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不想看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秦嬗本来想告诉他,皇后不许和离的事,现在看来是不能说了,便得他又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孟淮憋着一肚子话,伸手去检查秦嬗的衣衫,这才发现外面两层都被解开了。他气得眼冒金星,秦嬗拨开他的手,一面把衣服穿好,一面道:“不碍事。”
可惜手有点发颤,衣结怎么都打不好。
孟淮眼睛瞬间变得猩红,他一把握住秦嬗的手,动情道:“别说不碍事,旁人不心疼,我心疼!”
秦嬗苦笑,方才委屈的泪花还积攒在眼尾,她劝道:“别这样,都要和离了。”
然秦嬗话音未落,就被孟淮搂着脖子堵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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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从凤凰阁回来时遇到了当天带秦嬗出门的驭者。
那驭者被李悟的禁军威逼下车后,竟然挺忠心耿耿,想着公主声誉不能有损,琢磨着怎么报信,可见秦嬗平常驭下有方。
他脑子还算活泛,寻来马匹沿着小路提前到回了长安城,本来早看到了公主的车马,但为防被李悟抓住,就想着先回府上报信,天凑巧碰到了孟淮。
驭者叫住孟淮,刚气喘吁吁地指着巷口方向,说了公主并沛国公这几个字,孟淮就立刻打马飞奔而去。
彼时,冯郐的刀还顶在符临江的腰窝,打眼一看到孟淮骑马而来,符临江大叫道:“驸马,快来!”
孟淮的坐骑十分迅猛,四个蹄子如飞一般,转眼之间就到了跟前。
冯郐来拦,被孟淮按住了手腕,用力一掰,夺下了钢刀。冯郐摔下马去,还没起身,一刀寒冷白光插在他肩窝处。
冯郐顿时冷汗出了一层,心道:“这是要拼命啊。”
跟着来的禁军都拔了刀,这刀不拔也不行了,孟淮已经在瞬间大力扯下车帘,一双手捏住了李悟的廉泉xue。
要说符临江的医术也是不错,阿萨几乎半废的膝盖慢慢在恢复,孟淮的身体也好过从前。而且他愤怒至极,突如其来难以防范,李悟只能认栽。
冯郐见主子被擒住咽喉,慌道:“驸马,手下留情啊!”
此时符临江也提醒道:“别!廉泉xue按下就死了!”
孟淮怒海滔天,本是在刹那动了杀机,此时听到秦嬗开了口,且她声音发颤,便马上转了注意力。
想来李悟死一百次也不足为惜,只是脏了秦嬗的眼。
等孟淮带着秦嬗扬长而去,韩策带着龙啸卫赶来将符临江请走,冯郐起来给李悟解xue,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李悟恼羞成怒。
好在李悟只是寒着脸,并未迁怒于他,冯郐识趣地闭着嘴,直到快至国公府的时候,他终于憋不住,道:“大人,您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李悟看了他一眼,冯郐道:“不是我多嘴...”
“你现在就是在多嘴。”
李悟往里走,冯郐追上去道;“本来是威逼公主的,现在惹得自己一身sao,赶明公主去陛下、皇后那儿哭诉一场,你不得消停半年?”
他道:“还有那驸马,真下狠手啊,日后你们两在朝中见面不尴尬吗?”
“尴尬的事多了去,怕这点事就无需在长安混了。”
“总之,这一回合,您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冯郐嘟囔着,突然被李悟踢了一脚,倒翻在地。
他还委屈呢,揉着屁股道:“大人敌不过公主,就拿我等出气!”
李悟指着他鼻子道:“小爷我忍了一路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气呼呼往前走,冯郐追上来,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李悟瞪了他一眼,冯郐往后退了两步,“行行行,属下不问了行不?”说着就想溜掉,哪知又被李悟提溜回来,听他道:“秦嬗那个男宠有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冯郐道:“唇红齿白,长得跟个姑娘似的,很符合公主的口味,跟驸马是一个类型。”
李悟白了一眼道:“她就不是会找男宠的人,你没听到刚刚孟淮要动手的时候,他说什么吗?”
冯郐想了想,道:“廉泉xue?”
“xue位,”李悟道:“哪种人最了解?”
“习武的人...和大夫?!”
李悟眯着眼思忖,须臾,对冯郐道;“你去查一下,那个男宠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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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秦嬗被孟淮堵着嘴唇,被他长长的睫毛刮sao地心底痒痒的,推搡一回发觉没用,只能狠狠咬了下去。
孟淮痛地捂住嘴巴,又气又冤,偏又不能向秦嬗发作,只能猛地锤了一下床榻。
“不是不许你亲我了吗?!”秦嬗没好气的说。
那我忍不住嘛。
孟淮眼尾还有一点没下去的猩红,秦嬗一手裹着衣服,一手指着孟淮道:“别这么看我,说好了约法三章,不越雷池。”
三章是指不说喜欢,没有亲吻,绝不同房。
孟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