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他时时刻刻保护自己的安全,任何接近他的人都有可能是危险。
金发少年却听不出来,还以为这是阮冥的性癖,笑着道:“您真讨厌。”
贺佐臣的眼底出现了一瞬的挣扎,很冷很沉,象是有什么要爆裂开来了。但最终,他还是抬起眼来了,看着金发少年替阮冥口交的样子,目光象是要把金发少年给刺穿一样。
金发少年莫名生寒,好似被贺佐臣那种杀人的目光给吓着了,颤了颤,用有点委屈的口吻对阮冥说:“您的保镳的眼神好可怕……”
“谁叫你不专心。”阮冥的声音中满是笑意,好像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一样。
金发少年偏过身子,躲避贺佐臣的目光,他知道只要有阮冥在,那个可怕的帅哥不敢对他怎么样。他卖力地讨好阮冥,把他的东西给舔得shi透了,又用嘴巴给他戴上套子,主动跨在阮冥身上,自己掰开后xue,慢慢坐了下去。
贺佐臣的眼底映着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心里想的却是阮冥那天跟他做的时候没有戴套。阮冥大概是临时起意的,所以什么也没有准备,连润滑剂也没有用。他还记得被柔软肠壁紧致包覆的感觉,阮冥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愉悦的呻yin,魅惑到极致的眉眼,诱人的身体。
“唔……深一点……好舒服……”金发少年的呻yin把贺佐臣的心思给拉回来了。
贺佐臣看着阮冥瞇着眼享受的反应,这模样虽然很美,但不及他被自己Cao干时那种惊人的媚态。他握着拳头,把掌心都抠出血了,才按捺下上前阻止他们的冲动。
他知道这是阮冥的试探,警告他不可越界。而只要有任何一次,他确定自己绝对会被阮冥放弃。
完事之后,金发少年穿好衣服出去了。
阮冥的规矩是从不让人在他这里过夜,他穿着睡袍,领口宽松地敞开着,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上,闭眼歇息。他的身上满是情欲过后的味道,慵懒又性感。
贺佐臣看了一会才走上前去,伸手把棉被盖在他身上,沉默地走了出去。
就在贺佐臣关上门之后,阮冥才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人离开的地方。
04阮冥看重他到自己死了也想把贺佐臣拉着一起陪葬的程度。这不是爱,是自私
阮冥一跃成为A市黑势力的老大,他割下毒蝎头颅示众的凶狠事迹震慑一方,这使得胆敢反抗的人变少了。他毫无悬念地接收各区残余势力,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安稳日子。
无事的时候,阮冥喜欢玩乐,也喜欢到处收购武器。他走到哪里都要带上贺佐臣,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是。
贺佐臣只有在第一次的时候才有些情绪波动,之后的每一次,无论阮冥玩得再凶,他在一旁看着都不会表现出任何反应,好像真的放下了。
阮冥为了试探他,甚至还不惜找个猛男上床,自己做为承受方。以他这样的长相,又是老大的身分,多少男人早就肖想着压倒他,侵犯他,以获得满满的征服欲望。而当阮冥赤裸着跨在猛男身上替自己的后xue扩张时,猛男竟然看到流鼻血了,胯下那根东西翘得老高,已经迫不及待了。
阮冥做受时不愿意被人压制,所以他总是用骑乘位。他笑着握住猛男粗壮的rou棒,慢慢地塞进自己的后xue里。
“啊……”猛男简直爽极了,阮冥的身体里就是天堂,让人想要在里头横冲直撞。
阮冥的目光却没有看向猛男,而是看着靠墙而站的贺佐臣,看自己的属下脸上是什么表情。他的观察力十分敏锐,任何一点细微的情绪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但贺佐臣连皱眉都没有,目光平静地看着阮冥与其他男人做爱,听着猛男的兴奋粗喘,以及阮冥舒服的呻yin。
阮冥如此试探贺佐臣,是因为他看重他,看重到自己死了也想把贺佐臣拉着一起陪葬的程度。这不是爱,是自私,但偏偏在阮冥身上如此合情合理。
贺佐臣也曾想过放弃,但他做不到,父母的死伴随着那夜阮冥带给他的极致欢愉,好像如蛆附骨一样,融在他的骨血里,直到死亡才能摆脱纠缠。他知道离开阮冥才是最好的,他却也做不到,因为他不相信其他人能保护好阮冥,他深怕哪一天阮冥死在别人的手上了。他知道自己到时候一定会悔恨万分,所以他即便忍得煎熬也必须要待在他身边,保证他的安全。只要阮冥不爱上任何人,他就可以继续撑下去。
阮冥恶劣的地方还不只这样,他说着拒绝贺佐臣的狠话,却又无时无刻勾引他。他会故意在洗澡时,忘了拿衣服,赤裸着走出来,走到贺佐臣面前;也会装作毫无防备的样子躺在床上,就是想知道贺佐臣会有什么反应。
贺佐臣把自己训练得无动于衷,终于一次又一次通过阮冥的猜忌与试探。时间久了,阮冥终于感觉无聊了,不再逗弄贺佐臣了,真正地对他放下戒心。
阮冥的野心很大,他是不会甘心只做A市的老大。想要扩张势力就得先把隔壁的D市给吃下。他得先联合E市的老大一起对付。
E市的老大是个美男子,叫做罗炎风。他脸上没有凶恶的刀疤,也没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