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书不行?”
“行啊。”安澜摇晃了一下小脑袋,“不过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是好奇,就自己问呗。”
宋嘉予督了她一眼,“传说中的塑料姐妹花?”
安澜塞了一个果到他嘴里,“少说话。”
就算是姐妹,安澜也不可能事事都要去问许初九。就像许初九一样,她们彼此之间都给够了空间,特别是在感情之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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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是记挂着许晚晴头疼这个毛病,买个离得太远,这次总算是有了机会。安澜在网上学了一些按摩的疗程,又问了老中医要了一些中药调理。
日子忙忙碌碌的,也晃晃悠悠地过了半个月。孟新柔的热度依旧居高不下,安澜跟在总监的身后也见识了不少。这部剧播出后,孟新柔的热度会达到顶峰,甚至会成为她娱乐圈生涯最关键的一环。
三月暖风吹,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原本被蓝天践踏的那一小块,已经被宋嘉予换上了新的花草。这会正是盛开的时候,空气里还弥散着一股很淡的香味。
许晚晴的生活比安澜想象得还要简单,早起散步,在公园里面和一些孩子玩耍。晚上的时候,则是看一些经典的老电影。
明明很悠哉,可是安澜却觉得有些寂寞。正如许晚晴所说的那样,在她独自一人之后,周围热热闹闹的,她是孤寂的。
晚饭过后,照旧是三个人躺在院子里休息。
其实宋嘉予和安澜都懂得,许晚晴自己一个人在别院孤单,只不过是怕打扰他们,才没过来住。这难得肯过来了,他们都希望多花点时间陪陪许晚晴。
“都坐起来。”许晚晴左右手并用,拍着宋嘉予和安澜,“刚一吃饱就躺,也不怕得病。”
“没躺,就是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斜靠下去。”安澜不情不愿地支撑起身体,又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许晚晴披着一件毯子,瞧着不远处的秋千,笑了笑,“我这几天总想到你们以前。小时候可不像是现在这样,互看不顺眼,整天互掐。特别是澜澜性子又野,跟个小男生似的。”
“哪有。”安澜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我那时候是穿着裙子的小仙女。”
“还说呢,就你能爬树。那裙子刚穿就破破烂烂的,你妈妈都不知道跟我抱怨过多少次。”安家那时候还在起步阶段,还没有后来的繁荣。结果安澜败家的性子,却是从那时候开始养成的。
一旁的宋嘉予看着好戏,时不时还插上两句。安澜不满,把他拉下水,“那宋嘉予还白白嫩嫩的,跟小姑娘一样。”
宋嘉予:“总比你那么野来得好。”
安澜哼了一声,“我这叫天真无邪。”
“第一次见有人把蠢说得那么好听。”
“……”
“汪汪汪!”
门外传来狗叫的声音,安澜仔细一听,有几分像蓝天。
“这附近还有狗?”许晚晴问。
安澜朝门口看了一眼,天色虽然暗了,但是依旧能看清那白绒绒的大脑袋,还有嘚瑟摇晃着的大尾巴……
“是萨摩耶吗?”许晚晴来了兴趣,说着就要去看,宋嘉予扫了一眼,赶忙拦住,“萨摩耶都比较凶,等会要是扑您身上,我可管不着。而且这会药已经熬好了,您得进屋喝药。”
宋嘉予朝安澜丢了一个眼神过去,安澜立马领会。等两人都进屋了,这才偷偷摸摸地打开门。
门外,时清和长身而立,站在树后,手边还提着nai茶。他应该是刚刚下班,面露几分倦态。
安澜朝前跑了几步,小声地跟他说,“我姑姑还在。”
她微微仰着小脑袋,月光洒落,小脸忽明忽暗,眼底却足够明媚。纤细的颈线透着几分冷白,往下看去,宽松的睡衣挡不住美色,还能瞧见一大片肌肤。
时清和很快移开目光,伸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脸蛋,语气危险,“我就那么见不得光?”
“也不是。”安澜挪开了一些距离,轻轻抬眼看他,“我姑姑对你有些误会。”
时清和抿了抿唇,倒也没说什么。手里的nai茶递到安澜面前,“等我转正了就公开。”
安澜点点头,她肯定是要慢慢说服许晚晴的。她是自己的亲人,即便是善意,也不想隐瞒她太久。而且,让时清和不见光,也的确是委屈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所以考察期还有多长?”时清和低叹一声,“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好办事。”
安澜:“……”办什么事?
正欲开口,院子里又传来许晚晴微微拔高的嗓门,“澜澜呢?是不是跑到外面去了?”
脚步声逐渐靠近,安澜急急忙忙把时清和压到墙角处,借助门口一颗不算粗壮的树木挡住他们的身影。
背后抵上坚硬的墙,时清和不适应地皱了皱眉,怀中却是扑来软乎乎的娇躯。眉头有些许的舒展,时清和揽紧怀里的安澜,她的气息香甜,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在这略微黑暗而又安静的环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