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料子做戒指或许也别有情趣。
他牵上来晚棠的手,见来晚棠没有甩开的意思,不禁攥紧了些。来晚棠勾勾唇,没有说话,和他一起去了上次切石的地方。
那个老师傅还在,而且很明显还记得来晚棠,一见到她便问道:“哟,小姑娘,是你,这次又来切什么啊。”
来晚棠将手中的原石递给他,老师傅虽然有些惊讶她居然买这么小的原石,但是又想起上次他笃定来晚棠他们会赔本但来晚棠却切出蓝水的事。
而且听在严氏工作的人说,这个小姑娘上次去缅甸还切出了极品帝王绿。她虽然看着年轻,但是眼光却毒辣得很,她现在看中的这块原石里不会又有什么玻璃种阳绿的料吧。
老师傅心里一边想着,手下的动作却没停,来晚棠这次直接在原石中间画了一条线,这下能切出什么一次就能见分晓。
等到刀停后,老师傅将切面仔细擦干净用手电筒找了找,这回来晚棠切出的是冰种的晴水绿。
晴水绿顾名思义,颜色如同雨过天晴后的湖水一样,水润悠长,极有灵性。虽然不是想象中的阳绿让老师傅有点遗憾,但是他随即便反应过来,能在这个市场的便宜料子里切出冰种晴水已经很不错了。
“你们这个体积要是再大一点价钱就能往上翻不少了。”老师傅不无遗憾地道。
“没关系。”来晚棠笑了笑,“这块料子我们准备留着自己用,不知道老师傅知不知道附近有哪些雕工好的师父,我们想将这块料子做两个戒指。”
“手艺好的……我还真认识一个,这是他的名片,到那你们就跟他说是我介绍过去的就行了,能打折。”老师傅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他们,一边说道。
“那就谢谢您了。”
“没事。”老师傅摇摇头,能跟来晚棠这种年纪轻轻就小有名气的玉石圈新贵结下善缘对他来说自然百利而无一害。
来晚棠和严鸿煊顺着名片上的地址去了,选好了想做出的戒指样式,工期不是很长,过几天他们就能拿到成品了。
严鸿煊和来晚棠做的一切严嘉阳都知道,他早派人去把他们之间的互动一五一十地汇报上来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当他看到照片里来晚棠和严鸿煊姿态那般亲密后还是忍不住气到把资料重重地摔到桌上。
“总裁,还叫人去查吗?”秘书小心翼翼地问道。
“查,叫那些人继续看着他们。”严嘉阳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手机给来晚棠发了一条催她尽快行动的短信。
让她尽快行动?来晚棠在接到短信后心里有点无语,她这才来严鸿煊身边半天,还要怎么快啊,而且严鸿煊就算有什么把柄也不可能半天之内被她找到啊,严嘉阳这也太心急了吧。
“我会尽快的,但是你也要耐心点啊。”来晚棠编辑了条短信回道。
见严嘉阳没有再发来什么,来晚棠想了想突然问道:“之前开出的那些冰种料子都做好了吗?严家准备什么时候推出啊?”
“快了,过几天严氏就要举行个鉴赏会,邀请了业界人士和许多商界名流。”严鸿煊对她道,“这次压轴的珠宝主要是由你之前在拍卖会开出的冰种春彩、高冰种正阳绿,还有嘉阳的冰种阳绿做的,听说嘉阳为了这次鉴赏会,还特意赶出了一块帝王绿的镯子和蛋面。”
“他这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地树立下威信了啊。”来晚棠挑挑眉,工期这么短,就算是极品帝王绿做出的首饰也无法展示出原料的十成美来。严嘉阳还是太急着与严鸿煊对抗了。
严鸿煊笑而不语,严嘉阳越急就会越自乱阵脚,再说,对他而言重要的并不是严氏,而是在他身边的来晚棠。
来晚棠同他转了转便离开了,过几天的珠宝鉴赏会,还不知道严嘉阳要做什么呢。
在她安然入睡的时候,却不知道严氏里正有人盯上了她。
“她在赌石方面还从无失手,你们确定那批石头能坑到她?”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就信我们吧董事,我们之前找过不少玉石界的泰斗,但是他们几乎都看走眼了。来晚棠毕竟年纪尚轻,就算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超过那些大师们。”
“嗯,这就好。本来以为严老头得了重病,严鸿煊会接管严氏,都准备好该怎么对付他了,没想到半路居然蹦出来一个严嘉阳。本来以为这个严嘉阳根基尚浅,成不了气候,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一个来晚棠来,还跟他们叔侄俩是一路的,真是……”老者叹了一声。
他这大半辈子跟严嘉阳的父亲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本来就要成功的时候,却意外频出,现在严家叔侄在公盘上收获颇丰,眼看着地位无可撼动,他自然心里不甘。
别人都觉得是严家叔侄有这方面的天赋,但他却觉得很少被人注意到的来晚棠才是其中的关键。在来晚棠还没崭露头角之前,严家叔侄再厉害也还不至于到如今的地步。
“最后这次设的套让来晚棠那个小姑娘赔个倾家荡产,这样她才能知道不要轻易插手到大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