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老陈“哦”了一声,突然指着他道:“我明白了,你这是拿我哄魏岚了,我要是把她朋友招进来,你是不是就有理由叫她辞职了,你连你老婆也算计。”
邢嘉文说:“我算计什么,你又不一定会把人招进来。”
老陈犹豫着,突然左右为难起来,邢嘉文这个忙他是帮还是不帮呢,不帮以后这人没事儿就来公司加班他还说不定要作陪,帮吧?他也不想招个闲人进来吃白饭。
难啊,老陈挠头,为什么邢嘉文的家里不太平他还得受池鱼之殃,自己还形单影只呢就要替人家的家事Cao心。
他怀疑这是老天对他当年在背后贱嘴的惩罚。
周日魏岚回家,邢嘉文把这事和她说了,让她问郭英婷什么时候有时间来趟公司。
魏岚还有些担心,怕最后让人家白开心一场。
邢嘉文让她不要担心,“就是走个过场,十拿九稳的事,老陈那边儿已经同意了。”
魏岚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做老陈的助理···没事儿吧?”她实在是信不过老陈,又怕自己没搞清楚坑了郭英婷。
邢嘉文被她说得笑起来,他知道魏岚向来对老陈有意见,只是没想到她还把他看成了个花花公子。
邢嘉文说:“助理是正经助理,他一开始还想招个男的,老陈公私分得很清。”
这句公私分得很清,让魏岚突然想到了苏瑜,她看着邢嘉文,不知道他现在和苏瑜是不是公私分明。
魏岚笑起来,说还是先给郭英婷打个电话说一声,“我想太多了,让她自己先去看看,说不定她还看不上这个工作。”
魏岚拨了号码,拿着手机走到了桌子边坐下,邢嘉文在沙发上转头望着她,听她笑yinyin地说话。
脑子里的线突然又被人扯了一下,邢嘉文微微皱起眉,看着坐在灯下亮处的魏岚,却还觉得她身上有些什么他没有看清。
打完电话,魏岚就去洗澡了,邢嘉文先进了卧室,他连着两天都去了公司,虽说是为了打发时间,可事情一做起来就丢不开手,他这周末过得着实凄惨,一日三餐都没人管,老陈点的菜完全不符合他口味,又油又咸,他吃了两口就腻了,老陈说他被魏岚喂叼了,邢嘉文却不这么想,魏岚的手艺并不怎么高超,不过他吃习惯了而已。
他有很多习惯都是在婚后养成的,比如一定要回家吃饭,不愿意吃外卖。
邢嘉文突然放下手里的书,拿起魏岚的枕头的闻了闻,这个味道他也习惯了,魏岚大概也如此,她熟悉他的味道,她一直用同一款香味的洗衣ye和沐浴ru,他的衣服上都是她选择的味道,所以苏瑜的香水味对她来说才那么刺鼻,她一闻就闻到了,而他当时根本忘了这回事儿,人在熟悉的环境里就容易放松警惕,他在家里从没想过要防备,即使那时刚跟苏瑜见完面。
这里对他来说□□全了,魏岚也是,他确定魏岚不会欺骗他,他甚至不相信她会有秘密。
就像流浪的人想要一个家,而被困在家里的人又幻想着去流浪。
人总是在憧憬他没有过上的生活。
但大多数人都是憧憬一下就算了,少数人才有决心抛弃一切去追寻。
邢嘉文清楚自己两者都不是,他明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他首先要确保自己的生活不会失衡,之后才会去为自己的困症寻求解药,苏瑜是他的解药,而魏岚则是他维持平衡的砝码,没有苏瑜他还可以去找下个解药,但失去魏岚,他的生活就会倒塌。不知不觉间,他们互相把对方困住了,不过他是有心,魏岚是无意。
他有句话是真的,如果没有遇见魏岚,他的确不会结婚。
如果不是她如此热烈肯定的爱让他看到了可乘之机,他也不会对她这么卑鄙。
是她的错,但他会让她一直错下去,永不醒悟,这就是他对她的回报。
魏岚猛地睁开眼,她刚才差点在浴缸里睡着,水已经变温了,她连忙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她把俩人换下来的衣服都倒进洗衣机里,按下启动键,就进了房,打算明早起床再晾,她实在是困,坐不住。
卧室里邢嘉文还没睡,坐在床头看书,魏岚上了床,扯过毯子盖上翻了个身,闭着眼打了几个哈欠,呼吸渐重。
睡意越来越浓时,身后忽然贴上来个人,胸前攀上了只做怪的手,魏岚哼哼了两声,想甩没甩开,后背上的紧贴的胸膛热得她出了一层波汗,邢嘉文的心跳得像要蹦到她身上来,他无视她的推拒,把她翻过来,亲她的眼皮,魏岚就是不睁眼,邢嘉文又含住她的嘴唇,冷不防地咬了一口。
“干嘛啊?”魏岚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边说边缩着背想从他手臂里逃出去。
邢嘉文把她箍回来,嘴唇移到她耳朵边上,说了句什么,魏岚红了脸,骂了一句。
邢嘉文手从她胸口上滑下来,渐渐往下,魏岚的安静下来,只带着一丝异样的笑容看着他。
邢嘉文的手停住,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