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他,小声又仓促地解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更没有占便宜的想法。”
时怀见眸光锁在她通红的小脸上,点头,平声陈述:“我知道你没有。”
话音落下,他突然翻了个身,将她压于身下。
低头,男人沉哑嗓音从她耳际响起:“是我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ye的小天使:迷你曼 10瓶;挑食大王 6瓶;两颗小虎牙 5瓶;想吃糖醋排骨 2瓶;
感谢智久.的火箭炮;么么哦!
☆、32
一番天旋地转后, 昏暗的光照下,女孩黑色柔软的发披盖在枕头上,黑白分明的眼睛仰望着上方的男人, 眸底毫不意外被愕然和窘迫占满,像只被吓傻的兔子, 四肢麻木, 一动不动, 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
而导致这一切事故的罪魁祸首——八宝,正蹲在地上, 慢条斯理地耷拉着脑袋吃不知什么时候被顺上来的猫零食。
一边吃, 一边睁着圆眸时不时看他们。
猫吃东西的细微动静并没有影响到他们, 时怀见一条胳膊从她肩胛骨捞过去, 身子半撑起来确保没有让体重压着她,尽管有所克制, 呼吸还是比往常沉上一些。
保持的所有姿态乃至神情都不像是正人君子,然而压低的嗓音却正经严肃得很:“是我这段时间没表现出来,还是,你故意装傻?”
“您……”
“别说敬语。”
他声线醇厚,不容她拒绝反驳。
近在咫尺的压迫感, 使得姜禾绿没敢轻举妄动,思绪飘得越来越乱,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男人经常挂在嘴边的情话或者表白,也许过段时间就当什么事请都没发生,推翻所有的承诺, 更何况像他这种从没把话说开了的。
“一个年轻女生,大半夜,只穿着睡裙,闯入男人的房间,膝盖跪在被子上,多次不小心露点和大腿。”
微顿,时怀见继续说,“我是该夸你不拘小节,还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你在勾引我。”
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认为是后者了。
哪怕姜禾绿解释也没用。
呈现于她上方的姿态,已经体现出他接下来有可能的行为。
“我不是……您真的误会了……”姜禾绿还想解释,“房间里没开灯,我以为您看不见的。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那样放肆。”
一开始房间里确实没开灯,后来因为抓不到猫,所以才随手按了落地灯,然而光线很暗淡,如果不细心观察的话,并不会发现什么。
何况,正人君子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也应该避开眼目。
而不是把这个当成理由冠冕堂皇地质问她是不是勾引。
见男人眼底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姜禾绿索性放弃挣扎:“算了……我觉得您说的对,可能……我就是在勾引您。”
知道自己肯定说不过他,所以姜禾绿没狡辩太多,顺着他的意思说,反而把自己被逼迫的处境凸显出来。
她的顺从当然没起到什么作用,只觉腹部一凉,再抬眸时,裙摆已经被推了上来,忽冷忽热的,让人不由得颤栗,下意识抬起手,抓住他宽厚的肩膀,神情难堪。
时怀见嗓音温柔:“你想做吗?”
“……”
“想不想。”
“不知道。”
这一次,姜禾绿没撒谎,她确实不知道,作为一个成年女性,对某方面不是没有过遐想,以前陪于诗看片的时候也很明显地察觉到变化,回家洗完澡洗小内内时,上面的黏糊好像没有颜色大姨妈。
得承认不论男女在面对优质的异性对象时,确实很难有抵抗的能力,现在是凌晨三四点,未能得到及时休眠的大脑反而更兴-奋,容易让人做出冲动的事情而不计后果。
时怀见一眼看出她对某些事不解又好奇的状态,轻笑了声:“你没做过吗?”
初吻都是被他拿走的,更别说这些事了。
不过姜禾绿一想到这人连儿子都有了,而自己这样光板着经历,是不是太亏了。
“这不重要吧。”她只说道,有些微恼,“而且,谁说我答应和你做了……”
她胳膊一个用力,想从他怀里钻出去。
本以为自己仗着身子瘦下能像只泥鳅一样溜走,没想到使出那么大的劲,却被男人从腰间覆过的手扣得死死的,她试着去动弹小腿,几番挣扎后,反而踢开了他身上的浴巾。
姜禾绿快囧死了。
“我都没急,你倒是急了。”他依然是不急不慌的态度,好像在这种事情上,他不是个要占便宜的人。
“你让开。”她恼上几分,“你确定要继续吗,你就不怕我缠着你对我负责?”
“求之不得。”
时怀见用指尖拨开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