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澜彻底和他摊牌之前,话题不能再继续。
安澜回来的时候,许初九刚刚洗完澡。粉色的包头巾裹在脑袋上,她抓了两把,看向安澜身后,“狗子呢?”
“送回去了。”安澜脱下外套,又看了一眼磨破的手掌,“初九,我药箱放哪了?”
“上次我帮你放到茶几柜了。”许初九拍着水ru,意识到什么,赶忙问道,“你受伤了?”
安澜点头,弯腰把药箱翻出来,“手心磨破了点皮。”
也不是很严重,就是蹭到了一些。
许初九脸色变了变,匆匆忙忙洗了个手,把安澜按在沙发上面,“坐好,我帮你抹药。”
她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只是磨破了点皮才松了一口气,“没伤到骨头就好。你啊,以后夜晚少出门,省得整天磕着碰着。”
这不,上一次脚崴了就是在晚上崴到的。
安澜乐得享受,悠哉地往后一靠,乖乖地把手递给许初九。
“一天天的倒霉事就没断过。”许初九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安澜,“上个月腿断了,现在手磨破了。安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命里带煞?”
她也不想的好吗?
安澜翻了一个白眼,空着的手拿过茶几上的酸nai喝着,“知道我命里带煞还不离我远点,万一克着你怎么办?”
“就你这点功力还能克我?”许初九很是嫌弃,棉签轻柔地压在她的掌心,“话说你这狗粮刚买不到一天,就把狗子送回去了?你这是打算自己吃吗?”
谁知道出门遛个狗能遇到时清和,还在他面前那么丢脸的摔了一跤。一想到不久前那个尴尬的场面,安澜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钱多不行啊?”
“钱多麻烦养我谢谢。”许初九把药箱收好,“爪子给你抹好药了,别让伤口感染。”
安澜颇为做作地把手往上一抬,借着灯光映着自己纤细的手,一脸语重心长,“这不是爪子,这是纤纤素手。”
许初九:“……”突然有种想把面前的猪蹄给剁了的冲动。
“跟你说件事,公司最近推出的产品,代言人好像确定了,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孟新柔。”
“嗯。”安澜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轻咬着吸管,“什么时候签合同?”
“这个宋嘉予倒是没说,不过也快了。”许初九道,仔细地打量着安澜的神色,犹豫了几秒才问她,“你们以前……认识的吧?”
之前她就问过,高中同学,不熟。可是看着安澜这神情,怎么也算不上没有故事。
“事情很复杂,一句话概括,我不喜欢她。”安澜把最后一点酸nai喝完,Jing准无误地投进了垃圾桶里面。
许初九拿了一个抱枕坐到安澜身边,大大咧咧地揽过她的肩膀,“不喜欢怎么不和宋嘉予说?咱们的安宝贝怎么能受委屈。”
“工作是工作,这个我还是分得清的。”安澜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而且,我也不会跟她有什么接触。”
和孟新柔的相遇,的确是在安澜的意料之外。
她不过是过来陪宋嘉予参加一个应酬,刚一进门,便看到坐在中间里的长发女人。
穿着素白的长裙,脚踝纤细且白皙,裸露在外的胳膊纤瘦骨感。她坐在一位成熟干练的女人旁边,Jing致的眉眼间带着几分柔柔弱弱的笑意。
安澜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即便是在有空调的室内,她也穿得很保暖。人和人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宋嘉予转过头去看她,“不舒服?”
“没有。”安澜摇头,“走吧。”
这种应酬来的大多都是声名显赫的公司高层,偶尔来那么一两个明星倒也正常。娱乐圈里面本就是鱼目混杂,安澜虽不在圈子里面,但是陪着宋嘉予应酬了那么多次,多多少少也见过这些肮脏面。
安澜坐在宋嘉予身边,宋嘉予不喜女色,在圈子里都是传开的,也不会有谁不怕死地送一个女人上来。
更何况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大美人坐着,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也明了了几分。
阿谀奉承的话不间断,合作倒是没怎么谈,几个男人聊了聊天,喝了些酒,一场合作就这么定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喝许初九做的汤喝多了,安澜有些不适应,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提前离场。
去洗手间冷静了一会,吹了一阵子冷风,总算是把那股恶心感也压了下去。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澜洗了个手。补品是好,吃多了还真不行。
刚刚出洗手间,便看见孟新柔朝着这边走来。
她倒是聪明,知道走廊比不得包厢里,还穿了一件外套。尽管如此,当安澜的目光移到她纤细的脚踝上时,还是觉得冷意十足。
“安澜……”孟新柔脸色变了变,却又很快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刚才在饭桌上人太多,我不好和你打招呼,你没生气吧?”
“没生气。”安澜客气而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