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是被李公子看见了,殿下就往臣身上推好了,所有的过错臣一力承担。”
这就叫活学活用,举一反三。
天瑜眉毛一拧,你承担个屁,被人看见坏的是老娘的名声!
桃花牵着顾清晗的马走了过来:“殿下,我发现这里有一匹马。”
作者有话要说: 马:怪我咯。
☆、像出去偷情一样,太刺激了。
天瑜脸上发烫, 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毫无扎实感。
“今天好多大家闺秀都来了, 说不定里面会有你将来的正妻呢,你不是娶了谁就要对谁好吗?现在这样给我牵马,被她看见了,将来会吃醋的。”
她不会骑马, 坐在马背上小心翼翼的, 顾清晗担心她坐不稳,温柔地拉着缰绳慢慢走。
听见天瑜喃喃自语,顾清晗转头看她:“臣不怕旁人吃醋, 反正臣只要殿下一个, 只怕殿下不肯回心转意。”
“你只要我!”天瑜音调略高,马受惊步伐大了些, 她俯下身子抱着马脖子,惊呼了一声:“为什么?”
“因为臣只喜欢殿下。”
顾清晗的声音不大, 但是沉稳坚定,一如他这个人。
上一次是天瑜要定了他,现在, 是他要定了天瑜。
天瑜的脑子轰然一声, 彻底全乱了。
他们从树林里出来,秀竹姑姑忙迎了上去,听说天瑜崴了脚担心坏了:“殿下在这里等着,奴婢去叫人抬步撵来。”
桃花感觉到这两人不对劲,不想待着碍事了, 蹿出去扶着秀竹姑姑:“我拉着姑姑走得快些。”
顾清晗托着天瑜幼嫩皙白的手腕,扶她下马之后,他心里忽然一动,学着之前出去喝酒时见过的,夏正云挟ji出游的浪荡样子,拿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把她那只软软的小手紧紧握住,攥在了自己手心里。
和自己心爱的人有身体上的亲近,这是人性深处本能的欲望。
天瑜漂亮的脸蛋“唰”得红透了,头脑中有瞬间空白,她抽出了手,剜了顾清晗一眼,却不便在外面发作。
天瑜害羞的样子让顾清晗觉得心里一阵酥麻,很有趣。
他尝到了甜头,趁着秀竹姑姑带的人还没到跟前,小声问她:“下月初五臣有一日旬休,臣会去觉明寺上香求子孙兴盛,头天晚上就去,在禅房住宿。”
天瑜侧头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
男人明明心慌意乱,面上却神情自若,剑眉之下,眸色沉静深邃。
“殿下想不想去?”
天瑜瞪大了眼睛,原来他想约她过夜!
“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在庙里过夜。”
“臣是大人了,当然能做主在哪里过夜。”
顾清晗眼神里带着压抑的祈求与渴望,嗓音却轻柔缓慢,似乎怕吓着她。
他回忆着话本里那些登徒子勾引闺中小姐的情节,温言软语地哄她:“殿下也是大人了,就去一会儿好吗,臣保证不做别的,只想同殿下说说话。”
顾清晗今天花样百出,天瑜应接不暇。
前一刻他表白了,她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接受,后一刻他就想带她出去开房,我的天,他这是渣男现身了吗。
天瑜惊呆了,身为一个男主,这种撩妹方式过于简单粗暴了,他这都是跟谁学的啊。
她慌乱地摇摇头:“过夜不行!”
又红着脸点点头:“不过白天我可以去。”
顾清晗眸光微颤,笑了:“那就说定了,初五。”
天瑜想了想叮嘱了一句:“咱俩和离之后你都跟什么人玩了?以后别再去找那个人了。”
本来多老实一个男人啊,不知道跟哪个混蛋学坏了。
顾清寒其实也又羞又窘,他的脸和脖子都是通红的:“臣乃是无师自通。”
天瑜不好意思了,这感觉为什么像出去偷情一样,太刺激了。
秀竹姑姑回来了,桃花站在后面咧嘴直笑,天瑜的脸更红了。
顾清晗咳嗽了一声,转过了微红的脸,低头退到一边。
秀竹姑姑搀着天瑜坐上了步撵,再三谢了顾清晗。
顾清晗颔首还礼,他没有跟着天瑜一起走,牵着马远远看她的背影,笑意从心里溢出来,觉得天更蓝了山更绿了水更清了,要不是到处都是人,他恨不得对着太阳嚎两嗓子。
天瑜回到凉棚去休息,皇后担心得要命,还好太医说天瑜只是扭伤,没有伤筋动骨,休息两天就不碍事了。
皇后放下心来,听说天瑜转了半天没找到人,还把脚崴了,皇后不耐烦了,索性直接召见了李锦州父子。
李锦州是个聪明人,他进京述职本是例行公事,皇帝让他带上幺儿,他立刻就猜到有可能是让儿子做驸马,皇家适龄的公主目前只有玉华公主,乃是荣宠甚巨的孟贵妃所出,倒也不差。
熟料进京之后,张罗这件事的不是礼部却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