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
可是这次厉寒舟并没有碰她,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躺在云初的身旁,将云初拉进他的怀里。
云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厉寒舟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洗漱完毕去上班。
晚上回来的时候,依旧是青姨做好了晚餐等着她。
厉寒舟回来的时候,云初正在看书。
厉寒舟推开门,安静的站在她身旁。
云初合上书,起身看着他,伸手去脱自己的睡衣,问他:“要开始了吗?”
厉寒舟一把扣住他的手,双眼赤红,几乎的咬牙切齿的问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那天晚上你明明······”
他说不下去,倒吸了一口气,表情痛苦又后悔,“你明明占了那些脏东西,可是你为什么不说?”
云初先是一怔,随即笑了声,声音又软又轻,“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初初。”厉寒舟伸手抚摸她的脸,“你别这样,你打我骂我吧。”
云初摇摇头:“不要,你放我离开,我怎么会打你呢?厉少你忘了,你说过不会超过两个月。”
“不是的。”厉寒舟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疯了,他拉起云初的手,急切又害怕,他说,“初初,不是这样的,我错了,我不想让你离开,你别这样,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别离开。”
云初抽回自己的手,脸色微沉:“厉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已经从我身上得到了你想要的,放我离开吧。”
“不是,我想要的是你的心,初初,你一直都知道,我厉寒舟想要的是你的心。”
他在她面前缓缓的跪了下来,拉着她的手问,“初初,我们复婚吧。”
云初神色冷淡,“不要。”
厉寒舟问她:“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云初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因为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期望,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
上一世没有,这一世也没有。
厉寒舟心疼到无以复加,就像有人将人的心脏撕裂,将他的五脏六腑撤出来放到火架上反反复复的烤。
他不想让任何人伤害到云初,到头来,却是他伤她最深。
他说过要疼她,爱她,信任她,可是他却没有做到。
在她最需要他的信任的时候,他被嫉妒与怒火蒙蔽了双眼,犯下了无法弥补的大错。
“我该怎样?”厉寒舟跪在地上低声呢喃,“我该怎样?要怎样才能弥补?初初,我要怎样,才能弥补?”
云初冷漠的看着他,“厉寒舟,放过我吧。”
厉寒舟突然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放过你?可是谁来放过我?”他明明想要撕心裂肺的喊出来,却害怕吓到云初,只能压抑着低咆,“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东西,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因为我不敢,可是你来到了我身边,明明我不该动心的,可是我却越陷越深,云初,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不一直喜欢,哪怕趋炎附势,哪怕不是真的,哪怕骗我也好。”
“所以云初,你让我放过你,可是谁又来放过我?你可以喜欢上别人,我却只能喜欢你。”
他仰头看着云初,眼神炙热又疯狂。
事情都已经讲开了,云初也没有再继续睡在厉寒舟卧室的必要了。
她转身出了卧室。
当天晚上,厉寒舟整整在床头跪了一夜。
好像身体上的疼痛,真的可以让心里好受些。
从这天开始,青姨觉得云初跟厉寒舟直接的气氛有些怪。
一开始她也说不上哪里奇怪,慢慢的才察觉出来,云初把厉寒舟当成了空气。
不理会,不搭理,不生气。
无论厉寒舟怎么讨好她,她始终不会给厉寒舟一个笑容。
青姨偷偷的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吴婶,吴婶听完这些,叹口气,却什么都没说。
时间一天天过去,即使云初将厉寒舟当成空气,厉寒舟却能好脾气的自说自话的说一天。
甚至开始慢慢习惯这种氛围,乐得其中。
云初不去他的卧室,他就搬到云初的卧室,死皮赖脸的将云初圈在怀里,身体力行的讨好她。
十月的时候,云初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她算了一下,发现自己这个月的大姨妈居然迟到了好几天。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云初吓出了一身冷汗。
从那次她吃药后,厉寒舟怕对她身体有伤害,所以一直都在做措施。
只有那一次·····
那天她是安全期。
云初脸色大变,她是学医的,知道安全期不一定安全。
她当时就放下了手上的活,去了中医院旁边的综合医院挂了个妇科号。
等待的时间特别难熬。
直到那份确认怀孕的B超在她的手上,她都觉得老天爷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