待卷土重来的机会。据说老家伙死前把自己的独生子送到国外避风头了,所以他们大概是把希望都放在这个独苗身上了。虽说老家伙不是阮冥直接害死的,甚至还算替他们报了仇,但阮冥到底是接收了他们的势力,成为A市的老大。所以他们想要推翻的对象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阮冥。黑道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甲午堂堂主阿飞很早就收到消息了,却不当一回事。一来是老家伙以前的手下都老了,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二来是老家伙的独苗韩安海现在还在国外待着呢,整天花天酒地,不是做大事的料。所以他们闹出来的动静顶多算得上是sao扰而已,阿飞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日,街口那一带又听说有人来乱了,阿飞便派贺锋与林兵去处理这事。
贺锋与林兵还只是最底层的打杂,俗称小混混,身上连枝配枪也没有,他们跟着一位带有配枪的余哥一起行动。枪在堂内也是权力地位的象征,即便余哥的枪用得不好,他的身分依然压两人一头,一脸跩得要命。
老家伙的残余势力以前总是sao扰完就跑,但这次不一样,他们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开始持枪反击了。
不只堂主阿飞大意了,连余哥也大意了,这次就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