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练习生练习体态礼仪什么的还得每晚上形体课,晚上每晚回来基本都后半夜了,楼里隔音好她也轻手轻脚并没有打扰邻居。
可她对面的这个女人偶尔半夜遇上她一次之后,有一天竟然在楼道里当着她的面打电话嘱咐女儿不能学对面不正经的女孩子,每天浓妆艳抹衣服天天换,三更半夜才回来不知道做什么生意。
原主不太喜欢和人交流更不会和无关紧要的人争吵,也就闷在心里没怼回去。
对面撑着伞打算去买菜的女人讪笑一声,“我是你对门的邻居钱阿姨,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一起住也是缘分哈。”
“我这每晚大半夜回来万一职业不正经呢?影响了你的女儿多不好?这缘分可不敢随便瞎说。”
叶瑾一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角,戴上墨镜拉起行李箱脚下不停错过打伞的姓钱的女人走了,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忽然变了脸,但这种人她不会跟她虚与委蛇,没空。
将房间打扫了一遍又吃了个午饭,午睡了两个小时之后叶瑾一看了眼时间,两点刚过,她主动跟孙长洲打了个电话:“孙主任,我回锦城了,事情有变动吗?”
“正想联系你呢,叶小姐放心,跟星宇我已经谈好了,下午如果叶小姐有空我们把合约签了?”
叶瑾一心里一松,语气带上笑意,“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还有一位导演想介绍叶小姐认识,他有一个剧本目前缺一个女一号,如果叶小姐有意我今天就带他一起?”
孙长洲语气里是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热心,并不会让人反感却又很好的传递了自己的善意。
“好,那先谢谢孙主任了。”
叶瑾一笑着应了,心下却有些奇怪,孙长洲邀请她去襄城卫视那个综艺,虽然有雪中送炭的情分但更多地是利益至上的考量,可是现在介绍导演给她认识,却明显的态度更加热情,再想起今天遇上的姓钱的女人。
更加笃定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与她有关但她却还不知道的事情。
和孙长洲约好时间,叶瑾一也顾不上细究,化了个妆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叶瑾一和孙长洲约的地方在长安路一家名叫听声楼的茶楼里,她的车现在还没拿回来,一连惊吓两次,她决定重新考一回驾照,刚打算叫车,忽然手机响了。
叶瑾一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她按了接听键,“喂你好。”
“叶瑾一你个臭不要脸的表子!”
叶瑾一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她锐利的目光盯着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脸色Yin沉下来。
“骂够了么?”叶瑾一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赵悦琳,你真的是一点脑子都没有,陷害我还用那么低劣的令人发笑的手段,我真的为你的智商捉急。”
“啧!”叶瑾一听着那边恨不得爬过电话线来骂她的愤怒和震穿耳膜的分贝,摇了摇头,“已录音不谢。”
总有些人以为别人好欺负就不依不饶的欺负一次又一次,被别人反杀回去还心里气愤觉得没天理,真是天真又愚蠢又坏的可怜。
当初录制《女神来了》的时候,赵悦琳使了多少坏说了多少风凉话,原主都默默忍了,紧接着赵悦琳又得寸进尺泼脏水反被她反杀回去,当初完整的监控录像往网上一放,赵悦琳的黑料一波一波开始往出抖,意图勾引秦烬,诬陷其他艺人,利用舆论网暴同行,被包养潜规则,在剧组颐指气使辱骂群演,等等一系列的黑料层出不穷。
道歉哭诉加抑郁症也没有洗白之后,黔驴技穷的赵悦琳还是破罐子破摔骂她来了,赵悦琳敢用那么低劣的手段对付她,一是原主的性格让赵悦琳觉得段位太低随随便便就能收拾了,二是叶瑾一并没有多少粉丝哈黑料满天飞,只要一爆出来跟风的网民肯定信。
却没想到在小Yin沟里翻了车。
对面的辱骂一瞬间像按下了开关键一样悄无声息,叶瑾一正要挂电话,赵悦琳尖利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
“你绝对不是那个空有皮囊的窝囊废!你现在还会算命,借尸还魂对不对?”
叶瑾一轻笑了一声,忽然压低声音故意Yin恻恻的道:“你猜啊,我是人……还是鬼。”说完就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
将通话录音保存到手机里之后叶瑾一坐车去了听声楼,到二楼包厢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不早不晚刚好,她推开包厢的推拉门,孙长洲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已经在了。
“叶小姐你好。”
孙长洲起身和叶瑾一握手,又将身边大概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介绍给了叶瑾一,“这是陈绍导演。”
“你好陈导,我是叶瑾一。”叶瑾一伸手跟陈绍握了个手又自己做了介绍。
陈绍是半路出家的导演,在娱乐圈也小有名气,他本科学的哲学,硕士研究生学的现代文学,毕业之后在大学当了一年老师却毅然辞职报了导演进修班,还出国留学过,回国第一本剧本是一个文艺小故事,当时没人愿意演,觉得他不靠谱,最后托关系找了大学的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