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并不了解情况。
而后发现,是沈西成没有报警。
知道这个讯息后,他第一时间联系姜禾绿,奈何手机无人接通,询问小曲后,确定姜禾绿被沈西成带走了。
有几个瞬间,他差点产生手刃沈西成的冲动。
他每天恨不得养在暖罐子里的小姑娘,居然就这样被别人按在大雪中吹冷风。
这种冲动到底还是被时怀见忍了下来,如果搁时参或者言辞身上的话,那两个疯子没准想到做到了。
比起极端的做法,世上报复人的方法有很多,譬如,让他失去对男人来说颇为重要的事业。
时怀见一边开车,一边在想惩治沈西成的事情。
而旁边的姜禾绿,想的则是“他这么长时间没说话是不是烦我了也不知道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到了目的地,时怀见才看出小女友的犹豫和心思。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姜禾绿摇头,“还是挺害怕的。”
“害怕什么。”
“沈西成。”
“你担心他把这件事捅到局子里?”时怀见抿唇,“放心,他不会的。”
“啊?你怎么这么肯定。”
“他要是捅的话早就捅了。”
另一层原因,时怀见没有说。
她应该也能感觉得到。
沈西成是用自以为是的方法“爱”“护”她。
不论有多自以为是,但时怀见至少可以肯定,沈西成并不希望姜禾绿名誉受损,或者,进局子。
“其实我不是怕这个。”姜禾绿小声道,“我是怕他还来烦我。”
“等我们结婚就行了。”
“嗯?”
“刚才不是答应我了吗?你说你愿意。”时怀见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说话算数,那么多人都听着了。”
姜禾绿还愣愣地。
一路上她都在想是真是假。
他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诶。
这是不是太快了。
她还没做好准备。
时妄那边怎么处理。
尽管脑子里有一系列的问题,姜禾绿还是倾身过去,抱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好吧,我都听你的,但是,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颇为郑重其事,“嗯,所以得找个机会求婚。”
不过可惜,没法给她惊喜了。
要不是沈西成,他们可能还要再耽搁一会儿。
至少给他时间准备下求婚仪式。
下车后,姜禾绿才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隔着车身,她疑惑看向男人,“怎么来医院了?”
“带你检查身体。”
“我没事的。”
“走吧。”
“我真没事。”
“不走的话我抱着你?”
“……”
她撇嘴,有些无语。
自己没有伤残到来医院的地步吧。
在雪地上跪着确实不舒服,但她有掌握平衡,左右膝盖时不时唤着承力,所以休息一段时间便恢复正常了。
她不情不愿地迈着小步伐。
要是做完检查后什么都没事的话,反而怪矫情的。
“我真的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姜禾绿仍然试着和他狡辩。
时怀见耐心地听完,然后走到她的跟前,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喂——”
“姜姜。”
“……干嘛。”
“你是故意想要抱抱的吧。”
“……”
她恼得想要捶他。
真是不可理喻,谁想要他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抱着了。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什么伤残人士了。
时怀见很显然看出她的心思,薄唇勾起弧度,生起戏耍她的心思,加快脚步,迅速往门口走去。
一路奔来,旁人见了,直以为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只有男人怀里的姜禾绿洞察真相,羞恼和尴尬并存。
“时怀见——”
“你坏透了——”
“好丢脸啊——”
啊啊啊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狗。
明知道她不想这样非得气人。
到了医生检查的步骤,姜禾绿很想要一个胶带,把狗男人的嘴堵住,免得他再次说些不正常的话。
虽然他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在医生眼中甚至是个夜里带小女友来看病的体贴温柔男朋友。
不过……
女朋友膝盖因为跪时间太长导致麻木的这种病症,是不是让人不由得遐想他们小两口子到底犯了什么事。
而且这大半夜的……
让女孩子跪着终究不太好,实在不行找个软地儿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