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清楚地记得我刀帐里每一把点亮的刀,现在光忠兼桑髭切的刀位全空了。不仅如此,还空了两把。”
银时神情复杂地盯着安奈看了一会儿之后说道:“看你这么绝望的样子,我猜其中一把是明石。”
“你是对的。”安奈依旧掩面,“另一把是鹤丸。”
“……啊,所谓的史诗级灾难,大概就是这样了吧?”银时已经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安慰安奈了——大概是同情吧。
在听到鹤丸的名字,刚刚一直一语不发的烛台切瞬间Jing神了起来:“是鹤先生吗?”
“虽然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安奈两手交叉着抵着下巴,眼神幽怨地看着烛台切,“是鹤丸啊,鹤丸。”
“……鹤先生喜欢搞事不是我的错吧?”烛台切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旁的髭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这时,和泉守却想到了一件事。他一本正经地问安奈:“请问,您说的明石,是明石国行对吗?”
“对啊,”安奈幽幽地说道,“那个懒癌,我前天捞了一个通宵才捞回来的,准确的说,他来我本丸的时间是昨天凌晨三点左右吧。”
这就对上了。和泉守跟烛台切换了个眼神。他们本丸的明石,也是昨天才来的,而且也是他们一大早发现的。这是不是说明,眼前这个一脸幽怨的人,就是他们从未见过面的审神者?
两把刀又对视了一眼,然后由和泉守发声,小心翼翼地问道:“莫非您就是,干死在非洲的咸鱼?”他们本丸的刀,所有人,包括从来了本丸就当了近侍的鸣狐在内,都只知道审神者的名字而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还发生过全本丸一起讨论审神者的名字到底有什么意义的大事件,虽然他们本丸现在也就才四十把刀。
安奈猛地正大了眼睛:“你是不是披着兼桑皮的青江?是干死不是干死啊!是一声不是四声啊!这中间的意思差很大啊!”
……这当初就是青江一锤定音说绝对是四声啊!和泉守掩面泪奔。烛台切我输掉了啊!
看着抱头痛哭的烛台切和和泉守,银时摇了摇头。唉,把好好的付丧神给逼成什么样子了啊。话说……“你的游戏名字怎么这奇葩?”银时狐疑地问道。
“你这个天然卷爱吃草莓芭菲好像没有资格说我吧?”安奈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掩面跪倒在地上。直接把游戏的名字念出来跟在黄金档的综艺节目念中二时期的日记有什么区别啊!
“公开处刑啊。”弥太摇了摇头,然后转头问茨木,“我的温泉蛋你要不——”话还没说完,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茨木童子身后的髭切吓了一大跳。
“要啊,”茨木童子不客气地夹走了弥太碗里的温泉蛋,见他盯着自己背后看,他也跟着转过头去,结果被髭切的脸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这里!”
髭切对茨木童子的敌意和警惕恍若未觉,只是盯着他手里的牛rou饭一本正经地说道:“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呢。”
茨木童子看看髭切,又看看手里的牛rou饭,警惕性稍微降下去一些,他问髭切:“你想吃吗?”
髭切认真地反问道:“可以吗?”
茨木童子犹豫了一下,把勺子递给了髭切:“就一口,一小口啊!不准吃rou!”
弥太嘴角抽了抽:“茨木你太抠了。”
髭切盯着那份牛rou饭看了一会儿,然后吃掉了那个温泉蛋。
“我的蛋蛋啊!!!”
“你好好说话啊!!”
等到他们再一次好好坐下来准备进行一番交谈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安奈和银时强行把“游戏名字被爆出来的羞耻心”摁回到屁股底下,弥太安抚好了温泉蛋被髭切吃掉而心情愤懑满脸幽怨的茨木童子,而烛台切光忠跟和泉守兼定则是互相打了一番气,准备重振旗鼓面对他们终于见到面的审神者。
至于髭切?他美滋滋地喝着茶,还夸了一句:“真是好喝呢。”
“明明最会喝茶的人应该是莺丸和三明吧?”安奈碎碎念了一句。
烛台切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失礼了,我想问一下,这个已经出现过两次的三明,莫非是三日月宗近殿?”
“嗯对就是他。”安奈漫不经心地说道,“好了先别管他,我们言归正传吧。”
烛台切和和泉守快感动哭了。他们从刚才开始就想正正经经地谈事情了啊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啊!
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烛台切跟和泉守对视了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口道:“经过刚刚我和兼桑的讨论,我们确认,您就是我们的审神者——”
话没说完,烛台切就看到安奈正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这种事还需要确认?你们出现在我家,明显就是我的人啊,啊不是,明显就是我的刀啊!”
烛台切掩面。这个审神者在说什么容易令人误会的话啊!一瞬间有种心动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