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个不爱上学的主儿。
“额涅,明日你带我去玉泉山玩吧。”东娥同容瑶撒娇道。
容瑶还未表明自己的态度,就听见福临的闷闷的声音:“……你不是说要同我…朕一起去的吗?”还是不习惯称自己为“朕”。
东娥瞥了福临一眼,说道:“你明日不是还要上朝和议政吗?怎么能够有时间。”
“……我可以尽快做完这些事情。”福临看着东娥说道,干脆不在乎什么自称了。
“那我要等你到什么时候?”东娥说道。
福临立即回答:“到时候立马派人去摄政王府告诉你。”
“……那好吧,到时候你顺便派人同多尼说一下。他同我们一起去。”东娥犹豫了片刻,对福临说。
“……好。”福临点点头。
容瑶的教育方式很自由,这种事情东娥可以自己做决定,只要前提是告之于她详细地方以及同行的人即可。毕竟,她身边从来也都是多尔衮信任的心腹之人。
容瑶起初也觉得东娥同福临的相处太过随意,直接就把他当做是同多尼一般的朋友。同东娥认真地说过几次,她倒是收敛了几分随意。却是某日,到布木布泰那里,听她讲到,福临郁郁不乐地去她那里抱怨过,东娥与他疏离了。
后来,容瑶索性也不再去管这些事了,两个孩子都不在乎这些礼仪,她又何必一定强迫着去较真?许是渐渐长大了,也就都明白了。
自到了京城,多尔衮每日皆是没得多少空闲,每天长时间地同机要大臣们待在武英殿议事,但每晚还是会来倚云馆陪她入睡。
“来京城后,陪伴你的时间短了许多,可曾气过我?”多尔衮低头瞧着为她解外褂子的容瑶,问道。
容瑶笑道:“在王爷眼中,我是这般喜怒之人吗?”这是一道送命题,看多尔衮如何回答。
“……当然不是。”多尔衮求生欲还是极强地。
“那你问什么?”容瑶反问道。
“……”多尔衮无言以对。得,他又掉坑里了。
好在,萨珠来为多尔衮解了困围。
“主子,和吉里福晋来找您。”萨珠进了里间通传。
容瑶一愣,问道:“福晋是来找我,还是来找王爷的?”
多尔衮侧过头,不悦地望着容瑶。和吉里来找她的,与他无关,他都快忘了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福晋说,是来找主子您的。”萨珠答道。
真是奇了怪了,大晚上来找她作甚。
“那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容瑶就披了剪绒镶毛斗篷,随着萨珠往殿外去看看究竟何事。
和吉里总是喜欢艳色系的旗装,今日便穿了一身枣儿红色的宁绸旗装。和吉里正站在倚云馆的院内,怒目圆睁地看着容瑶在得方向。
容瑶心里一咯噔,这是咋了?从来都是她招惹自己,自己从来没有,更不想与她有一点点交集,她这气鼓鼓地样子,活生生像在瘪嘴呼吸的青蛙,究竟是因为什么?
和吉里先声夺人,上前拔高声音嚷道:“李容瑶,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是再敢像今天这样,看我不撕了你的皮。”
卧槽?这是容瑶来到大清以后第一次暗暗骂人。她今天做了什么了啊?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发什么神经,我今天怎么你了?你来我这撒泼耍野。”容瑶莫名被骂了,心里极度不好受。
“呵,你还不承认。”和吉里更气了,吵道,“今儿晚膳后,我在膳房要的鸽子玻璃糕,被你倚云馆的人取走了。你是觉得你现在能够压我一头了吗?哼,我告诉你,你做梦。”
容瑶听着和吉里的话,不由得紧蹙眉头,她今个晚晚膳后没有吃过鸽子玻璃糕,吃的是小豆糕与nai白枣宝啊。难道是倚云馆的人偷嘴?不应该啊,每次去膳房取膳食零嘴,不是熙花就是萨珠带着人去,不应该会错的。
“今晚的糕点与蜜饯乾果是你去取的吧?”容瑶偏过头问右侧的萨珠。
“是,熙花在陪格格玩游戏,因此是奴才去膳房取的。”
容瑶微微颔首,“我记得吃的没错啊,是小豆糕同nai白枣宝。”
萨珠确定地应道:“主子,您没记错,奴才也没有拿错。”
容瑶莞尔,朝着和吉里看去,轻笑道:“可曾听明白了,倚云馆的人并无拿错。”
和吉里哼道:“你们说没有拿错,就没有拿错?”
“那你想怎样?”容瑶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愚蠢至极,她也不想想自己至于抢她的糕点吗?更何况她不喜欢吃鸽子玻璃糕。“要不咱们叫来膳房的人问问?”
“问问就问问。”和吉里说。
多尔衮听见了殿内的争吵声,也走了出来。
“你就为这么一件小事,大晚上特意来这里闹?”多尔衮无语地沉声说道。
“王爷,她故意欺负我。”和吉里急道。
我欺负你丫的个毛?容瑶差点脱口而出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