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点。
“嗯……”
阮冥每一次的闷哼都是对他的鼓励。贺锋还记得那夜干到他受不了的地方时,阮冥会发出舒爽愉悦的呻yin。
贺锋早就硬得受不了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猴急地解开皮带与裤子,把那根超过20cm的大东西给释放出来,抵在阮冥的后xue上。
阮冥浑身无力,双手又被铐在头顶上,起不了身,双腿又被迫大张着往外分开,这对他而言是极尽屈辱的姿势。当那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抵上来时,他彷彿被烫着似的颤了颤。
“我是不是第一个压在你身上的男人?”贺锋的双手撑在阮冥的身上,用居高临下的视线望着他,眼中是掩饰不住迷恋与狂热,即便身下的人根本看不见。他这样激怒阮冥,还是想要知道当初阮冥到底允许罗炎风做到什么样的地步。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在意极了。
阮冥咬了咬牙,是真的生气了。但他越生气就越会冷静,当然事后也会报复得越狠。
贺锋习惯了他的脾气与捉摸不定,他甚至觉得阮冥动怒时的表情很美:“看来是第一个了。”
他笑了笑,然后扣着他的腰身,凶狠地贯穿他。
“唔……”这样的疼痛并不算什么,阮冥受过的重伤比这还要痛多了。只是疼痛他能忍,快感却忍不了。这个男人好像早就熟悉他的敏感点一样,碾压在他的前列腺体上。初时抽插的动作并不快,却是刻意顶着那个地方磨,而且就算看不见摸不到,还是能感觉男人的尺寸又粗又长,几乎塞满他的体内,侵犯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阮冥射后的性器照理说应该是疲软下来的,但因为后xue的强烈刺激,使得那根漂亮的东西一直硬着,还被cao出了前列腺ye。
贺锋见状怎么能不兴奋,阮冥每一个动情的反应都能给他满满的成就感。三年来,他梦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像这样压在他身上cao他干他,听他口中发出愉悦或者受不了的呻yin。
“啊──!”男人在他身上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敏感点被反覆摩擦折磨,终于逼得阮冥叫出声来,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但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久,因为麻醉让他的身体很快又放松下来,他像被男人困在身下的猛兽,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不断被进犯刺穿。
阮冥额上的汗流了下来,因为他在跟麻醉抵抗,也在跟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抵抗。被人强上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从对方身上得到快感,那象是从身体上就先屈服了,这是阮冥所不能允许的事。
贺锋能从阮冥的动作判断,麻醉剂开始失效了。他给他的剂量本就不多,否则就跟jian尸一样,一点也享受不到。
他看见阮冥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脖颈,拉长的弧度优美到让人想咬一口。他这么想便这么做了,低下身体在他的颈侧上咬出一个吻痕,他的牙齿咬着他的皮rou,象是连血管也叼起来了。这个地方是人体的要害,同时也是敏感点。
阮冥从来不会让人碰自己的脖子,就算是做爱时也不会。他尽力想要躲避,男人却一路从耳后吻了下来,每一次的吸吮都很重,他能听见男人的粗喘声与自己不受控制的呻yin:“妈的……”
阮冥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他非得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不可。
而体内抽插的角度突然换了,变得刁钻至极,像灵活的蛇一样钻进深处,紧咬他不放。阮冥猛然颤了一下,象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深度。
贺锋却感觉到他咬得死紧,让他舒服得就要上天了,继续用强劲的腰力与腿力不断干他那个地方。
“呜……”阮冥不肯示弱,咬住双唇把呻yin死死压在喉咙。
贺锋不只想吻他的身体,还想吻他的唇。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跟阮冥接吻过于危险,他可能会把你的rou给扯一大块下来。而他也不能让阮冥用手摸到他的身体,即便他很想。因为手也是丈量尺寸的东西,阮冥太聪明了,就算看不见,也可以凭触摸的感觉到找出他是谁。于是他的吻继续往下滑,含住他胸前淡色的ru尖。
阮冥突然顿了一下,颤抖的幅度好似变大了一点。
贺锋感觉到阮冥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颤得厉害,好像极欲再次解放一样。他笑了笑,暧昧的气息全都呼在平坦的胸部上:“原来你喜欢这样。”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阮冥当受的时候有许多禁忌,是因为他的身体敏感。阮冥的掌控欲极强,厌恶所有一切不能掌控的东西。而他想做的就是让他失控,看他在自己身下失神沦陷的模样。
贺锋发现这一点之后,便更仔细用唇舌爱抚他的ru尖,挑逗那个敏感的小东西。阮冥的眉头完全蹙起来了,连嘴唇也在轻颤,好像在忍耐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很舒服吧。”贺锋抬眼往上去瞥阮冥的表情,眼神执着,唇边却带着笑意。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贺佐臣了,从今往后所有的事物,他都要紧攥在手中,尤其是阮冥。
贺锋玩够了他的ru头,这才直起身来,扣着阮冥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反折到胸前。
阮冥又企图挣扎起来,把手铐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