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命,太可怕了。我这样的贫民窟小猫鱼,就不该跟你们这些金龙鱼待在一起。”
好人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人那么坏,坏人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好人存在。
天瑜是在现代长大的女孩子,她出生的时候那些什么□□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早过去了,伟大祖国正在小康之路上狂奔。
同绝大多数小姑娘一样,她单纯开朗,没有坏心眼,看见网络上校园霸凌的视频能气得心脏疼几天,朋友们都喜欢她。
就这样顺风顺水的长大了,生活安逸平静,崴个脚都能跟闺蜜们哀嚎几天。
过去的生活虽然清贫,却是安稳的,现在落入这种陷阱,天瑜觉得毛骨悚然,太可怕了,这样处心积虑害人的坏蛋,她在生活中从来没有见过。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臣正在排查最近孟蓉蓉都接触过什么人,如果能找到那个木雕的出处就好了,但是需要一些世间。”
天瑜眸子黯淡,她在牢房里关了好几天,身体虽然没受什么苦楚,但是这么大件事情压在头上,再乐天的人关着出不去心情也好不了。
顾清晗落在眼里,心疼地劝慰她:“臣知道殿下是无辜的,殿下不要害怕。”
天瑜怎么可能不害怕呢,她心里清清楚楚地记得,按照原剧情,她就应该死在这件事情上。
天瑜脸色苍白,声音没有底气,听起来很飘忽:“你相信我有什么用,找不到无罪的证据我还是要死啊。可我真的没有做,我真的不想死。”
天瑜状态不好,顾清晗也好不到哪里去,连续多日的殚Jing竭虑让他脸色差极了,往日那份风雅秀致全然不见。
他压住心中哀痛,缓慢而暗哑道:“臣也不想让殿下死,但是殿下莫怕,如果臣真的没有本事帮殿下洗脱罪名,待殿下身后事料理完毕,臣就去陪你。”
天瑜愣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殿下,和离后的每一天臣都过得都比死还难受。”
顾清晗哽咽了,若这世间没有她,他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囊:“臣最近一直在想,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夫妻结发同心,臣一直以为能跟殿下天长地久的。”
天瑜看了一会儿那锦囊,她认了出来,这里面装着的是两个人新婚那日剪下来系在一起的头发,打了一个同心结的形状。
顾清晗面无血色,颤声道:“殿下如今不喜欢臣了,肯定都是臣的错,是臣当初对殿下太不珍惜了,我们明明差点连孩子都有了。”
他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明明差点连孩子都有了。”
天瑜心里甜一阵苦一阵,她怔怔地看着顾清晗流泪,满足的、痛苦的、绝望的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在心脏里四处冲撞寻找出口。
她想起安慰顾清晗,伸手抚上他脸庞的瞬间却突然哭了起来,手掌攥成了拳头,一下一下捶着顾清晗的肩膀。
“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啊!不,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啊!本来我都改崩了,你又让我喜欢上你了,这下可好,我这回真是被你害死了。”
天瑜好伤心,她模模糊糊地想,原来只要她喜欢上顾清晗就要被迫走原女配的剧情。
天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顾清晗心疼地揽着她的双肩送入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后背哄她,他能感觉到她胸前一片白云般的绵软,他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他年少时,也遐想过将来要娶怎么样的女子为妻,那时他想,一定要一位知书达理、温婉动人、才华横溢的美貌佳人,才配得上同他举案齐眉。
现在他知道了,他根本不在意是妻子什么样的人,他只想要天瑜,只要是她,怎么样就行。
他低头去看天瑜的脸,她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水气氤氲,睫毛shi漉漉地粘在一起,更显得卷翘纤长,樱桃红的唇瓣委屈地微张着。
顾清晗终于忍不住含住了她殷红的唇,撬开了她的牙齿。
他的人是温润如玉的,他的吻却霸道无比,攻城略地,丝毫不给天瑜喘息的机会。
顾清晗还是第一次这样正面抱着天瑜亲吻,他动情了,吻得很深,她柔嫩的舌尖是甜味儿的,比天下所有的蜜糖加起来都还要甜蜜。
这个吻悠长而且缠绵,天瑜只挣扎了一下,就丢盔卸甲,软在他的怀里,任由顾清晗在她唇舌之间贪婪索取。
“殿下,臣喜欢你,心里全是你。”
顾清晗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他呼吸加快面颊粉红,放在天瑜后背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急切地渴望肌肤之亲。
“臣想要你。”
天瑜被顾清晗按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揉,这种感觉令人深陷沉醉,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身边这个男人正变得越来越危险,像一头捕猎的雄狮已经把猎物叼在了嘴里,下一秒就要开始饕餮盛宴。
直到听见顾清晗说想要做那件事,并且开始付诸行动,天瑜才猛然惊醒了,她想推开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