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选妃宴也只是个形式。”
皇后突然打断沉鱼的话,满脸愤慨的开口。
沉鱼蓦然一愣,盯着皇后脸上的乌青,心里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也就闻毓公主能毫不留情面的对皇后下手了。
看到这样维护自己的皇后,沉鱼有点感动。
“我知道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就好……”
“珰当当。”
正厅里墙上的挂钟走到整点,钟声敲响沉鱼下节课即将开始。皇后当即收了话茬,面带笑容的拍拍沉鱼的左肩。
“我先回去了,不能打扰你上课。”
皇后从侍从手上接过食盒交到沉鱼手里,挥挥手带着笑意转身离开。沉鱼扫了扫手上两个食盒,失笑摇头转身走进正厅开始新的一节课。
中午沉鱼没有去吃饭,将皇后带过来的点心当午餐吃了。下午,上了一节课沉鱼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皇帝陛下的侍从官突然来到教学殿的正厅,送来两个食盒。
她迷蒙将看着离去的人,猛然惊醒目光复杂的盯着桌上的食盒。
当天晚上回到寝宫,沉鱼特意从侍从官那里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今早皇后和闻毓公主大打出手狠狠干了一架。两人打了个平手,各自脸上都挂了彩。
心头叹口气,这个皇后真是摸准了她的脉门。
当然,更没有机会提分手了。
接下来的日子,帝后两人跟说好似的,轮流每天给沉鱼送点心,每一次无论样式和口味都不相同。
沉鱼吃了几天后,沉鱼猛然惊醒。她这吃人嘴短,等闻景忙完回来,她都不好意思为了这事找他麻烦,更别提借机分手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
大半个月转瞬而逝。沉鱼的课业逐渐加重,老师的人数从三名增加到七名。白天上课晚上做作业,俨然回到了学生时代,每天两点一线,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
例如:逃跑!
至于闻景的那个狗男人,十天后才回来。可依然很忙,忙的她看不见踪影,但每天早上糖花却按时摆在床头,也不知道是几时回来几时离去,让她有种和隐形人生活的错觉。
上完一天的课,沉鱼离开教学殿脑子已经空了,脚步虚浮,此刻只想躺回床上睡一觉。站在回廊抬头望向绯红色的天空,恨不得在后背插上一对小翅膀飞出帝岛。
压在心底想要离开的行尸猛然浮上心间。
她只想躺一只咸鱼,真咸鱼。
学习太难了,她已经经过了折磨人的高考,穿到星际为什么还要在经历一次。就不能放过她吗?
感叹了几分钟,沉鱼迈开脚步向前走。双目无神盯着前方,思绪跑到九霄云外。突然一堵漆黑的rou墙挡在了前方 。
神思回笼,沉鱼后退一步撩起眼皮抬头。面前徐修穿着军装,双手插在裤袋里痞气的站在她的前方。眼神薇眯打量四周,这才发现平日在四周行走的侍从,此刻全无踪影。
沉鱼心头有些无奈,这公主母子怎么就喜欢在半路堵人,就不能先知会一声彼此心里有个底么?
“有事?”沉鱼平静的开口,直视徐修。心里猜测对方的来意。
“沉鱼是吧,我们曾经见过吧?”
“没有。”沉鱼果断的否认。
“上次在席家餐厅的洗手间,想必你听见了我的话吧。”徐修不理她的辩驳独自开口,嘴角微勾露出痞气的笑意,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接着开口。“不用否认,你这么漂亮我一眼就记在了心头。”
徐修的话越来越轻浮,听得沉鱼直皱眉。然不等她呵斥对方又开始自顾自开口。
“我表哥Jing神海已经濒临崩溃,你跟着他有什么好,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做寡妇。不如跟着我,虽然不能给你正式的名分,但我保你一辈子都有享之不尽的富贵。”
说着徐修的手伸向她的脸颊,沉鱼偏头躲过。撩起眼皮直视着面前的男人,嘴角微勾突然露出甜美一笑,反朝对方勾勾手指。
徐修面上一怔,眼中迸发惊喜夹杂着鄙夷。弯腰低头与她拉近距离。
沉鱼微勾的唇角突然下垂,脸上的笑意消失无踪。脸上的变化吸引了徐修的注意力,她脚下突然一抬,狠狠踹上男人的下三路。
‘嗷’的一声惨叫乍起,徐修捂着裤裆蹲在地上,面色惨白而痛苦,额间冒着细密的冷汗,眼中布满了愤怒咬牙切齿等着她。
沉鱼收回脚,拍拍手直视徐修的愤怒的眼眸,嘴角勾起笑意。
“我看不惯你很久了,渣男。”
沉鱼饶过蹲在地上的徐修向前走,脑袋一阵眩晕,鼻腔突然一热。下意识抬手去擦,鲜红的血渍挂在食指和中指。眼前的事物好似在动,耳畔静悄悄什么都听不见了。
脚裸突然一紧,刺痛感从脚踝骨传来。沉鱼呆愣地转头看去,只见徐修恶狠狠的起身,双眼愤怒张嘴一开一合快速开口。可沉鱼耳畔安静的听不见任何声音。身体使不