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迫她,还不如等她难受的主动求你。”
听她这么一说,陆导深沉的眼睛都亮了。
热!
奇热无比!
宋妗感觉自己像是被扔在蒸笼上蒸煮一般,但是那种热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会让意志力一点点涣散。
她怕极了!
也后悔极了。
早知道校花和陆导没有那么好心。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好了,人也我送到了,我就不打扰陆总的雅兴了。”校花拎着包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被宋妗拽住了胳膊,疼得尖叫了一声,踹开了她。
“宋妗,你不是挺牛逼吗?你不是自恃清高吗?”她尖酸刻薄道如鬼魅道:“你瞧不起我们为了资源想方设法,我非要你尝尝出卖自己换取资源的感觉。”
宋妗咬着唇,憋红了脸。
“你不是云二少的女人吗?怎么他不来救你了?”校花见她闷不做声,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无力,于是勾起嘴角道:“也是,云二少只会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主动的,你自己送上门的。”
她哈哈哈的大笑。
宋妗难耐无比,陌生的感觉在体内冲撞,她想脱衣服,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要。
怎么办啊!
难道她就要任人宰割吗!
晏泽你在哪里啊!
晏泽,对不起!
陆导缓步走来,看她的眼神直白又炽烈,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熊熊烈火,他的手抖的厉害。
“妗妗再忍忍,我会帮你。”他的手指刮过她的脸颊,勾起一阵无声的火光。
血ye在沸腾,房间在升温,陆导舔了舔嘴唇,将宋妗拽入怀中,扣着她的手压在墙上。
“嘭!”就在这时,包间发出一声巨响。
包厢的门倒在地上。
陆导望着门傻了眼,这什么情况!
紧接着耳边传来女人尖利的叫声,“郭少,我不是故意的,郭少求你饶过我吧!”
校花一个踉跄摔了进来,倒在地上,狼狈至极。
她捂着脸,仰着头,泪眼汪汪,突然指尖一转,心想陆导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导演,他的关系是比不过这些盘根错节的富家公子哥的,一口咬定是陆导逼她这么做的。
郭少踩着门板跨了进来,掐住校花的下巴,甩手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满脸红痕。
“你少他妈跟老子装,你要什么老子没给你?你呢,只会给老子丢人现眼。”郭少语气狠厉,一副恨不得把她打死的样子。
陆导是认识这些人的,吓得傻了眼,与郭少四目相对时,下意识的推开宋妗。
郭少的目光落在宋妗身上,漆黑的眼眸平添几分怒火,抓着校花又是一顿扇,扇的她脸都肿了,也不解气,“我从来不跟女人动手,我现在觉着打你都轻了。你知道你动了谁的人吗?”
“就连我都忌惮的人,你也敢动,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这次,你完了。”
校花闻言浑身颤抖,跪在地上给郭少磕头,求他放她一次。
郭少紧绷着下颚不说话,这时一道黑影从外面闯进,脚踩在门板上嘎吱作响,房间的气息骤然冷了。
校花抬眼看向来人,吓得魂飞魄散。
她匍匐爬到来人的身边,哭着求他,那人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他抬脚踹开她,“别脏了我的鞋。”
熟悉的声音灌进耳朵里,宋妗掀开眼皮,眼前的人影交叠,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无法聚焦,而且脑子越来越浑浊,她快撑不住了。
晏泽眸光骤然一缩,痛苦的奔过去,拍了拍宋妗的小脸,滚烫吓人,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他捏着拳头,看向罪魁祸首,对郭少说:“给我办的利索一些。”
陆导吓得裤子shi了一片。
郭少自知得罪了晏泽,一一应下。
晏泽不敢耽搁,抱起宋妗往外走,路过校花时,突然冰冷开口:“从我眼前消失。”
郭少突然松了口气,他知道该怎么办了。
晏泽捧着宋妗,大步流星的离开庄园,上了黑色轿车,直奔三十公里外的私人医院。
医院里,宋妗被洗了胃,折腾的Jing疲力尽,躺在床上。
晏泽守在病床前,主治医生徐淮走过来,拍了下晏泽的肩膀,“没事了。”
晏泽轻“嗯”了一声。
满腔自责。
他就不该让她一个人跑出去买粥。
她撒谎去楼下买粥,要不是见她迟迟不回,他前前后后找了个遍,在漆黑的小花园里看到了洒在地上的白粥。
桑默见过晏泽,从暗处钻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交代了一遍,说宋妗被校花带走了,听说是要去见什么人。
晏泽发动群里的兄弟帮忙找,偏在这时,郭少在庄园攒局,出门时撞见鬼鬼祟祟的校花,一吓唬就全交代了。
徐淮和晏泽关系很好,说话也掏心掏肺,“她可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