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多年经营的版图的。
“那驸马做到哪一步了呢?”秦嬗狞笑道:“利用我在魏国扎稳根基,再提皇图霸业是吗!?你是不想做吗?”
她眉锋一压,厉声道:“不!你想!只是还没做到罢了!”
就如前世,一如前世!
即便重生,这些人还是这些人,他们前世做过的选择,今生还是会做。他们前世走过的路,今生还是会走。因为人就是人,他们都没有变!
秦嬗一个人重生有什么用?!她一个人就能逆天改命?她一个人就能改变所有?!就能规避所有?!
老天爷,你未免也太过苛刻。
秦嬗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她要活在这乱世,活在这重重深宫里,已是很难了。
秦嬗已经快要支持不住,几近崩溃,手里的剑更深几分,疼痛催使,孟淮下意识地抓住了剑身,双手自然割破,鲜血横流,滴在地板上。
“你想要怎么样?”秦嬗含着泪,问孟淮:“你若成功,你要怎样?你要杀了我?还是囚禁我?”
孟淮心口那道旧伤再次崩开,他双手以被割破,嘴角流下一丝血腥,他一面听一面摇头,道:“我…我不想伤害你…”
“可你已经伤害我了!”秦嬗大叫,“你一边跟我花前月下,暧昧缠绵,一面筹谋算计!是,你有理,你被灭了国!报仇雪恨,天经地义,可我做错了什么!”
秦嬗最后一丝理智崩断,长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她跪坐在地捂脸哭泣。
孟淮挣扎到她跟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将泪脸埋在她的乌发里,恳求道:“阿吉娅,你相信我,我…”
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了,谁人能教孟淮,他此时该如何办?
秦嬗推开孟淮,断断续续地问他:“巫蛊…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孟淮道。
秦嬗抿紧嘴唇,稍微平静了一点,而后道:“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她猛地起身,冲出门去,吩咐韩策看好驸马。
繁星将激动的秦嬗拦住,劝说道:“公主,驸马他…我看他对你是真的,先冷静下来,明天再说。”
秦嬗将人推开,来到符临江房中,在他药箱中一顿翻找,符临江跳起来问:“你,你做什么啊!?”
“药呢,药呢…”秦嬗一直再重复这句话,符临江一开始没明白,后来才反应过来,原是他闲来无事跟秦嬗提起,自己做了一种药丸,能让人有蚀骨灼心之痛,最适合用来刑讯逼供。
思索之间,符临江将一个小药瓶藏在身后,秦嬗摊手,简短地说:“给我。”
“公主,这药不能乱用啊!”
“给我!”秦嬗再次重复。
“不行。”符临江拒绝。
秦嬗突然上手掀翻了符临江的药箱,内里有他所有研制的心血,他气得跺脚,扑上前去收拾,秦嬗趁他不注意,夺过手中药瓶,回到客房。
孟淮还是坐在地上,繁星和韩策干看着,不能问也不能动。
“你们出去。”秦嬗平静道。
繁星还要说什么,却被韩策拉走。秦嬗寒着脸,死气沉沉,生无可恋,她跪坐到孟淮跟前,举起药瓶倒出一颗药丸,语气柔软了不少,她道:“孟淮,你跟我说,你的计划是什么,巫蛊是不是你做的,你只要跟我说,就不会有蚀骨灼心之痛。”
孟淮看了一眼秦嬗手掌中的药,道:“我没有,我也在找是谁做的,我也想要帮你。”
秦嬗听了,无力垂目,无奈摇头,喃喃道:“冥顽不灵…”
边说着,她将一颗药丸送进自己嘴巴里面,孟淮惊呼起来,可还未出声,却被秦嬗搂住脖子用唇将要送入口中。
她的舌尖划过他的牙齿,极尽缠绵,孟淮含泪将药丸吞下。
嘴唇被死死咬住,拉扯,破裂,秦嬗的泪眼近在咫尺,不过一寸,深吻混杂血rou,孟淮却甘之如饴,一直闭着眼睛。
长吻旖旎,拥抱用力,两人仿佛都投入了全部的温柔和感情,仿佛都把这次亲吻当做此生的最后一次。
秦嬗松开孟淮,贝齿上有血,不是自己的,都是他的。
秦嬗道:“你我□□在一起,我们有漫漫长夜可以熬,你现在不说,明天我上报父皇,到时候妖妃祸国,看你如何救婕妤?”
那药极快,一时半刻就发作,孟淮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心腔中仿佛有千万支蚂蚁爬过咬噬,想抓抓不出,想挠挠不到,真真是蚀骨灼心之痛。
“不,不行…”孟淮的汗水滴下来,面色青黄,痛苦非常,他抓着秦嬗的衣袖,道:“不是阿姐,不是…”
“不是吗?可就按你培养暗卫,也是死路一条。”
孟淮扬起脸来,追逐着秦嬗的眼神,“阿吉娅,你要我死吗?”
秦嬗看着他,良久,捡起了地上的长剑,压住双手的颤抖,道:“孟淮,我先杀了你,若是以后查明冤枉你了,我再自杀与你赔罪…”
孟淮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