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者。萨珠和玉善牌技旗鼓相当,输的最少,容瑶中等水平,熙花牌技最差。
纸牌的玩法同现代很受欢迎的斗地主是有区别的。
她们是各自为战,不分地主和农民,有一个好处就是人数可以是三到五个人玩。这一玩法,由斗地主演变而来。叫做“手把一”。规则就是,玩家最后手中必须留一张牌,并提醒其他人,自己手中只剩一张牌。然而此时并未赢得比赛,只有出完手中留下的最后一牌才算获胜。
两个时辰过去后,四个人的脸上都贴了红纸条,熙花的脸上最多,玉善的脸上最少。
多尔衮从绿倚堂外的回廊经过窗边,就听见屋内的笑声和言语声。多尔衮的心情也会笑声感染了。掀开厚棉帘,他就看见明间门口栏木罩旁的方桌上,摆放着插着白梅的白玉瓷瓶。多尔衮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多尔衮满脸笑意地绕过栏木罩从明间往里面走,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贴着满脸红纸条的容瑶正在同萨珠她们几人开心地打牌,丝毫未察觉有人进了屋。
萨珠首先看见多尔衮,忙拉了熙花的衣袖,起身行礼问安:“王爷吉祥!”
☆、除夕春节二三事
萨珠蹲身请安,容瑶才看见由明厅进了东次间的多尔衮。
萨珠熙花玉善蹲身请安后,退下各司其职去了。
“你倒是兴趣好。”多尔衮依着脚踏,在前檐炕上坐下。
容瑶从坐墩起身,撑腰走到炕前,在炕上的紫檀嵌螺甸石面炕桌的一侧坐下,对着另一侧的多尔衮说:“今日除夕,大家敞开性子玩多好。”
多尔衮微动唇角,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言语。
容瑶见他没有言语,自顾赏看起炕桌上的红梅。
“记得你喜好红梅。”多尔衮看着容瑶,“等开春让人多移些红梅到你院里。”
容瑶笑yinyin,“那先谢过王爷了。”
容瑶起初以为多尔衮来她这儿坐坐就走。前头听萨珠说,往常年多尔衮都是在云英殿守岁的。
没想,多尔衮坐了片刻后,又在炕上就着靠背引枕歇了下去。虽说炕上铺了黑棕狐皮坐褥,也有大白狐皮的披盖,但总归是没有床榻上来的暖和。
“王爷……”容瑶柔声叫道,见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声。
多尔衮轻应了一声。
“王爷今晚不守岁吗?”今晚不去云英殿守岁吗?她还想上了塌睡觉呢。
多尔衮悠悠转醒,“你想守岁?有着身子,今年就罢了吧。”
“我不守岁。”容瑶心下说,她怎么会守岁,她一个一天一半时间都用来同周公约会的人。
多尔衮坐了起来,“那就更衣就寝吧。”
好家伙,这是要在她这里睡了的意思。平日里,多尔衮就多来绿倚堂;不过,逢上节日,还是会去云英殿的。现下,是除夕夜守岁,他不去云英殿。那云英殿的那位心里怕是不会好受?大福晋是永福宫庄妃的族妹,虽说不是亲妹妹,但也都是科尔沁部出身。多尔衮他还想不想,她在这王府的后院清闲地生存下去。
“王爷,今日除夕,按规矩……应该去大福晋那儿守岁。”容瑶这句劝词说得是磕磕绊绊。多尔衮的脾气,她大半年也算是摸的较清了。顺着毛捋,他绝不下人面子;但若违着他的心意,他一身逆骨,犟脾气能把人气死。想是因为他从小就跟着父兄在军营中长大的缘故,做起事来是又蛮又倔。
多尔衮的步伐顿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檐炕上不知好歹的女人。“刚从她那儿过来。”
“我知道。”
多尔衮脸色沉了下来,他心里不痛快了。旁的巴不得他去坐坐,前檐炕上这位偏的将他往外赶。
容瑶也知晓多尔衮心中不快,上前轻拉拉多尔衮箭衣的未翻上的马蹄袖。袖上嵌着玄狐皮,护着腕部,毛茸软滑,容瑶不禁将手又往衣袖里伸了伸。
“别怄气了?”容瑶握住多尔衮的手,笑着同他商量。
多尔衮拿她没有主意,只得在袖里轻掐一下容瑶的葇荑。
“我是怕你一个人孤独,你可到要撵我。”多尔衮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容瑶笑道:“是怕是旁的人说睿亲王宠妾灭妻。”
“谁敢?”
“他们不敢说你,还不敢说我吗?”容瑶神情认真地看向多尔衮。
“有我在,你仍旧成日里在忧虑些什么?”多尔衮想起之前容瑶去了趟宫里和云英殿回来便呆坐少言的模样。
“我想平安地同王爷一起陪孩子长大。”
容瑶眼框蓄满了眼泪,她想陪她的孩子长大。有孕之后,她切实感觉到一个小生命依着她而存在。
多尔衮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样子,“会的。”
多尔衮最后没有留下,去了云英殿同博尔济吉特氏守岁。之后便回到自己的荣润殿处理公务了。
容瑶听了萨珠的通传后,枕着长枕,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不是白莲也不是圣母,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