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瑶小声的答道。这大半年来,她很多次很想念他。
多尔衮满意地低声笑道:“那写信的时候从来不同我说。”
“可是,你的信里也没有说想我啊?”容瑶忍不住指控多尔衮道,“你好霸道,自己不……唔…唔唔…”
多尔衮俯身堵上容瑶喋喋不休的嘴,一只手解开了容瑶的裹巾。
容瑶终究是抵不过心无旁骛,分外努力的多尔衮。容瑶想她心里是有他的,她环抱住多尔衮,纤腰弯曲,似天上的那弯弦月。
一室旖旎,锦丝被上的鸳鸯恩爱缠绵。外面天空中的月亮细弯,恰似床塌上美人的纤纤楚腰。
次日晌午。容瑶才醒了,全身酸疼。自从宫里回到绿倚堂,感觉自己一直都在睡觉睡觉睡觉。床榻上早已没了“罪魁祸首”的身影。
容瑶有些不爽,心里下定决心要加强锻炼。看看多尔衮,再看看自己,这体力上的差距太大了。
萨珠在帷帐外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便明晓自己主子总算是醒了,“主子,醒了吗?”
“……醒了。”里面传来容瑶有气无力的声音。
萨珠再说道:“王爷今早走后,派人送来了新的旗装,十分好看。奴才这便给您送进去。”
萨珠掀开帷帐将衣饰放在床榻边,而后转身退了出去候着。
容瑶勉强撑起身子,翻看多尔衮送来的衣物。真有他的,事无巨细,连抹腹和小衣都给她准备好了。
容瑶穿好了里面的衬衣,又穿上了茶青色春绸洋缎穿花百蝶棉裙,外套一件藕合色的缎边短绫袄。
容瑶站到穿衣铜镜前照了照,多尔衮的眼光的确不错,这身衣服蛮好看的。
洗漱打扮完,传来了膳食。容瑶心里不禁嘀咕,这两日可不能再错过早晚膳了,她最近总是错过正常规律的用膳时间。
容瑶也不问多尔衮的去处,他每日都有许多琐事需要处理,可不比她一个后院闲散的人。古代权贵人家的女子是真的悠闲无事,不用工作赚钱,也不用带娃做家务。所以才会闲来无事明争暗斗以来消闲解乏吧。
昨晚上沐浴时,她还想,今儿早晨是否要去大福晋那里问个安,毕竟自己在宫中住了大半年,这回来应当去云英殿请礼问安。
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多尔衮昨晚一来,好事不做,她直接睡到大中午。若是这时再去请安,这不是给人家找不痛快吗?大福晋在这王府里掌握各类消息的能力仅次多尔衮。怕是早就听说她晌午才传了早膳吧。
容瑶靠在前檐炕的靠背引手上想着,不由得扶了扶额,这事弄得她进退两难。
不过,容瑶有一个习惯,就是暂时想不通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情,就会先放置在一旁,别为难自己。
反正她在这王府中不懂规矩已经不只一次两次了,而且她来这里一年多了,她发现这王府后院里的其他人也都不怎么守规矩。
除了丽秀堂的和吉里喜欢三天两头地往云英殿跑,剩下的人平日里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迈。单就这一点,大家彼此还算是合得来。
容瑶从晌午用完膳以后,就窝在大白狐皮披盖里靠着,看着檐炕下的萨珠与熙花正在招扶着东娥在黄地红花羊毛毡上练习走路。头上扎着两个小小的羊角辫随着走路的频率一摇一晃。
之前每日都是她自己扶着闺女练习两刻钟,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今日她确实是没有力气自己扶着东娥了。
“东娥——”多尔衮叫着自己女儿的名字,走进了东次间。
之前容瑶是不信,女儿上辈子是父亲的小情人这句话;但是现实告诉她,这句话是要信的。
多尔衮虽然是大半年不在女儿身边,但是东娥却一点都不认生。见多尔衮叫自己的名字,冲着多尔衮嘻嘻笑着,露出新发的ru牙。
多尔衮蹲下身,抱起东娥,往南面的前檐炕这边来。
多尔衮在容瑶身边坐下,与容瑶说道“原本打算今个下午,带你到御马场骑马去。”
容瑶没忍住白了多尔衮一眼,“谢谢王爷!”
“过两日,你休息好了,咱们再去。”多尔衮安慰道。
容瑶不理他了,坐起身,接过多尔衮怀中的东娥。说道:“额涅抱,咱不理阿玛。”
“东娥的庆生宴,有什么打算?”多尔衮提起正事。
容瑶思索了片刻,说道:“咱们就自己小办一下就行。”
多尔衮不赞同容瑶的想法,“庆生宴,怎么能小办?”
容瑶将东娥抱给萨珠,正色道:“知道你疼女儿,但也要想想如今的情况。”
多尔衮皱了皱眉头。多铎戴罪在身,还未回盛京;阿济格那边,也来同他说了皇太极不动声色地削减他在正白旗的牛录。
“我虽然不太了解你们朝堂八旗的情况,但我也能看出现如今皇上对你们三兄弟的打压。”容瑶继续说,“且不论这个情况,王爷知不知晓关雎宫的宸妃怀了身孕不久又小产的消息。”
多尔衮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